劉芹當衆被自己孫子打了臉,臉黑如碳:“蕭祁,你答應我讓肖曼進你公司做你秘書,難道不是已經承認她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蕭祁冷笑一聲:“這年紀大了,這幻想能力倒是不減。”
肖曼感覺出蕭祁露出那不悅的表情,趕忙拽過想要繼續說話的劉芹:“奶奶,你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先回去洗個澡休息下吧。”
到了房間,劉芹一副恨鐵不成鋼:“曼曼,你啊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你看那個女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居然幫著勸我,讓我不要下去,看你這麼受欺負,我這麼能忍心。”
“奶奶,我喜歡蕭祁,喜歡了這麼多年,蕭祁只不過是看那個女人和洛雨季長的有幾分相似,對她的懷念,我不能殘忍的去打破他的幻想,也許,過些日子,他會發現,那個女人只是和洛雨季長的相似而已,等他膩了,他就會想起我對她的好。”
劉芹心疼的說道:“哎,你這麼好,蕭祁那混小子,怎麼就沒發現。”
肖曼優雅大方的擠出一絲笑容:“奶奶,一切都順其自然,強扭的瓜不甜,或許是我還不夠好。”
……
無憂無緣無故捱了一巴掌,臉火辣辣的,從冰箱裡拿了冰塊敷了會兒,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這他媽的躺著都中槍,明明自己是被迫無奈才和這個男人扯上關係,憑什麼自己捱了一巴掌。
可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居然當作事沒發生的回了書房。
越是這樣想著心裡越是來氣,去了浴室,看著臉上的五指印淡了不少,無憂對著鏡子癟癟嘴,這個老太婆,這麼大把年紀,這手上力度還真驚人。
這都捱了揍,她居然還有心情對人家的手上力度評頭論足,無憂不禁覺得自己好笑。
裝修奢華的私人飛機上,莫然平靜的臉,忽然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看著手中的照片,是不久前手下拍到的蕭祁與無憂在香港的山頂廣場上看煙花的畫面。
看著無憂滿臉幸福,莫然忽然有種想法,這或許就是命中註定吧,兜兜轉轉這麼久,這兩個人還是無端的牽扯到了一起。
愛她,不就是看著她幸福,他又何必庸人自擾,即便強行將她留在身邊,看著她不開心,他會感到幸福麼?
飛機緩緩落地,莫然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此時,無憂剛換完衣服,從浴室出來,看著屏幕上跳動的號碼,心想,莫然這個時候打電話,難道是笑笑將她出賣?
告訴他,她在香港?
“喂。”
“在哪?”莫然溫柔的說道。
無憂本就不擅長謊言,摸了摸後勁:“嗯,在酒店呢。”
“那好,我一會兒去找你。”
無憂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從美國飛過來了,知道演不下去,索性說了實話:“我現在在香港呢。”
說完,無憂就等他一連串的詢問,可是出乎意料,莫然語氣平靜,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來接你,晚上一起吃飯。”
無憂見莫然似乎沒有責備她的意識,心情很好,答應道:“好。”
她的單字音剛說完,就瞅見某人黑著臉走了出來,邪魅俊雅的臉上眉梢都要擰成麻花了。
無憂癟嘴,這進去時候臉還是正常,這會兒功夫又不知道誰惹這大爺不開心了。
只是天真的無憂,怎麼也不會想到,某人是在開門的一瞬間,在聽見她和莫然電話裡的內容才黑的臉。
這下莫然來了,她兜裡沒錢,也不用爲了迫於睡大街的威脅在看他那張隨時變換的臭臉。
心情頓時很好,將滑落在脣角的髮絲,捋到耳邊,她微微一笑,譏諷的說道:“蕭總,我也陪你見了莫老爺子,我們之間也算是兩清了,而且你的未婚妻都來了,我也可以告辭了,我可不想在無端捱上一耳光。”
蕭祁在聽完她的話,一道犀利如匕首的寒光射了過來,無形的怒火好像在他的體內涌動。
無憂見此,縮了縮腦袋,蹙眉,她好像沒說錯話啊,他生什麼氣?
只是她現在和這難伺候的大爺,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她之前是身無分文,可是這下不同了,莫然來了,她之前的顧慮沒了。
莫然可不像這個沒風度的男人,會讓她吃飯AA,晚上睡覺還變態的開TM的一間房。
她拿起自己的包,往肩膀上一掛,也不管你是黑麪羅剎,蹬著五公分的高跟鞋就打算離開。
蕭祁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無視他的怒火,一把扯過她擦肩而過的手臂,快如閃電的將她抵到牆邊,在女人睜大眼,咋舌的一瞬間,男人薄涼的脣就覆上了那張微張的小口。
尤其說那是親吻,不如是蕭祁帶著王者的怒氣,在上面啃咬,他懲罰性的去索取,去警告這個女人,不該無視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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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來的太過炙熱,無憂只覺得呼吸都成了問題,她奮力的去捶打他的胸膛,可是誰知,蕭祁只是一個單手,就桎梏住她的雙臂。
無憂總算是嚐到什麼是絕望的感覺,那種不情願的肌膚觸碰,讓她的厭惡達到了頂端。
她想要逃跑,可是這個男人猶如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她根本無所適從,只能任由他的撩撥撥弄。
這種被人強的感覺,不論她在別人面前她可以裝作多麼的強大,但是這一刻,在這個男人的摧殘下,她怕了,無助的淚水,瞬間眼角流淌到了面頰上,近乎瘋狂的蕭祁,在嚐到女人面頰上的苦澀,那放肆的舉動,終於停頓。
他眸子閃著讓人捉摸不清的光芒。
無憂見他放手,捂著胸前大口的喘著氣,眸光憎惡的看著這個男人,她擦了擦脣角,頭也沒回的,摔門而出。
那決然的背影,讓蕭祁心底抽搐的疼了。
無憂走到電梯裡,從包裡拿出了紙巾,對著電梯裡的全身鏡擦了擦脣角,被某個禽獸弄暈的脣釉,那楚楚動人的眸子,看著鏡子自己,面頰上還殘留著哭過的淚痕,將自己收拾好,電梯也到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