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你不是說你不知道辛田在哪里么!原來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你知道了又怎么樣?辛爸爸和辛媽媽是不會讓你這種,和無數(shù)個女人糾纏的過男人和辛田在一起的。”齊景說完,也懶得陸若禹辯解什么了,直接掛了電話。
而陸若禹同事也跑出上了車,一路開到了高速路開始尋找辛田的下落。
辛田坐在路邊上的山坡上,忍著背上的痛。她的傷口雖然好了,但有時候會隱隱的痛,就像現(xiàn)在,郊外風大又潮,吹的她背上又疼又癢,在病房的時候有時候還會讓齊景用毛巾幫她擦擦,緩解一下。現(xiàn)在在郊外又都是陌生人,怎么可能讓然家做這些,只好自己默默忍著痛處,有時候疼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司機的朋友到底也沒有叫來,只好幾個男生一起繼續(xù)推,一個男生最后把千斤頂支起了前面才將車從溝里退出來。誰知道禍不單行,好不容易推了出來,車居然漏油了!!!
辛田坐在地上看著司機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氣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你說我怎么這么苦啊,回個家就遇見這么多事情!
就在幾個人幾乎絕望到要報警的時候,一輛車開了過來。辛田已經(jīng)是又累又餓,看著開過來的車,也沒有像那幾個學生那樣激動。
車開到出租車的附近一下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的陸若禹遠遠的就看到了辛田,這個時候他直接跑到她身邊將她打橫報了起來。
“陸,陸若禹……”看到幾乎有些忘記的面孔,辛田直接哭了起來:“你怎么才來找我啊!嗚嗚嗚……”
“我的錯,寶貝,對不起……”陸若禹的吻有些慌張的落在她的臉上,兩個多月沒有見他也真的很想她啊!每次每一個決定都是想著她的時候決定的,只希望在她回來的時候可以繼續(xù)像以前一樣幸福快樂的生活在自己的保護之下。
辛田有一肚子的話想罵他,卻一下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有抱著陸若禹的脖子哭。而陸若禹也任由她抱著,然后輕輕的安慰她。
不一會兒,一輛車帶著幾輛警察也到達了這里,齊景從車里下來,看到這一幕,整張臉都化作了冰霜。
“齊市長,這個司機我們要怎么處理?”
“是你管交通,還是我管交通?!”齊景冷淡的反應讓那位警察脖子伊索,然后按照規(guī)定將司機和車帶走了,順便帶走的還有那幾個大學生。
至于辛田則是被陸若禹戴上了車安慰。
“不哭了,哭的我真心疼。”陸若禹將辛田放到車上,讓她躺在后座真在自己的腿上。
“你為什么不來找我,你知道我在醫(yī)院受了好多苦么……”辛田邊哭便將眼淚抹在他的褲子上,陸若禹不經(jīng)意的皺了一下眉頭,卻剛好讓辛田看見,她急忙的做了起來。
陸若禹看到她的動作又重新將她拉到了懷里:“擦把,都是我的錯,才讓我的辛田受了這么大的苦。”
辛田一下又哭了出來,哼唧的說:“我真的好想你,好像啊……”
齊景透過玻璃看到相擁的兩人,臉色更加難看,他毫不猶豫的上前敲了兩下玻璃,引得陸若禹瞪了他一眼。
辛田看到齊景看著自己的臉色就知道他生氣了,她不是傻子也不是感情白癡,剛開始以為齊景以她為妹妹才照顧她的理由,早在他吻她的時候就被否決了。只是她喜歡的說陸若禹,她不能背叛她對陸若禹許下的誓言。
辛田從陸若禹的懷里出來,將門打開。
“哥哥……”齊景聽到辛田叫他哥哥有些好笑,在醫(yī)院的時候這個丫頭已經(jīng)開始叫他的名字了,如今在陸若禹面前卻叫他哥哥,一下就和他化名了界限。
他把手里的餐盒遞到她的手里說:“你和陸若禹先回去吧,不要回家,我還沒有和干媽干爸說你偷偷跑了的事情。”
“對不起……”面對齊景辛田很是內(nèi)疚,不僅僅是因為辜負他感情,還有呃是辛田覺得自己欺騙了齊景的感情,她希望齊景對她好,于是就不拒絕他對她好,這是不是一種變相的曖昧?
“把飯吃了吧。”說完齊景轉(zhuǎn)身就走了。
辛田看到他的背影,急忙說:“哥哥,你會本市么?”
齊景頭也沒有回的說:“你留下的爛攤子,我還要收拾呢。”
辛田羞愧的底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個時候陸若禹插話道:“齊景,謝謝你!”
齊景也沒有回陸若禹的話,上車離塵而去。
在辛田看著齊景的車發(fā)呆的時候,陸若禹已經(jīng)把飯菜都打開了,溫度還好不熱也不涼,陸若禹說:“飯菜溫度還在,我們是在這里吃了,還是回家再吃?”
辛田看到那一盒蒸雞翅眼睛紅紅的說:“我餓了,我們現(xiàn)在吃吧。”
辛田邊吃眼淚邊留,他不知道自己對齊景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他為一個人離開的背影很孤獨,也很落寞,她知道這是因為自己他才這樣的,但他一點也沒有怪自己。
“辛田寶貝受委屈了,是我不好,對不起……”陸若禹以為辛田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去找她而難過,抱住她聞聲哄到。
辛田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就倒在他的懷里平靜自己的情緒。
“若禹,我爸爸媽媽不讓我們在一起……”隨便的吃了點,兩人走在回到本市的路上,辛田終于將自己一直想說的話問了出來。
“你愛我么?”陸若禹突然問。
“愛!”辛田立刻回答。
“那就好的啊!”陸若禹拉住辛田的手說:“只要你愛我,我愛你,我會告訴和證明你父母看,我陸若禹是有多愛他們的女兒辛田。”陸若禹捏捏辛田的手,里面有著堅定的信念。
辛田對著陸若禹笑笑,是啊,只要相愛還擔心什么呢?爸爸媽媽一定會懂得她和陸若禹之間的感情的。
陸若禹的車緩緩駛?cè)氡臼校值郎弦呀?jīng)亮起絢麗的霓虹燈。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靠在車座拷貝睡著的辛田,猶自內(nèi)心的笑了,這些天總是不安穩(wěn)的心總算系因為辛田的歸來安穩(wěn)下來。
重新看這座城市,它又美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