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聽著宋陽的邀請,起身就追了上去,她坐在這里正嫌尷尬,倒不如和宋陽一起先行離開。
宋初夏看著被拐跑的喬雨,立即轉(zhuǎn)身追問:“小雨,你怎么走了,你的事情還沒談?!?
“夏姨,我還有事,先走了?!眴逃曜灾约阂褵o任何挽回狂瀾的機會,當然閃人。
電梯里,宋陽恢復了以往的高冷,漫不經(jīng)心將喬雨打量了一番,不冷不熱的說:“喬雨,我勸你還是回洛衫機,別跟著我媽鬧騰,簡席不可能聽我媽的。”
喬雨聽著宋陽的勸告,深吸一口氣,笑了笑,說:“看出來了?!?
宋陽看著女孩的笑容,揚起嘴角,也笑了,她說:“看來你是已有打算了?!?
“嗯!”
經(jīng)過這場小鬧劇,喬雨也覺得沒意思了,回到公寓以后,立馬就開始收拾行禮,準備回洛衫機。
與此同時,簡席辦公室,宋初夏見自己的小兵小降都跑了,自然也找借口閃人了。
但是看著簡言趾高氣揚的模樣,仍然一肚子的火,心里還在琢磨著怎么把兩人拆開,卻沒料到,她的棋子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
回去的路上,當她收到喬雨的信息,說自己晚上的飛機洛衫機,整個人都蔫了,心想,喬雨怎么連這點小壓力都扛不住,罷了!罷了!她再另擇良人,她還就不信,沒人能動搖簡言的地位。
于是掛斷喬雨的電話之后,她又連忙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笑臉迎迎的說:“秦太太,我記得你上次好像和我說過,你家外甥女挺優(yōu)秀,剛剛從國外念書回來,不知有空能約個時間見面嗎?”
電話那頭,秦太太聽著宋初夏的邀約,開心的眉毛都在跳舞,她在宋初夏面前提過幾次自己的外甥女,無非就是想攀上簡席這根高枝,可是宋初夏之前完全不搭理她。
這會兒,她主動打電話提起這事,她心里自然是樂意的,立馬就答應了。
緊接著,宋初夏又撥了幾通類似的電話,短短半個小時,他就給簡席籌備了20多位相親對象,而且按照等級之分,分別安插在簡席的公司,以及接下來他將會出現(xiàn)的任何聚會。
她就不信,廣撒網(wǎng)還套不住簡席這只‘大魚’,不信她的連環(huán)炮擋不住簡言那個妖孽。
隨后,她又覺得自己安排的人少了,于是又找了一批小明星,在各種地方與簡席偶遇,不停制造緋聞,不信簡言能沉得住氣,不鬧。
想到這里,宋初夏就覺得好舒坦,如果能把簡言滅掉,她簡直可以多活幾百年。
只要想起簡言那副不冷不熱、陰陽怪氣、要死不活的模樣,她就來氣,即便只是幻想著她落魄,她也覺得好爽。
宋初夏早就做好了抗戰(zhàn)到底的準備,堅決將這兩人拆散。
然而,簡席的辦公室,簡席審著項目企劃案的時候,腦海只要飄過簡言嗆宋初夏的模樣,情不自禁就想笑。
可人家簡言風輕云淡,坐在一旁冷冷靜靜的看書,仿佛根本沒經(jīng)歷過剛才那一場戰(zhàn)爭。
正當簡席看她看的出神入化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是爺爺親自打過來的電話。
簡席盯著屏幕看了兩秒種,便接通了,他問:“爺爺,有事嗎?”
電話那頭,簡老太爺聽著簡席的聲音,長嘆一口氣,說:“下個禮拜四是中秋節(jié),家里好久沒聚餐,你帶著言言回來吧!這恐怕也是大家最后一次相聚,有些人,以后未必能坐在一個桌吃飯了?!?
前些日子,簡席和簡家鬧得很不愉快,一直沒回去,所以簡老太爺才會說了這么大一番話,讓他回家。
他口中所指的有些人,其實是指顧傾,昨天,簡銘和顧傾已經(jīng)把婚離了,這一次中秋相聚,也算得上是散伙飯。
電話這頭,簡席聽著爺爺無可奈何的言語,十分平靜的說:“嗯!去我公司的新度假村,幾大家族都會到?!?
“也行,記得也把言言帶過去。”簡老太爺再在三囑咐帶簡言過去。
“嗯!”簡席答應之后,就掛了電話。
他一個電話結(jié)束,簡言仍然還在專心看書,似乎并沒有被他打擾,他深吸一口氣,目不斜視看著她說:“簡言,過來?!?
沙發(fā)上,簡言翹著二郎腿,壓根就沒被他打擾。
男人看著她安安靜靜的模樣,左手撐在辦公桌上,手掌輕輕彎曲,抵在唇瓣上,盯了她好一會,卻也不見她有反應。
片刻之后,他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緊不慢走向沙發(fā),在她面前站了片刻,簡言居然還沒發(fā)現(xiàn)他。
這時,簡席不樂意了,心想,他有那么透明嗎?于是伸出右手就把她的書抽走,簡言這才緊蹙眉頭,抬起頭,直視他。
簡席看著女孩滿臉不解的模樣,若無其事坐在她身邊,展開雙臂,搭在沙發(fā)靠背邊上,扭過頭,嚴肅的說:“爺爺剛才來電話,中秋節(jié)聚餐,在我公司的新度假村?!?
簡席的聲音很低沉,很好聽,這是簡言對他唯一有好感的地方,但也不會因為聲音好聽,就被他迷惑,只見她從他手中奪過書,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們簡家聚餐,我就不去湊熱鬧了?!?
“爺爺再三指名,要把你帶去?!蹦腥藟焊鶝]想過給她逃避的機會。
“我中秋節(jié)有事。”簡言扭扭捏捏的撒謊,其實是不想與簡銘碰面,她怕簡銘當眾揭她喜歡顧傾的事情。
女孩的擔憂,簡席一眼看穿,只見他盯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說:“有我在,不用擔心。”
其實簡席現(xiàn)在挺想讓簡言和顧傾碰面,她想看簡言將會如何面對離了婚的顧傾,是否對他還有期待,也想看看顧傾有何打算,將會如何與他爭奪?
簡言看著男人極其嚴肅的表情,深吸一口氣,朝他點了點頭,妥協(xié)了。
總而言之,簡席決定的事情,就總會有他的手段讓她妥協(xié),既然如此,她還是識點好歹,以免他用非常手段。
男人見她妥協(xié),這才朝她微微笑了笑,說:“我去工作,你繼續(xù)看書?!?
簡言看著某人轉(zhuǎn)身走向辦公桌的背影,心想,節(jié)都過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