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接過被凌恆丟過來的東西,魏子羽卻顯得很是小心,
“師父留給你的玉玨,給我?guī)致铮俊?
玉玨似如狼牙,通體呈現(xiàn)出血紅色。
這是師父給凌恆的信物,同樣也是寄託。
“師父跟我說過,血狼牙之中有大玄妙,我時間不多了,怕是不能參透,所以......”
“夠了,師父既然把血狼牙給你,就是想要你繼承衣鉢,給我算是什麼道理!”
有些生氣的將東西反手丟了回去,離開時候,魏子羽又冷冷的留下話:“自己不要的東西給我,什麼時候我魏子羽那麼不值錢了,好好留著當你的掌門吧!”
說完,他的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瞧著前面的一片漆黑,凌恆手握血狼牙,心中卻明白師兄並不是不想要血狼牙,只是因爲現(xiàn)在擁有的人是他。
說冷話,也只是換了個角度幫他打氣而已。
就在這時,身邊的哀嚎聲,將他思緒拉回到了現(xiàn)實。
低頭看了一眼趙培,拎起他的衣服便朝著戰(zhàn)團走了回去。
回到基地的時候,警戒已經(jīng)叫醒了所有人。
每一個人都是整裝待發(fā)的樣子,但是誰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凌恆經(jīng)過的時候,所有人都把目光轉(zhuǎn)移了過來。
他手上的趙培,他們自然是都認識。
“這不是趙教官麼?”
“怎麼手腳都斷了?!”
“難道他得罪戰(zhàn)帥了?”
......
隨著在場人的議論,許多人都還不知道趙培做了什麼事情。
啪!
從遠處直接將趙培丟到了莊劍面前。
還沒等莊劍有反應(yīng),幾個人便從人羣中衝了出來。
這幾個人,什麼都沒說,上前就把趙培給攙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凌恆和莊劍兩人對視一眼,暗中都是點了點頭。
“趙教官!”
“趙教官!!!”
......
此時的趙培臉色慘白,聽有人呼喚之後,這才緩緩擡起了頭。
“怎麼能這樣,這是誰幹的?!”
“趙教官是軍職,現(xiàn)在被人傷成這樣,希望莊長官能將那惡人,繩之以法!”
兩人說話的揮手,都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可是當他們看向凌恆的時候,眼神卻是有些閃爍,都只是掃過一眼,不敢與之對視。
“對,繩之以法!”
“繩之以法!!”
“繩之以法!!!”
......
在兩人的煽動下,不少人都跟著叫了起來。
不過這些人,莊劍也是看的明白,清一色都是孫繼海留下的人。
“你們說的對,我們要爲趙教官報仇,自願請戰(zhàn)的,出來列隊!”
莊劍瞧著這些人,也是跟著義憤填膺起來。
話音纔剛落,剛纔那些跟風叫囂的人,都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果不其然,足足兩百多人,都是孫繼海留下的那些親信。
“凌天戰(zhàn)團聽令! ”就在這時,凌恆突然發(fā)話。
“戰(zhàn)帥,請指示!!!”
“戰(zhàn)帥,請指示!!!”
......
凌天戰(zhàn)團的人,在聽到凌恆的話後,都是異口同聲。
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基地,至上九天雲(yún)霄。
“把這些人,都給控制起來!”
戰(zhàn)帥一聲令下,凌天戰(zhàn)團的人,沒有絲毫猶豫。
所有人都是在下一秒行動,都是兩人控制了一個人。
莊劍的手下見狀,並沒有感到太過詫異。
這些人平常都是自成一堆,很少跟他們聊的人。
而且許多人也是公然在基地內(nèi)宣揚孫繼海的好,詆譭莊劍的所作所爲。
就算是莊劍親耳聽見,他也沒有太過計較。
可他的手下卻都記下了,看到剛纔兩人在前面煽動人心,其他人也是看到了莊劍面色鐵沉,知道了他的想法,所以並沒有跟人家一起喊。
現(xiàn)在這些人被抓出來,明擺著就是要清算了。
“你們幹什麼,我們犯什麼事了?”
“莊劍,趙教官被打成這樣,你非但不找兇手,反而那麼對我們,你不怕孫指揮官找你麻煩?!”
“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只是想要幫同伴,竟然就被抓了,那以後他又會怎麼對你們?!”
......
聽著這些人說的話,莊劍卻並沒太過在意。
凌恆看著他們的反應(yīng),也早就料到他們會那麼說。
“下面,我會讓莊劍跟你們彙報一下,這些人到底犯了哪些事!”
纔剛說完,凌恆便從邊上拿來了一份資料,隨後遞給了身側(cè)的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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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莊劍,知道戰(zhàn)帥是要肅清戰(zhàn)團,卻不曾想到,他竟能都已經(jīng)把這些人的罪狀都給一一列了出來。
從違反戰(zhàn)團規(guī)矩,到跟境外神秘勢力接觸,他們這些人的身份也是逐漸被曝光。
剛開始的時候,孫繼海的這些親信還在那叫囂,但是等到證據(jù)什麼都被拋出來後,可就沒話說了。
“我手上的優(yōu)盤,記錄了有關(guān)你們所有的罪證,是在凌天戰(zhàn)團進入基地之後找到的,你們這些人還真有恃無恐,竟然絲毫都不掩飾!”
瞧著面前這些人,凌恆臉色越來越冷。
對他來說,這些人已經(jīng)威脅到了國土安全。
“都壓下去,先廢了關(guān)節(jié),到時候送到軍事法庭!”
這一句話,就算是卸了兩百多人的雙腿關(guān)節(jié),可以說是狠辣之極。
可其他人卻並沒有半點不忍。
畢竟所有人都是叛國罪,死都是輕的,更別說現(xiàn)在只是卸掉他們的膝蓋了。
凌恆那麼做,除了警戒其他人之外,也是爲了安全考慮。
那麼多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老油條了。
現(xiàn)在要是不來點狠得,等到他們反撲,其他人怕是真受不了。
眼看這些人都被凌天戰(zhàn)團的人給帶了下去,莊劍這纔算是鬆了口氣。
“真沒想到,戰(zhàn)帥你早就已經(jīng)瞭解到了這些。”
盯著凌恆,此時的莊劍更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凌恆沒有回答,轉(zhuǎn)而看向了人羣之中,輕聲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孫繼海留下了三百多人,剛纔出來一大半,可還有許多人在裡面,而且還不算已經(jīng)被同化的人,剩下的就看你怎麼辦了。”
凌恆並不是沒有辦法將這些人揪出來,他知道能幫得了一時,卻幫不了一世。
這是莊劍負責的戰(zhàn)區(qū),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親自動手才能服衆(zhòng)。
“戰(zhàn)帥放心,剩下的人我會在三天之內(nèi)肅清,從頭到尾徹查!”
“那就看你怎麼做了,調(diào)令明天一早就會下來,記得,好好對待我凌天戰(zhàn)團的人。”
凌恆雖然平時對自己人都十分嚴厲,但是現(xiàn)在真要將這些人送給莊劍,他還是有些不捨。
離開時候,凌天戰(zhàn)團的人站在原地目送他離開。
之所以不動,是因爲他們現(xiàn)在是莊劍的人,莊劍沒開口,他們不能擅自行動。
瞧著他們,此時的莊劍明白。
凌恆這趟過來,給他留下的不止是功勞,還有一堆可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