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確認我真正的得到了程小鐸的愛情,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確認,我的老班長李老東曾經說過:好兵就是要找最好的姑娘,造最好的人——于是我去了服務社,向已經退伍回家的老班長李老東詢問,這句牛逼哄哄的話,到底我能不能相信。
讓我很高興的是,我終于聽到了我的班長李老東的聲音,這是我數月以來,第一次聯系上他的人,顯然,我的老班長李老東也很高興,不停的問些事,問些人,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該說的我沒說,可以肯定,關于程小鐸的事情,絕對是該說的,因為我相信我的老班長李老東,不是個嘰嘰歪歪說教什么戰士服役期內不能談戀愛的大道理的人,在他看來,存在就不能矢口否認,有洪水猛獸就是有,不能粉飾太平。
讓我沮喪的是,當我把我和程小鐸之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我的老班長李老東匯報了之后,我的老班長李老東卻對我的詢問支支吾吾,我有些生氣了,于是再次質問,班長,你說的那造人的辦法到底可行還是不可行啊!
我的老班長李老東最后嘆了口氣,萬分感慨的說出了另外一番話,他是這樣子對我說的:“嗯,愛情這玩意啊,我,我也說不準,跟你說吧帥克,老子也談了一個女朋友,大學生,開始也用的造人這一招,誰知道他媽的年后就和老子吹燈了,你知道嗎帥克,你知道她跟老子說什么嗎?她沖老子直嚷嚷:‘李老東,你能占有我的,但是絕對不能占據我的靈魂!’”
我失望透頂,如同我的老班長李老東那樣彪悍的純爺們,也在愛情這玩意里敗退離陣,我?夠嗆,邪門!
在放下電話的那一刻,我覺得我很煩躁,煩躁到很想飛奔到師醫院逮住程小鐸就問:“你他媽的想不想是老子的人?”
想了想,我覺得不行,關于這場戰斗,其實就是我和劉正政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她對自己成為了一個戰利品的事情一無所知,我如果跟她老實說,嘿,程小鐸,三個月之后那個劉正政就會拉關系把你調到他那里,你自己選吧,跟他在一起,還是跟我在一起——這樣的做法,純粹就是有病,發神經——從我的班長李老東處的那對象說的話來分析,估計這程小鐸也不會無知天真到認為,天底下就剩下我和劉正政這兩個男人。
煩人!煩人啊!我不自覺的引用了程小鐸的口頭禪,后來,我總算想通了,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就算劉正政把程小鐸給調走了,但是只要我和程小鐸兩個人都對咱們之間的那種膩歪的玩意還有那么點信心,無非就是兩句詩,這第一句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第二句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解決好了這個問題之后,我就感覺十分的輕松,于是馬上撥了一個電話,打給了程小鐸。
“小鐸,是我,帥克!”
“你在哪兒呀,這么吵?”
“服務社呢!買點東西,對了,明天咱們出去駐訓,你去不?”
“去!我剛剛才打電話給你呢,準備告訴你的!誰知道你不在,呵呵!”
“咦,不是說你要考軍校主任批準你可以留在家里看看書嗎?”我明知故問的說道。
“還不是為了咱們基層連隊的兵!唉!”程小鐸在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做為一個第三年的老同志,要站好最后一班崗啊,說你呢小伙子,學著點!”
“別,前途要緊,還是留家里看書好了!話說這出去駐訓,花姑娘們都出去打工去了,留下些老弱病殘在農村,路邊的野花都沒一根,你還有什么不放心啊!”
“煩人!”程小鐸生氣地說道:“看什么看?老娘蘭心惠質冰雪聰明,哪個醫科大隨便進,你怎么這么不相信人呢!”
“拉倒吧你,相信你……”我左右一瞥,捂住話筒,小聲的說道:“老子不管,駐訓的時候找個荒山野嶺,你答應了給我親!”
“呸!”電話那頭程小鐸啐道,我仿佛看到了她白皙的臉上泛起的紅暈。
程小鐸小聲地說道:“行!你先把那地方方圓五百里給收拾干凈啊!”
我傻乎乎的笑了,猛點頭:“好的好的,帶不帶刀?殺不殺人?”
“美得你!”程小鐸笑著說道:“別貧了,早點回去吧,我還得收拾藥品呢!”
“哎,那掛了啊!”我笑著應了一聲。
“好的!”
“喂,你掛啊你!”
“你先掛!”
“不,你先掛!”
我認真的對著話筒說了一句臺詞:“悟空,你又調皮了……”
“八戒,你又不聽師傅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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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我覺得,我還是有信心,對我和程小鐸之間的那種膩歪的玩意,特別的有信心。
一溜煙狂奔回連隊,立馬開始收拾,七班的兵正圍著四海在問東問西,主要話題就是圍繞著駐訓。
四海笑著說道:“說白了吧,這駐訓就是找個地方,晚上住在老鄉的家里,白天拉出去搞搞訓練,就這么簡單!”
“四海班副!”一瞥眼,劉浪就看到了我從外面走了進來,馬上改口道:“噢,四海老同志,這駐訓聽起來不錯啊,比野營條件好多了,至少不用睡帳篷,晚上可以睡老鄉的床,呵呵!”
我搖了搖頭,不禁笑著插話道:“嗯,當年我和四海在一起駐訓,也是睡老鄉家里,四海這個老同志特別的講衛生,這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七班眾兵頓時附和道,的確,事實如此。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話說,四海這個老同志特別的講衛生,看著老鄉那黑乎乎的床就沒有脫衣服,不料忘記了迷彩服的兜里還揣了一塊威化餅,半夜里,被一只這么大的老鼠咬了肚子……我操,要是把威化餅揣在褲兜里,估計四海老同志可就危險了……”我伸出手來,夸張地比劃了一下那只老鼠的體型,哈哈大笑了起來。
四海臉一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打了個哈哈,訕笑著說道:“嗯,不小心,不小心,這廣西十八怪啊,第一怪就是一只蚊子一盆菜,這第二怪嘛,就是四只老鼠一麻袋啊……”
……
我突發奇想,若是我也被老鼠咬了肚子,那就好了,小鐸會替我療傷,貌似我又可以備皮一次了……
我得承認,有些邪惡的思想確實存在,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不能讓我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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