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這位大神剛剛一直帶著耳機,完全與外界隔離,剛剛這位美女的勾引,他也是完全不知道,哎……浪費了美女那么多的動作和聲音了!
當然白樺茹此刻早就已經氣的鼻子都歪了!不能生氣不能生氣,要不然下巴也會歪掉……
費以蘅奔到童洛熙的身邊,哥倆好的一手攬住她的肩膀,笑瞇瞇的雙眼彎成一座座拱橋看著童洛熙,笑容很真誠。
“小粉絲,以后你就是我的助理了吧?”他一手攬過童洛熙,而童洛熙靠在他的身上有些尷尬。
她點點頭。“對,以后我就是您的小助理了。”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我就喜歡小粉絲這樣的性格。”
tom無奈,瞪著還賴在地上不起來的白樺茹,“還不快滾!”
白樺茹原本正在詫異,費以蘅竟然對這個女人這么好!
費以蘅不是一向不跟人過分親近的嗎?為什么跟這個女人就那么親近,而且看上去關系還不錯!
有些氣憤和不甘,她剛剛做的那一切竟然全是無用功,還以為他不拒絕就是接受,結果人家費天王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該死的!
現在被tom這么一喊,白樺茹的臉更是青白交加,氣憤的站起身子快速逃離,離開前還不忘瞪一眼童洛熙。
tom朝著費以蘅吼道:“還站在外面干什么,進來!”
真是丟人,剛剛那么多員工在外面圍觀呢,雖然費沒有做錯什么,但還是覺得丟人!
童洛熙吐吐舌頭,感覺好像這件事跟她脫不了關系似得,倒是費以蘅一點兒事都沒有。
“我說你剛剛在干什么?難道就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在辦公室干什么嗎?!”tom關起門來算賬。
費以蘅聳聳肩,非常真誠的回答:“我帶著耳機聽歌呢,看著手機切西瓜呢,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也沒空看其他東西啊。”
他連那女人什么時候進來的他都不知道呢!
tom扶額,真的無奈了……
童洛熙也是一陣陣的囧,費天王實在是牛!這樣的話,什么時候被人睡了估計也不知道!
tom煩躁的擺擺手,示意算了。
“過去開會,討論接下來去好萊塢的事情。”tom一聲令下,就出門了。
關于費以蘅的會議,童洛熙自然也是要參加的,而會議的最后決定明天就去好萊塢,參加最新科幻電影的拍攝。
因為費以蘅的行程很滿,所以好萊塢那邊,他的戲份都排在一個星期內完成拍攝,也就是說童洛熙要跟著出差一個星期。
晚上回家的時候,童洛熙將這件事跟刑墨堯說了,雖然刑墨堯是極度的不高興,但也沒辦法,只能放人。
但是這天晚上,卻是非常瘋狂的!
要不是第二天早上童洛熙就得早起,刑墨堯真想直接將人給做的暈暈乎乎的起不來!
童洛熙第一次出國了,而且還是出差呢,想起來逼格一下子就高了許多,興奮不已!
她拍了一張飛機在高空中飛翔的照片,藍天白云,一道道的飛機航道,美翻了!
而身邊的費以蘅卻一直歪著腦袋睡覺,其實明星也挺可憐的,特別是天王巨星更加可憐!天天要往外面跑。
下了飛機,有專人來接送他們入住酒店,而且還是豪華奢侈的大酒店,童洛熙幫忙將東西擺放好之后,便跟著他們開始忙碌。
因為是國外行程,所以經紀人tom是全程跟著的,這樣童洛熙也比較輕松。
畢竟tom知道童洛熙的身份,也不會太累著她,咳咳,刑總和刑少都找過他,叮囑他不準讓童小姐累著!
在他們洽談的時候,童洛熙站在一邊并沒有多大的事,索性拿出手機,默默的開始編輯微博,還配上那張飛機上的圖片。
后來,費以蘅開始上妝拍攝,童洛熙就在身邊忙瑣碎的事情,比如倒倒水啦遞遞東西啦什么的,很輕松!!
拍攝進行的也非常的順利,一直就這么到了最后一天。
因為費以蘅的戲份已經全部集中拍攝完成,又因為是在國外,不比國內,費以蘅在這里相對比較輕松,所以就決定帶著童洛熙出去玩耍!
tom當然不放心這兩位祖宗,只能自己也跟著去了。
三人坐在酒吧的一個黑暗的角落里面,悠然的注視著外面瘋狂的人們,而他們這里和外面儼然是兩個世界似得。
童洛熙眨巴的眼睛,有些震驚于他們的瘋狂,舞池中扭動的身軀,搖晃的腦袋,震耳欲聾的音樂還有那不斷閃耀著的各色燈光,這就是酒吧的特色。
童洛熙默默的喝著自己手中的果汁,他們都不允許她碰酒!還真的是純屬帶她出來見識一下世界的!
放下手中的杯子,童洛熙湊在費以蘅的耳邊大聲說道:“我去方便一下!”
費以蘅點點頭,隨后不放心的問到:“要不要帶你去?”
童洛熙搖搖頭,她還沒有那么的膽小,不會在這個地方迷路……吧!
童洛熙站起身子,慢慢的去搜索,她在這里就好像一個誤入大人地方的小孩子一樣,眼眸中的盡是迷茫和孩子般的單純。
拐角,大廳內的音樂聲逐漸輕去,暖黃的燈光下充斥著一種曖昧,童洛熙慢慢的往前走去。
這里全然不同于外面的燈光交錯奢靡混亂,這里非常的安靜,安靜地詭異,通道的兩邊有著無數的包廂,全部緊閉著門,看不清里面是怎么樣的。
童洛熙走著走著,感覺心越來越慌,緊張地縮成一團,她總感覺這里好像不怎么安全,在安靜中隱藏蟄伏著什么猛獸,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
越往里面燈光越暗,似乎是為了特意營造出什么氛圍來似得,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拔腿往外逃走。
童洛熙確實也這么做了,她的身體很誠實的往后面快速轉身,想要按著原路返回。
就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她猛然聽到身后的門忽然打開,里面的燈光快速透露出來,打在她的身上,一陣冷風忽而襲來,冷凍了她的后背。
她僵站著一時間忘記了動彈。
而她的耳邊,隨著那扇門的打開,聽到了一些很很不和諧的聲音,是女人痛苦又渴望的申銀聲,從那個房間里面傾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