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靜悄悄的,我哥又沒在,也不知道最近他什麼情況,前女友要跟人結(jié)婚了,也不知他到底真不在乎還是偷偷哭呢。
但我哥的事,我是不敢管的,只是有點爲他擔心吧。
只是想到自己,不由嘆了口氣,雖然煩但這一覺還是睡得挺沉的,所以第二天我遲到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都九點半了,學校這都上兩節(jié)課了。
我鬱悶的罵了幾句,反正都遲到了,我倒是不著急了,不慌不忙的起牀,洗漱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髮一團糟,跟乞丐似的,因爲腦門有傷,昨晚洗澡也沒能洗頭髮,所以這頭髮我是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
頓時我又想到齊妙妙,心裡不免還有些難受,畢竟這是我暗戀整整四年的女人啊,我對她有著太多的幻想,可現(xiàn)在全都碎了,把我打回了現(xiàn)實。
但我跟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種感情是誰都無法替代的,所以就算她跟別人在一起,我還是會很在乎她。
既然她喜歡鄭明楷,倆人又走到了一起,只要她開心,我也只能祝福她了。
或許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年少懵懂暗戀,都註定成不了情人吧,我對鏡子裡面的自己笑了笑,我應該也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就從‘頭’開始!
想通了後,我拿著書包從家裡出來,不過並沒有急著去學校,而是到了髮廊,讓師傅幫我把這亂糟糟的頭髮剃光。
從理髮店出來的時候,我頓時覺得頭皮涼颼颼的,摸了摸不到三釐米的板寸,我忍不住笑了笑。
別說我這裝頭真挺唬人的,小區(qū)有個三歲小孩見到我都被嚇哭了,本來我個子就還算高大,腦門都貼著創(chuàng)口貼,真跟剛從號子裡出來似的,不過我自己倒挺滿意,顯得有精神,這纔是爺們。
在外面吃過午飯後,我才慢悠悠的趕去學校,到學校時,正好午休結(jié)束正式上課,當我揹著書包進到教室的時候,幾乎全班的同學都盯著我看,滿臉的詫異。
我估計是因爲我這新發(fā)型吧,但我絲毫不在意,經(jīng)過講臺的時候,還對看我發(fā)呆的楊倩笑了笑。
“靠,夏天你這是什麼情況,你這——怎麼剃了個光頭了?”剛坐下胖子就激動問我。
我放下書包,回道:“有那麼奇怪嗎?沒看到腦門的傷嘛,不能碰水就剪了,看你大驚小怪的。”
胖子說可不止我一人奇怪,你看全班人都被你這髮型震住了。
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他又問我爲啥曠課,老王可知道了,被氣壞了,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我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倒沒怎麼在意。不過胖子推了推我,小聲說:“看到了嗎,覃超回來了。”
剛纔還真沒注意,我急忙扭頭往後看,果然看到了覃超,並且他好像一直在瞪著我呢,見我看過去,揚著嘴角冷笑著,那眼神充滿了恨意和挑釁。
但我沒搭理他,收回目光,心想著那晚把他打成那樣,他應該不會再惹我了吧?而且那晚丁輝也說了,他會罩著我。
胖子問我怎麼辦啊?我說什麼怎麼辦,他回來就回來嘛,還能把吃了啊,他要再敢動我還收拾他。
經(jīng)過上一回,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膽子好像變大了不少,至少現(xiàn)在我沒那麼害怕覃超了,可能也被打習慣了,所以不懼再被打,開玩笑,昨晚腦袋還被人用酒瓶開瞟了呢。
上了一節(jié)歷史課,下課的時候,覃超還是跟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還是那麼囂張,不同的是,他不像以前那樣欺負我了,只是時不時的看我一眼。
我知道他心裡肯定會恨我,但我只要不來找我事,我就不會在意。
所以我還是該幹嗎就幹嗎,我正跟胖子聊天呢,忽然前排的的楊倩回過頭,對我打了個眼色。
我微愣,知道她什麼意思,是想叫我出去。果然她站了起來,獨自走出了教室。
回過神,我就對胖子說:“出去透口氣。”
除了教室後,我看到楊倩已經(jīng)走下樓梯了,跟了下去,一直出了教學樓,我才上前問她:“剛纔你是想叫我出來嗎?”
她嫵媚的白我一眼,說不然呢?我嘿嘿乾笑了一聲,說我也不確定啊
,你這暗示跟地下黨似的,幸虧我領(lǐng)悟力高。
她讓我陪她去小賣部買東西,但其實就是想問我今天上午沒來學校,還有腦袋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隨便給她解釋了一下,說睡過頭了,腦袋上的傷不小心弄的。她倒是沒多問,只是時不時的看我髮型笑一聲。
我說有那麼好笑嗎,我覺得挺好的啊,難道真的很難看?她搖搖頭,說沒有啦,其實還挺酷的,只是看著有些不習慣。
到小賣部後,沒想到她跑這一趟就是爲了買包紙巾,她倒是說請我吃東西,可我沒要,從小賣部出來後,我忍不住問道:“你幹嗎買紙巾啊,是不是那個忽然來了?”
楊倩臉立馬紅了,差點紅到了脖子,狠狠的掐著我腰說:“你說啥呢,咋那麼不要臉。”
“有什麼好害羞的,女人嘛,我都懂的。”我忍著痛開玩笑道,因爲我覺得她這樣挺好玩的。
“你——神經(jīng)病啊。”她滿臉羞紅的說:“你見哪個女人來那啥用的是這種紙巾,不懂就別亂說。”
這給我尷尬的啊,乾笑著不說話,回教室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丁輝,這段時間一直看到她跟丁輝說話聊天,也不知道發(fā)展到哪裡了。
可沒想我這一問,楊倩好像有點不開心了,說他也挺煩的,要不是爲了你,我纔不會搭理他這樣的人呢,我已經(jīng)拒絕過他很多次了,說從朋友做起,可他老是發(fā)信息跟我說那些不要臉的話,我都快被他煩死了。
“呃——”我頓時愧疚的不知道說啥了,這事說到底還是因爲我啊,畢竟當初是我找楊倩幫的忙。
“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多的煩惱。”我對她苦笑認真道。
她愣了下,才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夏天我沒有怪你,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想說,那個丁輝很煩人。
她至於這麼緊張嗎?我納悶的想著,對她說,我明白,我知道你不會怪我。
等我們倆回到教室後,是一起進去的,不少人都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倆,我還注意到丁輝皺了皺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