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關著燈,但我還是看到蕭曉臉上有了異樣,她掐了我一下,道:“東子,當初都結婚只是個形式,實際上我們沒領證,只是辦了婚禮,做個迫于壓力做給外人看的。”
“什么,你們沒領證?”我驚訝道:“這么說你們實際上是沒結過婚一樣的?”
“本來就是,當時我爸說不結婚,就非讓我打掉馨兒,而且我跟大熊在結婚前都是有過協(xié)議的,他也愿意這么做,所以才會有這一場鬧劇的。”她回道。
“這——太好了。”高興的抱住蕭曉,盡管知道她跟大熊沒發(fā)生過關系,可現(xiàn)在知道他們連證都沒有,我還是感到很開心,唯一遺憾的是馨兒還不肯叫我爸爸,其實我還是很想聽,自己的孩子叫我爸爸是一種什么感覺的。
第二天中午,果然小白臉就打來了電話,說社團大會在晚上八點舉行,我應了一聲,說我會準時到的,有把握了嗎?
“東子,放心吧,現(xiàn)場一半都是我們的人,只是我們要正名了才能徹底的把實權控制在手中。”他說道。
掛了電話后,我就前往韓家豪居住的酒店,這段時間沒什么事,他倒是挺自在,每天過得很滋潤,我也有跟他說過要不要先回香港,可他說已經請示過王浩天了,他說香港那邊一切都很穩(wěn)定,所以不需要回去,接著留在這協(xié)助我。
等下午劉大力回來的時候,帶著他們倆個還有幾個保鏢,我們就前往X市,沒有通知趙尋,找了一個酒店暫且住下。
在酒店待到了將近八點,我們才不緊不慢的前往社團大會的地點,蘋果大酒樓。
等我們到的時候,整個酒樓似乎都被包場了,我們里邊一個人都沒看到,果然進去,一個服務員就恭敬的上來對我們說:“幾位先生對不起,今天本酒樓已經被人包場,不方便營業(yè),請先生改天再來。”
我瞟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我知道,我們是一起的。”
他一驚,認真的打量我
一圈,敬畏的往摟上指:“大哥樓上請,他們在樓上。”
我點點頭,帶人走了上去,不過樓上也被人攔住了,那些人一看就是混混馬仔,好幾個人打量著我們說道:“你們是誰?吃飯外邊去,這今天被我們包了。”
“我是你們白哥叫來的。”我淡聲道,來之前小白臉就跟我說報他名號就可以。
果然,有一人立馬對我說:“你——你就是東哥吧?”
我盯著他,點頭,他立馬恭敬的說:“東哥,趕快里面,白哥和老大都在里面開會呢。”
跟著他到了一間包間門口前面,我還是敲了敲門才進去,里邊的人不多,大概二十多個,包廂很大,中間并了一張大長桌,此刻都差不多坐滿了人,小白臉坐在上方的右上角,大小風坐在他的后面不遠,而趙尋坐在上方的老大位置。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們,震驚,不解和疑惑,這時趙尋更是詫異的盯著,驚訝道:“王兄弟,你怎么來了?”
“呵呵,我聽說趙大哥要召開社團大會,這么大事我怎么能不來呢。”我笑道。
他對我的態(tài)度還是非常恭敬的,畢竟他能有今天全都是靠的我,但估計他現(xiàn)在掌控這么大的社團膨脹了,竟然對我說:“王兄弟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社團的內部會議,麻煩你先出去,等哥哥我開完了再好好招待兄弟如何?”
我哼笑一聲,事到如今也沒必要跟他再藏著掖著,慢悠悠的從口袋拿出根煙點上,對他冷笑道:“趙大哥,對不起,今天我來是宣布一件大事的。”
他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滿:“什么事?”
我指著他的椅子,道:“趙大哥,你沒資格坐那個位置。”
他臉色猛的一變,而現(xiàn)場更是炸開鍋了,所有人都盯著我看,火熱的議論著。
“王兄弟,這不是開玩笑的地方,麻煩你出去。”趙尋咬著牙滿眼噴火的看著我。
我緩緩的走上前,冷笑道:“誰跟
你開玩笑,在座的各位都是出來混江湖的,講的是一個義字,你不止殘害同門,還要致自己的老大于死地,這些都是江湖大忌,你這種不仁不義之人,有什么資格帶領這么多兄弟們闖天下?”
我這番話說完,現(xiàn)場頓時陷入了沉默,而趙尋臉色蒼白,憤怒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我語氣顫抖的說:“王——東,你特么有什么渾話呢?你以為你是誰,這里是我的地盤,你不想出去了是嗎?”
我不屑的看著他,道:“我有說錯嗎?你做過什么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
“媽的,給我弄死他們。”趙尋氣得大吼了一聲。
在不少人面前,我或許是個外人,所以趙尋這命令一下,頓時就還是有不少人站了起來,但也有一半的人以小白臉為首沒動。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忽然小白臉站了起來,一臉的嚴肅,掃了眾人一眼,道:“他說的沒錯,如此一個不講道義之人,又怎么能做我們的大哥,今天他背板的是他老大,可能明天就會背板我們這些兄弟們,他不值得我們如此賣命。”
小白臉在他們心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他一說話,那些站起來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沉默不語,也有幾個人小聲的議論了起來,說白哥說得有道理啊。
“你——你——你想干嗎?你想出賣我嗎?”趙尋指著小白臉,臉色鐵青,話都說不利索了。
然而小白臉哼了一聲,道:“我從來都沒想跟過你,像你這種人,不配!”
“哈哈,這就是大家的心聲,趙大哥,看樣子你確實不配他坐這個位置啊。”我緩緩的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輕聲道:“識趣點,現(xiàn)在還有機會,趕緊讓位走吧,我可以饒你一命。”
趙尋是一個怕死的人,但此刻他可能是被我氣得忘記恐懼了,渾身哆嗦著,指著我們說:“我——我明白了,你們是一伙的對不對?”
“是又如何?”我揚著嘴角不懼的盯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