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
“嗯,對,然后呢?”
“性本善?!?
“然后?”
“性相近?!?
“繼續(xù)?!?
“習相遠。”
御哥微笑,等她繼續(xù)。
“揣好錢?!边溃?
“吃飽飯?!?
一只烏鴉從御哥的腦門前飛過,留下一排黑線。
“噗——”一口茶水噴出來,樓清儒笑出聲,這女娃有意思。
御哥和寶妹齊齊的扭頭瞪了一眼。
寶妹心想,你誰啊,笑話我。
御哥心想,我閨女,你笑什么?
轉過頭,御哥暴跳:“你這也叫三字經?”
“不然呢?三個字,沒錯啊,你出門吃飯不帶錢?那這包子錢誰結?”寶妹存心狡辯,手還點了點桌子上的空籠屜。
一旁伺候的小二著急了,心想可別碰上吃霸王餐的,雖然包子錢不值多少,可收不上錢老板得從他的工錢里扣,昨天剛扣了錢,今個兒老天爺行行好,別讓他倒霉了。
御哥咬牙瞇眼,冷笑道:“我當了你,付包子錢?!泵忌姨翎叺膭恿藘上?。
“你想當還沒人買呢!”
“我可以買。”見他們倆你來我往,樓清儒忍不住笑聲插了一嘴。
“沒你的事兒!”兩人異口同聲,說完扭頭看向樓清儒。
“你誰???”御哥上下打量,青衣布袍、眉清目秀,比他多了幾分書卷氣,眉宇間又含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怪異的男人,明明笑臉相迎,他怎么覺得身上刮起一陣涼風。
“樓清儒?!焙棵迹θ莺挽?。
“不認識。”
御哥扔了些碎銀放在桌子上,“走啦,回家。”說完無禮的連再見都沒說就出了店門,寶妹看了一眼,匆匆跟出去。
樓清儒手撥茶杯低聲淺笑,“以后會認識的。”
習慣性的摩挲著小指,他和那女娃一定有干系,不然她身上怎么會有他自己下給自己的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