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晨,米國著名的年輕演員多琳,從冰城醫院的頂樓墜下,當場身亡。據悉,尸體被人發現的時候,傷痕累累,身上沒有一件衣服,疑似遭人虐待。”
主持人將鏡頭轉向前方,警察已經將事故現場隔絕開,圍上了警戒線,從層層的人群中看去,似乎還能看到地上鮮紅的血跡。
“日前,對于多琳的死因有很多種說法,最主要的是兩種論調。”
主持人繼續說道:“第一種,多琳和人約在天臺吸毒,眾所周知,吸毒可以引起人的性/欲,多琳玩的太興奮,以至于喪失理智,從高樓跳下。”
“還有一種,是說多琳被人謀殺陷害,扒光衣服注射毒品針劑,而后從樓頂推下來,幕后黑手,眾人猜測,是前段時間暴打多琳的那伙人。”
“我們發現,網友們的觀點都傾向于第二種,但真相究竟如何,警方還在調查之中,本臺記者也會后續跟進報道。”
蘇余音“啪”的一下,將電視關掉。
打開手機,刷了兩眼新聞,媒體們,大多都將多琳的死指向了蔣家。
不,確切點說,是指向了蔣慕一個人。
蘇余音轉頭看向陳星繁:“口徑這么統一,這事是你安排的?”
陳星繁抿唇,看起來神色凝重,他搖了搖頭:“不是,當時我的意思你也明白,就是以牙還牙,多琳想怎么害你,我都要她自食惡果。那些照片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去,第二種聲音已經甚囂塵上。”
“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推動……”
陳星繁瞇了瞇眼,慎重道:“對方是敵是友還沒有搞清楚,咱們不好輕舉妄動。先觀望著,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奇怪了,難道是和蔣家有仇的人?”
蘇余音仔細的看著那些報道:“可我總覺得奇怪,這些報道好像都在有意無意的突出蔣慕,保護蔣家,如果是蔣家生意上的對手,不應該這么做啊。”
忽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如果是她的話……
蘇余音和陳星繁默契的看向了對方,都在彼此眼中得到了同一個答案。
……
“二少?”
蘇塵煙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看到頭頂上白色的墻壁和吊燈,身上穿著病號服。
心下一松,看到旁邊坐的人,驚喜的叫了一聲,趕忙起身,想拉住陳二少的袖子。
卻被后者避如蛇蝎的躲開了。
蘇塵煙動作一頓。
陳二少臉上的表情分不清喜怒,他將手中的報紙雜志甩到了蘇塵煙臉上:“這些都是社會新聞的頭版頭條,裸女深夜出現在酒吧門口,和眾人交/合淫/亂,要不是我及時壓下來,你得壞我多少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蘇塵煙輕咬嘴唇,可憐兮兮的看向陳君佑:“二少,對不起,我是被晏白他們整治的,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斗得過他們。”
“是嗎?”
陳君佑瞇起眼睛,聲音冷颼颼的:“那勾/引青宴,也是我讓你去的?”
“不是!”
蘇塵煙情急之下又上手去拉陳二少的胳膊:“二少,我也是為了報復晏白,您聽我解釋!”
陳君佑像是擺脫什么臟東西一樣,將她的手狠狠的從胳膊上擼了下去,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別碰我,臟死了。”
蘇塵煙震驚又羞辱的將手縮了回來,眼中閃過陰狠惡毒的光。
“行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一個教訓,下回長點腦子。”
陳二少坐的離蘇塵煙遠遠的,臉上的算計稍縱即逝:“順便,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由于……你跟多人濫交,不小心染上了艾滋病。”
蘇塵煙當場愣在了原地,小臉煞白:“你……你說什么?艾滋病,怎么可能呢,您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陳君佑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思,將手里的病歷往前一扔,眼神輕蔑。
“我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艾滋病嘛,慢性病,你這個還算是輕的,一時半會死不了。”
蘇塵煙緊咬牙關,死死的攥著手中的病歷本,指尖泛白。
“染上這個病,也不全都是壞處。”
陳二少
嘴邊勾起殘忍的笑容,溫柔的看著蘇塵煙:“我已經讓人給你做了處/女mo修復手術,這是我的私人醫院,沒人會知道。”
蘇塵煙聽到這話,心中一跳,并沒有表現出多高興的樣子。
她知道,陳二少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為……為什么?”
“你腦子只有報復蘇余音,是不是已經忘了,你當初為什么會頂著這么一張臉?”
陳二少廢話不多說,聲音冷淡:“我在你身上付出了這么多,也是你該報答我的時候了。這幾天樊醫生會過來,親自教導你的一言一行,務必要給我好好學!”
“要是不能把老頭子勾/引到你的床上,我看你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蘇塵煙渾身發顫,想要大聲哭泣,眼中的淚水卻好像流盡了一般,只剩下干涸。
許久之后。
冰冷的病房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蘇塵煙仰起頭,絕望的嘶吼:“為什么!我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明明,該是萬人之上的!”
“蘇余音!都怪蘇余音!都是她這個異類!”
蘇塵煙瘋狂的撕扯著手上的被子:“一定是她!是她搶了我的一切!她早就該死了!她為什么還沒有死!”
“啊!!!”
……
多琳死亡的案件越演越烈。
警方的尸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多琳身上被檢測出了大量的毒品殘余,胳膊上還有殘留的針孔。
下/身顯示,死前曾和人發生關系,看起來,還不止一個。
但她身體里并沒有留下任何男人的jing液,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特意清理過,沒有任何關于DNA的線索。
警方的查案陷入僵局。
網絡上的討論卻越來越熱烈,在有心人的引導下,陰謀論逐漸占據上風。
多數人都認為,多琳是因為之前說話太過大膽,惹怒了蔣家的掌門人蔣慕,從而被害。
一時之間,抵制蔣氏的聲勢越發浩大。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蘇余音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