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順便讓兄弟們想想什么辦法,幫助一下董建。兄弟們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無非就是讓董建搬到臺球廳來住,而且說的最熱鬧的就是臺球廳的少主人龐健了。
我也覺得暫時住在臺球廳是可以的,畢竟董建現在住的那個地方,馬上就要拆了,拆了之后,董建更是沒處待了。至于董建媽媽住院的問題,這還要另議,這個事情并不像隨便找個住的地方那么簡單。
討論到最后,因為董建本人不在,我們也不能算是做好了決定。我提議大家先去董建現在住的那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把他的東西先弄過來,因為董建最近太忙,估計也沒什么時間。
兄弟們也同意我的想法,于是一行十多個人就直接去了董建的家。到那的時候,那棟樓區里還有些念舊的老人們在里面徘徊,見到我們這么多人,以為我們是來著找人打架的,一邊勸著我們不沖動,一邊躲得遠遠的。
我們本也不是打架的,所以自然不用太在意。來到董建的住處,我直接進了那個單元門,這次我是知道了,這個門是沒有鎖的,直接進去就是了。
進了董建的住處之后,兄弟們又是一番驚訝,沒想到董建住的地方這么艱苦,于是一群人就討論著到時候一定讓董建住的好,等等等等。
不過一邊說著,我便也一邊叫兄弟們把董建的東西收拾了。
其實要收拾的東西也沒什么,打開昨天注意到的那個柜子,發現里面只有幾件衣服,還都是夏裝,柜子下面一個裝好了的兜子,也不能里面是什么。我想是董建提前裝好的,應該也是做好了隨時走人的準備吧。
不過這樣也省事了,我們隨手把董建那幾件夏裝塞進隨身攜帶的背包,把屋里能裝包的東西全都分別裝了。最后就只剩下屋內的一張破舊的單人床,以及單人床上的一床被褥。
這兩樣東西是不能裝包的,所以兄弟們把這東西卷成一團,兩個人抱著,這床太舊,也不太好拿,就放棄了。
東西收拾完之后,我又給董建打了電話,但是還是沒打通,于是我就給他留了短信,告訴他我們已經幫他搬了家,到時候直接去臺球廳就行了。
臨走時我又覺得不妥,董建的電話打不通,會不會是因為手機已經賣掉了呢?在他這么缺錢的情況下,這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我就又寫了張紙條放在桌子上,內容跟短信息是一樣的,這才帶著兄弟們走了。
外面的那些老人還在附近轉悠,看到我們又出去,還有些驚訝,可能是以為我們是在舊樓里面淘的雜物吧。
一行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又回了臺球廳,兄弟們包里董建的東西都掏了出來,堆在一個角落里,被褥也隨便的放到一張床上。其實這被褥都不需要了,董建他爸在布置這個房間的時候,被褥這些東西也跟著置辦了。這里可以說就是我們的宿舍一樣,直接拎包入住。
因為還聯系不上董建的人,兄弟們還擔心,就跟我一起在臺球廳等,等到半夜十二點了,董建才進了臺球廳的門,進來的時候手里頭還拿著我留在舊樓區的那個紙條。
董建的出現可謂是驚奇了一陣波瀾,兄弟們直接全都圍了上去,又關心的,有數落他不跟我們說實話的,又是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陣之后,董建才正式進入屋內。
一進屋先跟兄弟們道歉,然后說今天他去打工了,而手機打不通,果然是因為被他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