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場富裕的戰爭,酋長,部落已經習慣了以少打多,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出動如此多的軍隊,對比我們還要少的敵人。”在尖泥沼澤的部落前線,崔法利軍團所屬的營地內,馬爾考羅克看著部落的大軍向著雷德吐槽到,得到了吉安娜送來的情報,部落已經知道了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得摩爾的軍隊已經塞拉摩的布防。
自從到了卡利姆多建立新家園以后,部落面對的敵人都是數量龐大,不過部落都扛了過來,如今這種以多打少的戰役是很難想象的。
可能在馬爾考羅克覺得,對方庫爾提拉斯的部隊,并不需要這么多的部落戰士,但是雷德還是了解大酋長薩爾想要一勞永逸,已經展示給吉安娜已經背后的聯盟看,部落現在很強大的意思。
“大酋長這么做,必然有他的原因,馬爾考羅克,這是不只是為了解決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得摩爾,同時還是向聯盟展現我們的實力,讓他們不敢小覷我們。”對于政治,部落大部分人都不熟練,所以很多部落的戰士和領導層都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小題大做。
比起馬爾考羅克,作為伊崔格的兒子,阿力歐克則明白大酋長做的這一切,但是還是糾結的說“酋長,塞拉摩的人類之前還是我們的盟友,如今我們卻要踏入他們的領地,這……”阿力歐克對于塞拉摩并肩作戰的人族雖然談不上有好感,但是還是無法接受現在成為敵人。
雷德望向塞拉摩的方向,略有深意的說“阿力歐克,我希望你明白,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當他們符合部落的利益時,他們就是我們的盟友,而當他們與部落的利益抵觸時,那么他們就是我們的敵人,領導者們,無論是大酋長還是聯盟的至高王,他們都可以為了共同的利益聯手,也可以為了利益廝殺。”如果是別的人,雷德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來,但是對于獸人之中少有的心思縝密的阿力歐克,雷德還是想培養他的。
聯盟與部落之間,有著無數鮮血的仇恨,但是當更大的敵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時,無論如何都會先一致對外,這就是艾澤拉斯的潮流。就像雷德拼命的打壓著聯盟的勢力,但是如果有機會,讓他覆滅聯盟的話,他并不會去做,因為艾澤拉斯無論如何也不能少了聯盟和部落任何一方,因為只有兩者才能面對那些更強大的敵人,任何一個都不可以。
就在雷德與崔法利軍團準備著發動對塞拉摩的進攻時,大酋長薩爾的顧問也是雷德的老朋友納茲格雷爾卻來到了崔法利軍團的營地。
“雷德兄長,大酋長他……他命令你與崔法利軍團負責外圍的庫爾提拉斯部隊,只要解決掉外圍的庫爾提拉斯部隊就可以。”納茲格雷爾是來專屬大酋長薩爾的命令。
“什么!大酋長明明知道,崔法利軍團不比庫卡隆軍團要差,為什么不讓我們進攻塞拉摩。”還沒等雷德說話,一旁的馬爾考羅克卻先充滿怒氣的說道,他覺得大酋長薩爾應該正式崔法利軍團的力量,哪怕不是主戰軍團,也不應該只是負責外圍。
只見雷德伸出手攔住了想要沖上前質問納茲格雷爾的馬爾考羅克,冷靜的說“我明白了,納茲格雷爾,告訴大酋長,我會聽從他的命令。”
納茲格雷爾原本也以為自己脾氣火爆的兄長會拒絕,所以是很忐忑的來的,之所以是他來,就是因為他與雷德有私交,怕換成別人很可能變成武斗。“多謝你的理解,雷德兄長,我這就回去稟報大酋長。”
在納茲格雷爾走后,馬爾考羅克還是充滿怒氣,詢問雷德“酋長,你為什么接受大酋長的命令,這是赤裸裸的差別對待崔法利軍團。”
比起馬爾考羅克的,阿力歐克則是一直沒有表露出表情,反而是一副透徹的樣子,他直接替雷德解釋“馬爾考羅克,酋長早就知道大酋長會下這個命令,這是因為大酋長怕酋長對塞拉摩內屬于大法師吉安娜的勢力動手。”阿力歐克解釋完之后,又看向雷德“對吧,酋長。”
雷德語氣一轉“不過,這樣也不代表是一件壞事,大酋長薩爾太過于仁慈寬厚,哪怕是庫爾提拉斯的部隊,只要擊殺了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得摩爾之后,大酋長也不會趕盡殺絕,而這些忠心于戴林的部隊,不會聽從大法師吉安娜的調遣,到時候就會繼續騷擾部落的領地,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掃清這些庫爾提拉斯的部隊。”
塞拉摩戰后,貧瘠之地的北方城堡就是薩爾太過于仁慈的又一個表現,擊殺了海軍上將戴林·普羅得摩爾之后,就放任那些庫爾提拉斯的部隊,這些仇視丫賣爹吉安娜,又痛恨部落的軍隊,在北方城堡建立了屬于自己的領地,他們會經常襲擊部落,尤其是與棘齒城的商船和與莫高雷的商隊,北方城堡不像是塞拉摩偏向中立,這完全就是一個敵人,雷德可以容忍塞拉摩的存在,因為他知道自己目前沒有任何辦法撼動塞拉摩的存在,魚死網破只會使他同時上部落和聯盟的黑名單,但是北方城堡,雷德還是可以解決掉的,居然薩爾讓他負責外圍,不可以進入塞拉摩,那么自己就解決掉未來去北方城堡的庫爾提拉斯部隊。
想到這里,雷德不禁想到,這一切其實是不是大酋長薩爾安排的,他自己無法對庫爾提拉斯的殘軍下手,借自己的手干掉這只部隊,這樣部落也不會和吉安娜的塞拉摩起沖突,一切都元兇只是自己這個仇視聯盟的黑石氏族酋長。
不過哪怕是大酋長薩爾把自己當槍使,那么也認了,用自己的手沾滿血污,去清掃部落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