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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解決完三個殺榜劍者后,陸清一行人又起身繼續(xù)上路,終于在月上中天之前趕回了朝陽鎮(zhèn)。
此時的朝陽鎮(zhèn)已經(jīng)逐漸歸于寂靜,各家各戶的炊煙已經(jīng)慢慢淡卻,只有各家的油燈還依舊亮著,此時已經(jīng)入冬,紫霞宗地域四時分明,如今的朝陽鎮(zhèn)也是寒冷異常,屋檐下,柵欄上,一撮兒,一根根倒垂而下的冰錐散發(fā)著陣陣寒氣,地面在白天積淤的溝水被夜晚的寒風一吹也快速地凍上了。
寒冬的朝陽鎮(zhèn),夜晚的坊市并不熱鬧,只有一些酒樓依舊開著,里面偶爾傳出觥籌交錯的聲音,還有小二上菜時高昂的喝叫。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陸清有些感慨,這大概是他長這么大離家時間最長的一次吧,此刻回到朝陽鎮(zhèn),心中忍不住有種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同時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種迫切想要見到母親的感覺。
在鎮(zhèn)口遣散了四名山夫,易老與陸清徑直向陸府走去。一路上人煙稀少,只有例行的鎮(zhèn)衛(wèi)腰跨著寬刃的鋒利長劍,頂著寒風在大街小巷巡視著,如今朝陽鎮(zhèn)的供奉已經(jīng)完全劃給了陸家,所以說現(xiàn)在的朝陽鎮(zhèn)鎮(zhèn)守就是陸清,真正的即位則要等到他十六歲成年加冠后,現(xiàn)在則是他母親顏如玉打理著。
“那不是易鎮(zhèn)管嗎?”
“好像還有少鎮(zhèn)主。”
也許是陸清背后的煉心劍太過顯眼了,這隊巡視的十人鎮(zhèn)衛(wèi)的領頭兩人第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兩人。
自從半年前陸云逝去后,紫霞宗追加封賞,陸家的地位也水漲船高,相應的,原本只是陸家日常總管的易老,如今也成為了整個朝陽鎮(zhèn)的鎮(zhèn)管,無論坊市,來往商賈,宗民是非等等的日常管理裁決都被顏如玉交給了他。
“鎮(zhèn)管大人,不好了,”領頭的兩名鎮(zhèn)衛(wèi)當即向著陸清兩人跑來,神色焦急。
易老與陸清臉色同時一變,難道母親那里出事了,陸清心中一急,如今他心里最惦記的就是母親顏如玉了,這是他如今唯一的至親了,上前一步抓住為首鎮(zhèn)衛(wèi)的肩膀,陸清面色陰沉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領頭的中年鎮(zhèn)衛(wèi)被陸清一抓,身為領隊的唯一的劍者,下意識地就用力掙脫,不過一掙之下卻感覺陸清的手仿佛鉗器一樣緊緊地箍住了雙肩,竟然無法掙脫開,隱隱地疼痛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連忙答道:“剛剛兩旁支陸家家主與許家家主一行十數(shù)人連夜進了陸府,并有幾個陌生的面孔守在了大門外,我們幾個兄弟不放心主母安全,想要進去探查一番,卻被以家族內部事務而拒之門外。”
“什么!”易老聞言頓時一怒,“小小的許家竟然如此猖狂,當初我陸家沒有完全接手朝陽鎮(zhèn)時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逾越,如今老爺剛去,便聯(lián)合起外人來,真是小人如鬼,防不甚防啊!”
“你們跟我走,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我和少主!”易老招呼一隊人跟上,而陸清則陰沉著一張臉在前面走著,他朝陽鎮(zhèn)陸家世代以鑄劍為生,并不重武力,所以并沒有培植什么家族劍者,平日里只是掌握著朝陽鎮(zhèn)的三隊鎮(zhèn)衛(wèi),卻也沒有人敢于欺侮,如今三家人聯(lián)合進入他陸府,而府中如今只有他娘顏如玉和十來個侍女下人,另外還有幾個負責日常安全的劍侍階鎮(zhèn)衛(wèi)罷了,這如何不讓陸清心中窩火,當是欺我陸家無人嗎!
一路疾行,穿過大街小巷,直接從近道走,中央的陸府很快地就到了,還是那一座古樸的青石宅院,此時門前堵上了許多人,陸清看得清楚,有許多都是他們陸家在坊市買賣的人,其中有五家劍器店的駐店鑄劍師,三家礦石店的評鑒師,甚至還有兩家酒樓的賬房掌柜的,無一例外,都是他陸家多年來悉心培養(yǎng)的,感恩陸家的情義,都十分本分,這次也不例外,聞到陸府被外人進入,都趕來想要幫忙,卻被四名陌生的背劍下人堵在門口,一時間群情激憤,卻又不得而入。
此時有人看到陸清一行忙高喊道:“大家快讓開,易鎮(zhèn)管與少主回來了。”
這一喊頓時將眾人的目光轉到背后,倒是有大半的目光集中到了陸清身上,沒有其它,就是他背后的煉心劍實在是太顯眼了,龐大的劍身想要人不去注意都難,而顯然,陸清以后就是朝陽鎮(zhèn)的鎮(zhèn)守了,雖然這要等到陸清成年加冠后,不過他們這些陸家的老人都是看著陸清長大的,對于這個為人正氣,飽讀古籍的陸家少主是很有好感的,心中都有著很大的擁戴,而對于這兩家突然歸來的旁支家族卻是沒有什么好感。
眾人讓開了一條道路讓陸清一行進去。而守門的四個青年顯然也知道不妙,其中一人連忙暗自揮手,后面有一人會意轉身就待進去通報。
“哪里走!”前面的陸清目光如炬,一眼看穿了兩人的動作,右腳猛一踏地面,堅硬的麻石地頓時裂開,眾人只感到身子一震,既而看到陸清有如一只撲食的大鷹,橫空跨過三丈的距離,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揮手向后一甩,那人措不及防下只感到天地亂轉,隨即撲通一聲栽倒在府前的空地上。
而其他三人則互看一眼,同時拔劍出鞘準備攻向陸清,而陸清神識輕輕一掃就知道三人不過劍侍階,而且劍元氣尚未充盈,只能算是其中的中等層次,而如今的陸清是何等的眼力實力,也不出劍,身形好似游魚一般滑進三人中,目光如電,輕易地看穿了三人的出劍,雙手連舞,指尖帶著一點凌厲的紫電劍氣瞬間撕破了三人身上淡淡的紅色劍元氣,一個接著一個封住了他們的丹田經(jīng)脈扔了出去。
而府前的除了易老之外的眾人則都看得呆了,這少主上了一趟朝陽峰下來竟然變得這么厲害,四個看上去氣勢不凡的劍侍如此輕松地就被制住扔了出去,這是怎樣的實力,在他們中也有劍侍階人存在,剛剛卻沒有一人有把握動手,就可以知道這四人有多厲害,而如今卻被歸來的陸清舉手投足間解決了。
留下幾人看管那四人,如今有了易老和陸清的歸來,眾人師出有名,鎮(zhèn)衛(wèi)中也走了一人去召集其它兩隊的鎮(zhèn)衛(wèi)來援,而其他一行二十余人則緊跟在陸清兩人身后進入府內。
而此時的陸府大院內,兩邊人馬相對而立,其中一邊是一名背劍婦人和幾名下人,另外還有幾名身著獸皮軟甲的劍者,正是以顏如玉為首的陸家正統(tǒng)。而另一邊,三名中年人并排而立,背后是十個站立整齊的劍者,還有一名白衫佩劍的青年和一名面目嬌媚,體態(tài)玲瓏的持劍少女。
“夫人何必如此不通情理,你我陸家三族同宗同脈,如今朝陽鎮(zhèn)一脈群龍無首,我等實是心急擔憂,害怕外人覬覦,方才毅然放棄朝陽城基業(yè)重返故里,想要護住我陸家千年基業(yè),卻為何夫人百般阻攔。”此時中間的一名長須中年捋了捋柔順的胡須不緊不慢道。
“陸盡兄所言極是,還請夫人將陸家交由我等打理,且夫人雖然是劍客高手,但畢竟是一介女流,許多事情并不能親自處理。還是交給我等,我等定不負祖上威名,將陸家治理得更加繁榮昌盛。”站在左邊的另一名中年棉露微笑,一臉誠懇地道,不過一雙眸子卻不時地在其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徘徊。顯然這開口的兩人就是今日前來的兩旁系家主。
再看對面,顏如玉眉頭緊簇,如今雖然情勢逼人,不過她卻并不讓步,目光凌厲,掃過了前面的一群人,陸盡一行被她目光一掃,頓時感到好像萬般利劍壓身一般,身上冷汗直冒,不過好像又有所倚仗,神情態(tài)度依然堅決。
而顏如玉則將目光轉到了最左邊的最后一名中年身上,語氣冰冷:“今日是我陸家族內事務,許家主你還請離開回避的好。”
“這個就不勞夫人費心了,如今我女兒許蕓許配給陸穹家主長子陸天近,也算是半個陸家人,如此關系到我朝陽鎮(zhèn)日后昌盛的大事我又怎能置身事外。”中年神色鎮(zhèn)定,語氣不亂地答道,而一邊的兩名家主則同時頷首點頭。(十步?jīng)_新人榜,急求推薦票和收藏,望大家慷慨相助,讓十步真正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殺到前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