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書上沒有附帶照片,并不知道是什么樣子;所以我也不敢確定這里的是不是鬼胡子,只是和書上寫的十分相似”,蝌蚪一臉的無辜。
這個溶洞很大,我們現在剛好走到中央的位置。看著那些鬼胡子紛紛向我們靠攏,有些上面還纏著人類的骸骨。
我暗道不好,如果是一兩根鬼胡子還能對付。但是這成百上千根一起襲來,就算我們有三頭六臂也砍不過來。
“保護好自己,想辦法沖出這個溶洞”,我一邊砍著向我襲來的鬼胡子,一邊焦急的喊道
他們現在哪里來得及回答我,都在不停的砍著向自己襲來的鬼胡子。
我的殺生刃太長,在這密集的鬼胡子里面亂砍,顯的十分笨拙。
彬哥雖然腳扭傷了,但手里卻不停的揮舞著那把砍刀,那砍刀果然鋒利,連手臂粗的鬼胡子也能一刀砍斷。
“秋哥,快點救我”,強子焦急的喊道。
我抬頭一看,強子身上沒有攜帶鋒利的武器。掄起鋤頭對付這些鬼胡子明顯很吃力,現在拿鋤頭的手已經被鬼胡子給纏住。
眼見著更多的鬼胡子向他伸過去,我也顧不得眼前的鬼胡子了。揮劍就往強子身上的那些鬼胡子砍去。
“彬哥,把你的砍刀丟給強子。讓他在前面開路,繼續(xù)耗在這里我們一個也出去不了”。
彬哥會意,當即就把砍刀丟給強子。
強子接過砍刀,就一通亂砍起來。這砍刀本身就很鋒利,再加上強子的蠻力,一刀砍下去竟然可以砍斷兩到三根鬼胡子。
我見情形有了轉機,就讓彬哥和蝌蚪走在我的前面,我自己斷后。
也不知道自己揮舞了多少次殺生刃,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快吃不消了。
但是身邊的鬼胡子被我們砍斷一根又會有更多的靠過來;周圍的鬼胡子越來越多,我們被包圍了。
就在我稍微一愣神的功夫,一根拇指粗的鬼胡子突然纏住了我的手臂,我用盡全力一扯,竟然沒有扯斷。沒想到這鬼胡子的韌性這么好,怪不得連山豬都能被它纏住。
強子他們現在也忙不過來,我并沒有叫喊他們。這種情況,能出去一個算一個,如果一味的救人只能是全部死在這里。
我的腳也被一根鬼胡子纏住,讓我不能再往前移動半分;我繼續(xù)掙扎著試圖砍斷周圍的那些鬼胡子,盡量的幫強子他們斷后。
就在我做垂死掙扎的時候,忽然感覺手一松。
抬眼一看,原來是強子及時趕到,砍掉了我手上纏著的鬼胡子。
“誰他媽叫你來救我的,你知不知道再不沖出去我們都要死在這里”我心中很是感激,但是嘴上卻說的很嚴厲。
“要死也要一起死,大家說好要一起活著出去的”。
我知道眼下不是做口舌之爭的時候,我說道:“老子服了你了,那大家一起出去,再加把勁”。
可是這些鬼胡子卻不講人情,眼見著彬哥強子都被鬼胡子纏住,我也被鬼胡子纏住脫不了身。蝌蚪也被鬼胡子纏住腳,彎腰用鐮刀正在割弄。
就在這危急關頭我仔細分析了蝌蚪說的關于鬼胡子的故事,那隊探險隊既然有人活著走出那片林子,證明這鬼胡子還是有辦法對付的。
我正在想著這些鬼胡子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對付的時候,就聽到身后石道內傳來‘嘭嘭’的聲響。
隨著聲音的靠近,跳出來的竟然是那只赤毛尸魁;這真是雪上加霜。
我們還沒有擺脫鬼胡子的圍困,又遇到尸魁的追殺。想來是這尸王嗅到了我們身上的生氣,才追到這里來了。
就看到這具尸魁嘴角還沾著血漬,也不知道在石道里面咬死了什么動物,樣子看起來顯的更加駭人。
尸魁根本不顧眼前的這些鬼胡子,徑直朝我們跳來。
這些鬼胡子發(fā)現有活物靠近,外圍的那些紛紛超尸魁伸去。只見最近的兩根鬼胡子纏在尸魁的手上,被尸魁用力一扯竟然硬生生的扯斷了。
這可是連大山豬都扯不斷的鬼胡子,不禁讓我暗暗咂舌。
外圍的鬼胡子紛紛朝尸魁伸去,正是我們脫困的好時機,就在這時我瞥見蝌蚪手里的火把。這蝌蚪雙腳和腰上都纏繞著鬼胡子,但是那只舉火把的手卻沒有鬼胡子進行攻擊。
“蝌蚪,快點,用你的火把去燒這些鬼胡子,它們怕火”,我發(fā)現這個現象,當即對蝌蚪喊道。
蝌蚪聽我這么說,當即就用火把去燒那些纏在腳上的鬼胡子,誰知這鬼胡子十分易燃,一遇到火瞬間就燒了起來。
我正擔心這火勢太大會把我們活活燒死,就見那些著火的鬼胡子紛紛自己掉落下來。
就像我們農村種的那種桉樹,每長到一定的高度樹干下端的樹枝就會自行脫落,把吸收的養(yǎng)分留給上面的枝干生長。
沒想到這鬼胡子也有類似的植物習性,當自身一部分根須燃燒起來的時候就自己脫落,避免燒到其它的根須。
眼見蝌蚪脫困,我更是喜出望外;連忙叫蝌蚪快點把彬哥和強子救出來,再晚了怕他們就被鬼胡子給勒死了。
蝌蚪走上前去就把纏著的那些鬼胡子給點燃了,鬼胡子還在他們身上就燃燒起來,把他們燙的是亂蹦亂跳。但是眼下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燒傷總比勒死的好。
我們四人都成功脫困,我讓大家都從地上撿起一節(jié)正在燃燒的鬼胡子,對付那些繼續(xù)向我們伸過來的鬼胡子。
這下用火燒比之前用刀砍劍削效果好多了,那些伸過來的鬼胡子紛紛被我們點燃,自己掉落在地上。
再看外圍的那具尸魁還在和鬼胡子較量,但是腳上已經被纏上了幾根鬼胡子。
“秋哥,那紅毛的是個什么鬼東西”?彬哥沒有見過這具尸魁,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強子搶著答道:“這都不知道啊,這玩意叫赤毛尸魁,就是僵尸中最厲害的一種”。
彬哥聽強子這么一說,突然就對強子作了一種刮目相看的表情。強子也是摸摸頭,樂呵呵的一笑。
“趁現在一部分鬼胡子纏住了尸魁,我們趕緊離開這個溶洞,不然一會尸魁脫困,我們就不好對付了”,我也沒管他們二人的對話,催促他們快些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啊嗚’
正準備離開這個溶洞,就聽到身后傳來尸魁的怒吼聲。
我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只見這具尸魁身上已經纏滿了鬼胡子。它還在拼命的掙扎,嘴里時不時的發(fā)出‘啊嗚...啊嗚’的怒吼聲。
但是這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是徒勞,尸魁現在明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任這具尸魁是何等的兇殘霸道,但是面對手臂粗的鬼胡子,也沒有辦法脫身,漸漸的就被鬼胡子捆的像個粽子一樣,不能再動彈半分。
我看著眼見的這一幕,心中竟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尸魁雖然是嗜血的怪物,但是在面對強敵的時候卻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如果剛才不是想喝我們的血,又這么會弄的這個下場。曾經風光無限的大將軍,死后竟然落得這樣的結局。
蝌蚪手里的火把也快燃燒殆盡了,火光變得忽明忽暗起來。我打開手電走到隊伍的最前面,帶著眾人快步往布滿鬼胡子的溶洞外走去。
走出溶洞,前面出現了一條石道。這條石道比我們之前走過的石道要寬闊不少,地上也很平整。
石道兩旁的石壁上還畫有壁畫,不過大部分已經脫落,依稀可以看出上面畫的是古時候宮女們跳舞的情景。
‘哎呀,不行了,休息一下’,彬哥一屁股坐在地上。
見沒有了危險,我和蝌蚪分別查看起強子和彬哥的傷勢。幸好只是些輕微的燒傷,簡單的涂抹了一些消毒藥水。
剛才奮力砍鬼胡子,大家的體力都消耗的極為嚴重;眼下沒有危險,眾人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才繼續(xù)往前走。
‘噗’
我們正往石道深處走的時候,蝌蚪手里的火把突然就熄滅了。
雖然蝌蚪手里的火把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卻沒想到熄滅的這么突然,按理說這山體內部不應該有風吹進來才對。
我們都是一驚,紛紛打開手電照向周圍。
三只手電筒同時打開,瞬間周圍被照的一清二楚,眾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們身處在一個和籃球場差不多大小的廣場前面,在我們兩旁的地上堆著許多森森白骨,猶如兩座小山。左邊看樣子都是些家畜的骨頭,右邊卻都是人類的骨頭。
我們哪見過這種場景,瞬間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我們。
“大家不要緊張,我們有護身符護體,一般的鬼物傷不了我們”,我首先打破這沉寂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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蝌蚪顫顫巍巍的說道:“秋哥,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骷髏,你說這些骷髏會不會站起來咬入啊”?
“你想多了,那些骷髏會站起來撲入的場景,都是電影里面特技制作的,骷髏身上連筋骨都沒有怎么能夠活動”。
“而且我看這里倒像是個殉葬坑,但是按理說只有在古墓里面才會有殉葬坑。難道這寶山山體內是一個墳墓,會不會是那塊巨石上雕刻的地方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