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有辦法了!”秦陽驀然祭出七品幻身五色祥云,瑩白如雪的祥云外圍,紅、黃、藍(lán)、綠、白五色神光燦爛耀眼,令人不可逼視!
軒轅放驚道:“秦院長、聞人老師,你們怎么也來了,這是我的事,與星院無關(guān),你們這么做……恐怕對星院不好吧?”
凌鋒原本也是星院之人,見了兩人有些尷尬,叫道:“秦院長、聞人老先生……”
秦陽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聞人白石笑道:“傻小子,這種情況,我們倆老家伙,怎么可能袖手旁觀?何況,一個純陽仙宗,我們星院還是能夠?qū)Ω兜模 ?
“天吶,又一個尊級高手加入戰(zhàn)團(tuán)了,看起來還是軒轅放那一個陣營的……純陽仙宗這一次有的受了!”圍觀人群登時炸開了鍋:
“那不是星院的秦陽和聞人白石嗎,我的老天,星院也對純陽仙宗開戰(zhàn)了?”
“這個軒轅放,其實(shí)就是在四大院比之中揚(yáng)名,又勇奪法寶師大會冠軍的那個方權(quán)嗎……真想不到,他居然強(qiáng)到這種地步……”
“是啊……說起來,他也算讓星院獲益良多,星院死保他,也不是說不過去啊。”
“不止星院,看到那個胖大和尚了嗎,我認(rèn)識他,巖和尚,兇名昭著的惡僧,據(jù)說躲在死金城里多年,忽然為了方權(quán),也殺出來了?”
看到這種景象,原本想上前助戰(zhàn)的人更是打了退堂鼓,他們說什么也不想和大陸三大學(xué)院之一的星院結(jié)下梁子。更何況,軒轅放一方,已經(jīng)有四名尊級高手了,再加上德高望重的六品法寶師聞人白石,誰敢觸他們的霉頭?
秦陽笑道:“你是無霽子吧,我來陪你玩玩!”言罷,五色祥云瞬間移動了起來,罩向無霽子的幻身白羽靈猿。
無霽子一邊控制著白羽靈猿趨避,一邊沉聲喝道:“秦院長,純陽仙宗與星院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了一個軒轅放,你這又是何必?”
秦陽喝道:“廢話少說,你們想要留下軒轅放,便先過我這一關(guān)!”
無嗔師太長劍一挽,逼開一只詭異的圓盤法寶,聞人白石笑嘻嘻的縱了過來:“師太,老頭兒我來跟你打,一對一,才好玩吧。”
無嗔師太秀眉緊鎖,他當(dāng)然聽過聞人白石的名頭,更加明白他是一個六品法寶師,不光有無數(shù)奇珍異寶,而且還能夠使用元?dú)饣鹧妫@樣一來,就算聞人白石只是個仙王,自己也無論如何不是他的對手。
念及此,無嗔師太并不急于進(jìn)攻,只是繞著聞人白石打轉(zhuǎn),她身法奇快,就算是聞人白石,一時半會兒也抓不住她的行動軌跡!
場中形勢,登時變?yōu)榱宋宕蛭宓木置妫麄€純陽峰后山,都化為了戰(zhàn)場,軒轅放干擾盡去,只剩下無憂子一個對手,大感輕松,龍怒仙劍一震,發(fā)出陣陣鏑鳴,喝道:“無憂子,你為了一己私欲,無所不用其極!連帶宗門一起遭殃,怪不了我,今日,你我做個了斷!”
無憂子發(fā)出“桀桀”怪笑聲:“軒轅放是吧,你未免太囂張了點(diǎn),當(dāng)真將純陽仙宗不放在眼里
了是么?就算老夫小看了你,沒想到這件事會鬧得這么大,但是,若你逼的掌門師兄出關(guān)的話……嘿嘿,那就有意思了。”
軒轅放笑道:“說得好,我想,無塵子掌門知道你所做的事情,為了你的私欲,還害死了祁進(jìn),他老人家恐怕不會高興吧?”
無憂子變了臉色,陰陽怪氣的說道:“就算如此,也沒有什么比純陽仙宗的聲譽(yù)更重要,你在純陽峰鬧事,掌門師兄便沒有不管之理!”
軒轅放雙眉一挑,喝道:“別說是無塵子,就是任何人來了,只要?dú)⒉涣宋遥叶紩蚰闼髅∧阄叶髟梗袢樟私Y(jié)!無憂子,納命來吧!”
軒轅放的龍怒仙劍之上,驀然裹上了一層回春火,軒轅放將仙劍一揚(yáng),劍氣沖霄!身后的魔神蚩尤仰天一聲怒吼,聲振寰宇!
面對著等天不怕地不怕的威勢,縱是見多識廣的無憂子,心底也生出一絲懼意。
但無憂子老奸巨猾,早在猜想,按照他的計(jì)劃,血祭轉(zhuǎn)生之術(shù),宿主定然是瀕死的孱弱身體,軒轅放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以一副孱弱身體,在兩年內(nèi)修成尊級高手,所以,這一切,必然有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尊級不是他原本的實(shí)力,或許是有高人相助,或許是某種秘術(shù),只有能夠找出其中關(guān)竅,將他打回原形即可,所以,無憂子也并不是非常慌亂。
軒轅放本尊施展洪荒霸劍,半空之中蚩尤魔神揮舞血斧,大開大合的向無憂子發(fā)動進(jìn)攻。
無憂子畢竟已是成名多年的高手,雖驚不亂,九宮八卦鏡幻化出重重幻境,令軒轅放有些不辨南北,同時,無憂子祭出本命法寶玄天符筆,竟能凌空畫符,一個個頗具威力的符印被無憂子凌空畫出,襲向軒轅放。
軒轅放龍怒仙劍護(hù)在身前,劃出道道劍光,交織成一片劍網(wǎng),同時元?dú)庋婕追烙@人,無憂子竟傷不到軒轅放。
軒轅放左手一翻,相繼祭出兩物,一左一右,分別是蛇玉與血龍珠!
蛇玉之中,竄出赤焰王蛇神魂,血龍珠被軒轅放舌尖精血一盆,從中躍出一條血色蛟龍,一龍一蛇,分為左右,噬向無憂子!
無憂子略微驚慌,身形急向后退,玄天符筆凌空畫了一道紫雷符,轟在赤焰王蛇神魂之上,同時九宮八卦鏡向前一擋,竟將血色蛟龍收入鏡中!
但同時,軒轅放龍怒仙劍中宮直進(jìn),已然刺向無憂子的胸口!
無憂子大驚失色,玄天符筆尾部向下一壓,軒轅放劍尖上挑,劍筆相交,無憂子竟拿捏不住,玄天符筆被仙劍挑向天空!
無憂子見狀,腳在地上一點(diǎn),便向空中飛去。
半空之中,蚩尤魔神毫不客氣,一斧頭便將玄天符筆劈為兩半!
無憂子本命法寶受損,身形一頓,噴出一口鮮血,蚩尤魔神接著一拳擊出,重重轟在無憂子身上,好在無憂子被擊中前祭出元?dú)饧滓拢允潜粨舻牡癸w而去,摔入山體之中。
與此同時,巖和尚與無慟子打的不可開交,幻身不動明王略勝一籌,以鎮(zhèn)壓萬物之勢,將無慟子死死壓
制;凌鋒與無念子戰(zhàn)了個旗鼓相當(dāng),難解難分;秦陽的七品幻身五色祥云神通廣大,在于無霽子的戰(zhàn)斗之中穩(wěn)穩(wěn)占據(jù)著上風(fēng);另一邊,聞人白石的法寶層出不窮,無嗔師太的元?dú)鈪s越來越少,將近枯竭,已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
純陽仙宗的弟子們,個個都是膽戰(zhàn)心驚,不知所措,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宗門會被對頭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往日高高在上的純陽五子,如今更個個狼狽至極!尤其是平時運(yùn)籌帷幄,料事如神,決勝于千里之外的無憂子,平時都是穩(wěn)坐釣魚臺的宗門智囊,如今……居然被直接轟進(jìn)了山體之中!
軒轅放飛上前去,龍怒仙劍一甩,喝道:“無憂子,納命來吧!”
忽然,整個純陽峰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仿佛從九霄之上傳了下來:“何人敢在純陽峰撒野!”
聽到這個聲音,純陽五子的面色登時松弛了下來,純陽仙宗的弟子們各各歡呼雀躍:“掌門出關(guān)了!掌門出關(guān)了!”
眾人見到,與純陽峰遙遙相對的一座山峰半山腰處,竟如同一張大嘴一般,赫然從中張開,一個白衣老者渾身包裹在白色炫光之中,下一秒,已落在了數(shù)人交戰(zhàn)的場中!
接著,那老者手中拂塵一掃,一股雄渾無匹的純白色氣息猶如實(shí)質(zhì),向四周激蕩開來,將正在交戰(zhàn)的數(shù)人全部逼的各自后退抵擋。
純陽五子全部退到了老者身邊,口中叫道:“掌門師兄!”
來者正是純陽仙宗掌門無塵子,無塵子本在閉關(guān)之中,但外面這么大的響動,他不可能不受驚動,以他的靈覺,自然能夠感覺得到,情勢已經(jīng)越來越不樂觀,所以,無塵子無法可想,只得強(qiáng)行出關(guān),前來鎮(zhèn)場!
“怎么回事?”無塵子問出四個字,語氣堅(jiān)定,毫無回轉(zhuǎn)余地。
無憂子白色瞳仁一轉(zhuǎn),說道:“師兄,這小子是妖女之后,乃是魔道余孽,老夫本欲處之,沒想到引出這些事端來,是我的錯。”
“哼,魔道余孽?”軒轅放冷哼一聲,面露嘲笑之色。
“祁進(jìn)呢?”無塵子皺眉問道。
“這……”純陽五子一時語塞,脾氣最為火爆的無慟子喝道:“掌門師兄,祁進(jìn)被這小子給殺了!”
“什么?”無塵子雙目頓時爆射出兩道精光,看了軒轅放一眼,軒轅放渾身一震,立時擺出了防御姿態(tài)。
軒轅神帝的語氣難得莊重了起來:“這個老兒,有點(diǎn)能耐,實(shí)力不在仙皇之下,你小心點(diǎn)……”
“仙皇么……”軒轅放咬了咬下唇,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秦陽卻拱手道:“無塵掌門,請聽秦某一言。”
無塵子看到秦陽,微微一愕:“是星院的秦院長么?”
秦陽點(diǎn)頭道:“正是,這件事,并不是無憂子所說的那么簡單啊,還望無塵掌門能夠聽聽軒轅放所說的事情經(jīng)過。”
無憂子怒道:“有什么好說的,無非妖言惑眾而已!”
無塵子拂塵一擺,截?cái)嗔藷o憂子的話,說道:“讓他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