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門凌霄一鼓作氣連滅了煉器門四個分部,活捉王鳴,返回逍遙門。
前些日子還處於聲名狼藉臭名昭著的逍遙門如今野雞變鳳凰一般飛上了枝頭成爲修真界最恐怖的一個門派,甚至挺直腰板要挾煉器門釋放下屬狂龍一事,也成了修真界高看逍遙門的另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一直都是褒獎那些絕地反攻、釜底抽薪的英雄或者梟雄。只不過,這**的理由並不能扭轉修真界衆人觀念,也很難將稚嫩的逍遙門與獨領**數百年的煉器門相提並論。
跳騷的螞蚱終究難以比擬沉默的獅子。
沒有人認定逍遙門會有怎樣恐怖的實力,哪怕跳騷靠上了一個恐怖的殺手暗夜君王又如何?不僅無用,反而爲修真界“男人至上”的理論徒添幾分小白臉的羞辱。哦,對了!除了那個黑的像碳一樣的方天畫戟,和那無與倫比的**一擊之外。
修真界傳言,凌霄將高調舉辦一場“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一枝獨秀煉器大會。時間:十日之後;地點:逍遙門。
這則消息不亞於參加修真大會,關鍵是凌霄舉辦的方式和名字聽起來都異常的**。煉器大會?何爲大會?古語曰:兩人聚之,論者,即爲會。會場,商討的地方,那“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標題又算作什麼商討?更何況,大會還要‘一枝獨秀’。
矛盾矛盾加矛盾,造成了史無前例的轟動,甚至驚動了一些遠離世俗的高人。
一切的焦點全在十日之後的逍遙門。
而逍遙門大廳中,凌霄坐在正位,帶著挑釁的眼眸望著瘦的跟猴似的王鳴,隨即起身站在王鳴身旁,優雅的蹲了下來,語氣輕聲道:“王鳴,是吧?”
“對對對,我叫王鳴。大王的王,一鳴驚人的鳴!”王鳴呵呵的笑著,生怕說錯得罪了這個祖宗然後順利成章的要了自己的小命。王鳴心中想著,美好的生活還未享受完全,他不想死,煉器門那麼多的青蓮初定的小婢女還沒**,自己不能就這麼含冤的一命嗚呼了。
英雄不做,不做英雄!英雄皆氣短,小人長吁籲!要做識時務的小人,甚至可以隱晦的出賣整個煉器門。
王鳴的態度在凌霄預料之中,凌霄一直優雅的掛著笑容,上前扶起王鳴,輕輕道:“嚇著了吧,呵呵,不用怕,來,坐下喝杯茶,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聽聞,王鳴暗自翻了翻白眼,這能像自己家一樣纔怪!在這能隨便發號施令,能愜意的享受,能豪爽的**嗎?他媽的,誰不知道那謙遜的笑容下隱藏著一張魔鬼的面孔。心黑著呢。
“凌大哥,您太客氣了,您請坐,小弟站著就行了。”王鳴笑呵呵著端著茶水送到凌霄面前,“凌大哥,來,小弟孝敬你的!”
林虛、八岐和刀疤相視一笑的望著心甘情願裝孫子的王鳴,除了鄙視之外還是鄙視。
凌霄結果茶水,點頭道:“王老弟啊,你我也不算外人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些事情你懂得。”
“懂,小弟當然懂了。凌大哥你說,只要你說出條件,小弟上刀山下火海,眉頭都不帶眨的!我要是騙凌大哥,我王鳴就是孫子!”王鳴說得義正言辭,恨不得將心都掏出來擺在凌霄面前,這幅忠肝義膽的模樣,要不是明知情誼是假還真他媽被王鳴感動的兩肋插刀。
這廝是個小人,活脫脫的真小人。
八岐怒喝道:“狂龍被你抓到哪去了?敢說一句假話,你老子我一錘子廢了你!”
“是是是!狂龍前輩已經被請到了煉器門總部了,凌大哥可以派人帶著小弟的令牌去煉器門,讓掌教放了狂龍前輩。真的,真的,八岐前輩您別生氣,小弟說的句句屬實。”
凌霄笑瞇瞇道:“王老弟,不怕不怕,坐!另外…說些有用的信息!”
王鳴突然心中咯噔的一下,被凌霄眼中暗藏的一縷殺氣嚇得半截身子都涼了。凌霄何許人也,仙界最有名的“混蛋小神仙”,曾今敢獨自單挑百萬天仙,九死一生穿越魔域輪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是是是,我說,我肯定說!”王鳴乖乖道。
……
煉器門之中,肖楚南淡定的喝著茶水,身爲一派掌教明知山崩地裂也偏要裝作坦然自若的模樣,不爲別的,只因爲自己是修真界第六大派的掌教,修真界煉器行業的翹楚。只不過,這翹楚即將晚節不保。
智謀墨長老靜靜站在一旁,沉思道:“掌教,需要屬下前往逍遙門一趟嗎?”
聞言,肖楚南放下杯子,問道:“墨先生有幾成把握救出王鳴?一旦王鳴說出是我策劃的一切,您去了不是送死嗎?”
“掌教關心令屬下倍感親切,只不過,要是不去的話,以凌霄斬草除根的作風,王鳴肯定會死,甚至會元神盡滅!要是放了狂龍也不妥,那狂龍是掌教日後威脅凌霄的一個重要棋子,若是提前釋放了,足以影響滅掉逍遙門的計劃。”
越想越生氣,肖楚南一掌震碎桌椅化作廢墟,惡狠狠道:“要不是暗夜君王這個女人,逍遙門我早就踏成渣子肉餅了,哪容得他一個小小的雜毛攪得天翻地覆。”
“所以,掌教可以在十日之後煉器大會上…”墨長老用手早脖子間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