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漏圣體?
洪易心下一驚,急忙催動邪神之眸察看了一番,發現在場修士根本沒有什么無漏圣體。
洪易自忖不會看錯,畢竟無漏圣體太過恐怖,即使不能貯存靈力,肉身也是極為強悍,單憑肉身,就可以披靡同階修士。
再說了,無漏圣體也不是沒有治好的可能。
“小畜生,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滾出去,這里是你該來的地方嗎?”獅駝指著洪易罵道。
北劍鯤也是一臉鐵青,這獅駝實在是太張狂了,要不是因為他來自戰神書院,北劍鯤早都一劍劈了獅駝了,哪輪的著他在這里大呼小叫。
這里是天宮正殿,是北劍鯤的地盤。
而獅駝明顯有越俎代庖的意思。
就在北劍鯤打算開口斥責獅駝時,洪易走了上前,嬉皮笑臉道:“老畜生罵誰呢?”
“老畜生罵你!”獅駝陰厲道。
洪易假裝沒有聽清,豎著耳朵問道:“有種再說一遍!”
“老畜生罵你!”獅駝陰笑道。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自稱老畜生的。”洪易捂著肚子笑道。
“不是吧?這智商實在是有點坑呀。”
“哎,有獅駝這種人在,戰神書院何愁不滅呀!”
“哼,就這種白癡,也配瞻仰北莽大帝的遺骸?”
天宮弟子對著獅駝指指點點,滿臉的不屑。
獅駝差點氣得吐血,怒喝道:“小畜生,你找死!”
說著,獅駝釋放出了鼎爐武魂,只見他身后懸浮著一尊赤紅色的鼎爐,火焰沖天,就連周圍的溫度也上升了不少。
“哼,這里還輪不到你放肆。”北劍鯤神目如電,蒼老的枯手一揮,就是一道黑色劍氣射出,將獅駝的鼎爐武魂給擊碎了。
只是一劍,就轟碎了獅駝的鼎爐武魂。
這獅駝好歹也是五階武皇,可在天宮宮主北劍鯤面前,他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北劍鯤要殺獅駝的話,那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北宮主,難道你不想治好赤鱗的無漏圣體嗎?”獅少麟頗有威脅的說道。
北劍鯤一臉殺氣,冰冷的說道:“小娃娃,憑你也配威脅我?”
“晚輩不敢,晚輩只是實話實說,希望北宮主多多擔待。”獅少麟陰厲一笑道。
呼嗚。
北劍鯤深深舒了口氣,臉上的殺意也收斂了幾分。
北劍鯤從來沒有收過徒弟,而赤鱗卻是他唯一的徒弟。
如果不能治好赤鱗的無漏圣體,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少主!”獅駝臉色煞白,一臉憋屈的說道。
獅少麟應了一聲,最后看向了洪易,冷道:“北宮主,只要洪易肯跪下磕頭,本少這就帶赤鱗返回戰神書院,傾全族之力醫治她的無漏圣體,相信要不了多久,赤鱗就會成為一方巨擘。”
“小畜生,難道你聾了嗎?還不趕緊下跪磕頭!”獅駝怨毒的說道。
洪易輕哧道:“小畜生說誰呢?”
“小畜生說……”剛說了一半,獅駝就反應了過來,急忙捂住了嘴,對洪易的殺意又濃郁了一些。
獅少麟體內靈力肆意,厲喝道:“小雜碎,給我跪下!”
“哼,誰跪誰還不知道呢?”洪易催動起噬雷靈體,將獅少麟釋放的靈力給反彈了回去。
獅少麟臉色一變,上下打量了一下洪易,周身繚繞著金光,眼中浮現出濃濃的殺機。
黃金戰體?
狐圣女神色動容,揮掌一拍,便將獅少麟跟洪易分了開來。
而與此同時,狐圣女已經閃到了洪易面前。
“兩位,這里是天宮,是老夫的地盤,如果你倆再敢妄動殺機,那就休怪老夫無情了。”北劍鯤猛然釋放靈力,就聽‘嘭嘭’兩聲,獅少麟跟獅駝被一道黑色劍氣震飛了出去,差點被劈成兩半。
北劍鯤瞥了一眼獅少麟跟獅駝,冷漠道:“兩位請回吧,有關無漏圣體的事情,老夫自會處理,就不勞煩兩位了。”
又是無漏圣體?
洪易一臉迷惑,忍不住問道:“前輩,什么無漏圣體?這里有誰是無漏圣體嗎?”
“洪易,獅駝說赤鱗是無漏圣體,可我總覺得他隱瞞了什么。”這時,狐圣女走了上前,一臉不安的說道。
赤鱗?
洪易催動起邪神之眸,扭頭看向了赤鱗,只見她周身繚繞著白光,無數靈氣涌入了赤鱗體內的真丹。
而赤鱗體內的真丹,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似乎無窮無盡,不管吞噬多少靈氣都達不到飽和。
“空靈圣體?”洪易心下竊喜道。
北劍鯤心下一顫,急忙問道:“你說什么?空靈圣體?”
洪易點頭道:“不錯,赤鱗根本不是什么無漏圣體,而是空靈圣體,這種體質前期跟無漏圣體沒什么區別,唯一不同的是,空靈圣體吸收的靈氣不會泄掉。”
“小子,你胡說什么呢,不懂就別瞎說。”獅駝一臉緊張,慌忙說道。
洪易沒有搭理獅駝,而是抱拳說道:“前輩,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個擁有天目的人看一下,一切便知。”
聽洪易這么一說,獅少麟臉色有點不自然,虛偽一笑道:“北宮主,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臉再待在這了,就此告辭!”
“站住!”
北劍鯤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臉寒霜道:“多少年了,還沒人敢這么戲耍老夫,你們戰神書院還是頭一個。”
“宮主,你別聽這小子瞎說,那小丫頭就是無漏圣體!”獅駝急忙辯解道。
北劍鯤一臉殺氣,冰冷道:“既然如此,那你敢發下毒誓嘛,要是你說謊的話,必遭天譴!”
“這……”
獅駝一臉為難,咽著唾沫說道:“老夫覺得沒這個必要吧?或許……或許老夫看錯了也不一定,再說了,老夫又不是圣人,難免有出錯的時候。”
“這么說來,你是承認了!”北劍鯤強忍著怒火說道。
獅駝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說道:“怎么?你還敢殺我們不成?”
“聽說過‘殺人誅心’嗎?”北劍鯤聲音變得陰森無比,只見他雙臂一震,就是一頭黑色兇禽飛出,將獅駝跟獅少麟包裹著卷飛了出去。
等到那兇禽徹底消失,北劍鯤緩緩說道:“凌菲,將那倆家伙吊在演武場上暴曬上一個月,沒有老夫的命令,誰都不準放他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