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露在恢復(fù)原形之后看著之前用的義骸說道:“這個義骸還可以使用嗎?這么小!”
“當(dāng)然!這是我叫蒲原準備的特殊義骸,不論使用著的靈魂變大還是變小都可以使用的義骸!”我笑著說道。剛說完,我就感覺到腰間一疼,隨后耳邊就傳了夜一的聲音道:“原來如此,你早就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對嗎?”
‘不愧是女人的第六感,一猜就中!’我在心里想道,嘴上卻說:“不是的,你誤會了,我這是為破面準備的特殊義骸,你也知道破面和死神的結(jié)構(gòu)不一樣啊!”
晚上,我照樣做了一桌子的菜,可是圍在桌子旁的冬獅郎和亂菊并沒有像以往那樣開始他們的搶食大業(yè),而是看著我身旁的妮露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亂菊率先開口說道:“朽木隊長,這個小女孩不會是你和夜一大姐的女兒吧!可是你們好像才結(jié)婚沒有多久啊,孩子怎么就這么大了呢?難到說你們早已……!”亂菊說著說著就進入自己的幻想世界,想到情不自禁時她還把自己的衣服脫到肩膀之下,露出自己的肩膀上的肌膚!
冬獅郎看到這樣的亂菊,頭上立刻就出現(xiàn)一個十字,開口說道:“松本!不要鬧了!”
“對不起啊!隊長,情不自禁就…!呵呵。”亂菊看到已經(jīng)憤怒的小白立刻道歉道。
見亂菊道歉了,冬獅郎點了一下頭,看著我說道:“朽木隊長,我想你已經(jīng)感覺到了吧!她不可能是普通的小孩!她的身上有…!”
“有虛的靈壓是嗎?”我看冬獅郎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
“是的!”冬獅郎點了一下頭道。
“沒錯,妮露不是普通的人類,她是一名…破面!”
“什么破面?”亂菊和冬獅郎一起驚訝的道。
“恩,沒錯!妮露是破面,而且還是藍染制造出來的第一批破面中的十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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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刃!”聽我這么說,亂菊立刻脫離義骸,不過正準備有所行動的她被一直坐在原地的冬獅郎給叫住了,在叫住亂菊以后冬獅郎看者我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朽木隊長!”
“妮露是我在虛圈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就這樣我把關(guān)于妮露的事情都告訴了冬獅郎和亂菊兩人。
“那么朽木隊長準備怎么安置這位破面小妹妹!”亂菊指著妮露問道。
“我將她安置在我身邊,因為她可以作為我們對付藍染的有效助力!”
“我明白了,我不會將這件事情報告上級的!但是朽木隊長…請你一定要自重!”冬獅郎聽完我的解釋開口說道。
“謝謝了,冬獅郎!”我立刻笑著說道。
“是日番谷隊長!”冬獅郎立刻強調(diào)道。
“對了,妮露妹妹,你也從你的義骸里面出來吧!”夜一看著已經(jīng)從義骸里面出來的亂菊對妮露說道。
妮露立刻就答應(yīng)道:“恩!”隨后從自己的義骸里出來了,在妮露出來之后,亂菊的臉色變了一下,隨后在相互認識之后,大家就開開心心的吃光了桌子上的菜。
接下的半個月里,除了三個破面來小鬧一番被殺光后,就再也沒有看到任何破面了,而冬獅郎、亂菊、弓親、一角幾人正在提升自己的實力,而織姬和露琪亞則在尸魂界十二番隊的訓(xùn)練場內(nèi)訓(xùn)練。至于我正在為自己種的因感到后悔,因為我沒想到妮露在恢復(fù)之后還是對我之前答應(yīng)帶她到好玩的地方這件事戀戀不忘,所以我在這半個月里帶著夜一和妮露幾乎把空座町所有的游樂場給逛遍了。
今天我像以往一樣肩上著夜一懷里抱著妮露在游樂場玩耍時,突然感覺到四股強大的靈壓,其中有兩股分別是葛力姆喬和牙密,剩下的兩股之前沒有遇到過,應(yīng)該就是那個短命六號露比和低能兒童汪達懷斯了,我肩上的夜一立刻對我說道:“來了,天!”
“恩!我在知道了夜一,從他們的靈壓來看都是十刃沒錯,冬獅郎他們有麻煩了!”說完我就用‘飛鐮腳’消失在原地。
冬獅郎瞬間拔出后背的‘冰輪丸’沖了上去,在被牙密用斬魄刀擋下之后,冬獅郎開口說道:“我是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
“真是巧啊!我也是10啊!我是破面NO10牙密!”牙密在冬獅郎自報家門之后笑著說道。
“NO10、十號,就是所謂的十刃嗎?”
“你挺清楚嘛!看來你跟一個口風(fēng)很松的家伙打過啊!”牙密笑道。
另一邊,一護遇到正在尋找他的葛力姆喬,二話不說就卍解了,隨后帶上了代表虛的力量的面具,在葛力姆喬正處于驚訝和疑惑的情況之下就沖過去一刀劈了下去,雖然葛力姆喬也在瞬間用自己的斬魄刀擋下了這一刀,可是,戴著面具的一護保持著這個姿勢的同時冷冷的說道:“月牙天沖!”話音剛落,紅色的靈壓瞬間就從刀刃發(fā)出,在天空中形成了一道紅色的屏障。
待到靈壓形成的屏障散去,渾身流血的葛力姆喬站在天空之上看著帶著面具的一護說道:“這種力量…不是死神的力量吧!你這家伙在這一個月里到底做了什么?”在他話音剛落,一護就發(fā)出一道斬擊……!
正當(dāng)葛力姆喬被一護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時,一護因為使用面具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11秒面具自動破裂,知道反擊時刻已到的葛力姆喬迅速抓住反擊的機會,將一護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戰(zhàn)況發(fā)生了的轉(zhuǎn)變。
這一邊,深知解放后的破面實力會大漲的冬獅郎立刻就使出卍解大紅蓮冰輪丸想阻止露比的斬魄刀解放,而露比只是笑著說道:“絞死他,蔦娘!”話音剛落,粉紅色的靈壓瞬間爆發(fā)開來,形成了大片遮擋視線的煙霧。而冬獅郎剛沖到露比前方不遠處時,一個白色的類似于觸手的東西迎面攻來,在用身后的冰翼擋下攻擊之后冬獅郎冷冷的說道:“怎么了,解放狀態(tài)的你的攻擊就這么點而已嗎?”
煙霧里傳來露比的笑聲道:“啊呵呵!擋得真漂亮!不過,說真的我沒有想到會被擋下來呢,有點受打擊呢!”在停頓一會后,露比接著說道:“出乎我意料還蠻厲害的嘛!隊長級別的,但是啊!要是剛才的攻擊…變成8倍的話會怎么樣呢?”煙霧散去,露比的身后出現(xiàn)了7條和攻擊冬獅郎一樣的觸手,在冬獅郎正驚訝的時候,剩下的7條觸手瞬間就把冬獅郎給圍了起來,擊破冬獅郎的冰翼將其從空中重傷緩緩的向下落去。
隨后露比就和亂菊、一角、弓親打在一起,可是在露比的8條靈活如手臂般的觸手的圍攻之下,忙于應(yīng)付的他們很快就被露比的觸手給抓住了。
露比看著被自己抓住的亂菊說道:“大姐你啊…身體很誘人嘛!真不錯啊!真性感啊!”
“性感…有什么用,他還不是一樣不喜歡我嘛!”亂菊聽露比這么說立刻輕聲笑道,好像沒有被抓住一樣。
露比沒有聽見亂菊說的只是將自己的其中一條觸手變成了遍部尖刺物的武器笑著對亂菊說道:“要不要幫你多開點動呢?”說著那條觸手慢慢的向亂菊的胸部移去。
當(dāng)亂菊閉上自己的眼睛準備接受這個事實時,一道白色的由靈壓形成的斬擊立刻將綁者她的觸手以及那條遍部尖刺的觸手,隨后亂菊就感到她被人抱在懷里,她睜開眼睛看到那個熟悉的面孔時,她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看著懷里的亂菊輕聲道:“對不起!讓你受傷了。”說完我松開了抱著她的手站在她面前。
“你是誰啊!”露比生氣的問道。
“五番隊隊長朽木天!”我冷冷的說道。
“哦,又是一名隊長級別的,真有趣啊!”露比笑著說道。
我看他一副驕傲的表情,淡淡的道:“有趣…我可不這么認為!”話音剛落,露比的八條觸手旁瞬間出現(xiàn)一個‘我’并把他的觸手砍斷。
見自己所有的觸手被砍斷,露比立刻就憤怒起來道:“你…!”
正當(dāng)露比準備發(fā)動攻擊時,我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后冷冷的道:“我什么!” шшш.ttκΛ n.¢Ο
“什么時候?”感覺到我在他身后露比驚訝的說道,在他話音剛落他的一只手臂已經(jīng)離他而去了,他的瞳孔立刻縮小眼里充滿了恐怖。
正當(dāng)我準備一刀解決這家伙時,一道強力‘虛閃’重重的轟在我身上,一道紅光劃過天空,露比因此逃過一劫。
“朽木隊長!”一角和弓親以及亂菊看到我被‘虛閃’擊中后不禁喊道。
“哈哈…!被我全力一擊的虛閃擊中,一定是粉身碎骨了吧…死神!這次你可沒有用那個奇怪的招式了吧!”牙密笑著大喊道。
“干的不錯,牙密!活該這樣…卑鄙的死神!誰叫你偷襲我的!”露比看我被牙密的‘虛閃’完全擊中,認為我必死的他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說道。
煙霧散盡,我之前所在的天空已經(jīng)沒有我的身影了,看到如此場景亂菊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了,喃喃的說道:“為什么…為什么…你連讓我表達的機會都沒有,我真的…真的喜歡你…大哥哥!”說到最后亂菊不自覺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