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天被樓下傳來的腳步聲驚動,從盤膝打坐修煉中醒來。
不大片刻的功夫,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房門打開,凌天輕呼一聲。
隨即,只見一個風姿卓越身材豐腴的美婦盈盈地走了進來,臉上掛著一抹勾魂奪魄的微笑。
這美婦看不出多大年紀,但年紀頂多不超過二十五,身材飽滿,一雙桃花眼泛著秋水般的眸子,似乎時時刻刻都綻放著誘人的春光,皮膚白皙嬌嫩,也生得嫵媚至極,縱然是不及柳輕煙,卻也差不了哪去了,都是那種渾身上下散發著熟透的誘人味道,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擰一擰,就能擰出水來一般。
不過,和柳輕煙相比起來,這女子的春意更濃,而柳輕煙反而顯得嬌柔一些。
她笑吟吟地望著凌天,輕啟朱唇柔聲道:“公子,昨夜歇息的可好?”
“還行!”凌天微微點頭。
美婦上前,走到床榻邊盈盈行了一禮,氣如蘭道:“好叫公子知道,奴婢是大人遣來服侍公子的,公子喚我粉櫻就好了?!?
“那邊還有這兩個丫頭。”美婦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伸手一招,她身后立馬走出來兩個氣質不同的妙齡少女。
一個看起來溫柔恬靜,另外一個看著卻是端莊典雅。
無論是這個美婦,還是兩個少女,都一樣的花容月貌,看起來賞心悅目。
“這是幽蓮。”美婦指著那個溫柔恬靜的少女介紹,又指向另外一個端莊典雅落落大方的少女道:“這是幽翠!”
“見過公子!”兩人盈盈行禮,舉止神態,穿著氣質堪比大家族宗門的小姐們,簡直無可挑刺,完美無瑕。
凌天臉一黑,不知柳輕煙這妖女想干什么,這三人看上去氣質各不相同,無論哪一個,都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且不說那兩個妙齡少女幽蓮幽翠,就說這美婦粉櫻,在氣質上也只比柳輕煙差上一線,而且她還有少女們沒有的優勢,那便是豐腴至極的身子,那一雙泛著春光的桃花眼,似乎時時刻刻都在散發著誘惑的光芒。
這是要把自己陷入溫柔鄉么?凌天心中直打鼓。
美婦粉櫻笑著道:“大人說了,公子在柳煙城的這段時間,生活起居,一應雜事都由奴婢們來服侍。”
“那就勞煩幾位了!”凌天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應該的,公子是大人的貴客嘛。”美婦粉櫻盈盈笑著,臉蛋兒突然飛起一抹紅霞,輕聲道:“大人還說了,要是公子有任何要求,奴婢們都必須滿足!”
“任何要求?”凌天心中一沉,細細品味出這話中蘊藏的含義。
美婦輕輕點頭,這下就連幽蓮和幽翠也嬌羞無限起來,目光微微有些飄忽,不敢跟凌天對視,神色略顯緊張。
且不管柳輕煙派這一大兩小三個女子來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們三人服侍的倒是很貼心。
這一棟閣樓,二樓處是歇息的地方,一樓里是個大浴池,白玉雕砌而成,造價不菲,至于三樓倒沒什么講究,大概只是個欣賞風景的位置。
在那美婦粉櫻的指使下,幽蓮幽翠兩個妙齡少女,一左一右攙著凌天,也不管他樂意不樂意,直接將他帶到了一樓浴池前。
里面熱氣騰騰的冒著水霧,花香撲面,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準備好了一池熱水,而且這水池中布滿了各種顏色的花瓣。
看見此般景象,凌天臉色一黑,一個大老爺們的在這里泡花瓣澡,怎么想感覺都是那么怪異。
“公子,請先沐浴更衣?!泵缷D粉櫻從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帶著一臉的嫵媚。
凌天沉著臉,點點頭。
等了好半晌,發現無論是她還是幽蓮幽翠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禁愕然地看著她們,道:“你們大人不會叫你們來幫我洗澡吧?”
美婦粉櫻抿嘴一笑,嬌滴滴地道:“若是公子想的話……奴婢等人聽從大人的吩咐……我家大人說了,您的任何要求都得滿足……”
說到最后,聲音漸低,臉蛋兒也變得酡紅起來,有些羞赧。
幽蓮幽翠兩個妙齡少女,不敢直視凌天,嬌軀緊繃著。
“不用麻煩,你們先出去吧?!绷杼鞌[了擺手。
美婦的一雙桃花眼中不禁流露出一抹詫異,驚訝地瞥了凌天一眼。
倒是幽蓮幽翠,聽到凌天這話,如蒙大赦,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三人翩躚告退,凌天這才脫下衣服,跳進浴池中洗著身子。
池水的溫度不冷不熱,正好洗去這一段時間的疲憊。
也不知道輕盈清兒丫頭他們現在怎么樣了,極西之地,試煉之地又怎么樣了?
想起來,凌天就心煩意亂。
煙柳閣樓外。
芙彩正氣鼓鼓地站在外面等待,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大人要對那小子這么好,不但給他提供最好的住處,甚至連行宮內最好的婢女也派了過來。
那三人不管是姿色還是氣質,在行宮內都是排得上號的,這等體貼的照顧,便是其他魔王來拜訪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東西,此刻該不會已經把粉櫻和幽蓮幽翠給吃了吧?
這么一想,芙彩更是氣憤,心中暗暗為那三女感到不值,粉櫻也就罷了,守寡多年,久未滋潤,對這方面定然也是想的,與那小子湊到一起,天雷勾動地火不足為奇。
但幽蓮幽翠是與芙彩一起長大的姐妹,兩人都是心思單純的小丫頭,清白的身子真要是被那小子給糟蹋了……老娘廢了他。
眼中閃過一絲殺機,芙彩芳心暗暗下定決心。
正憤怒間,卻見粉櫻和幽蓮幽翠兩人一起從里面走了出來。
“咦……”芙彩怔了怔,旋即大喜過望,趕緊沖過來拉著幽蓮幽翠的手,急切道:“你們沒事吧,沒被他給非禮吧?”
幽蓮幽翠兩女臉色一紅,趕緊搖頭。
美婦粉櫻掩嘴一笑:“芙彩姑娘多慮了,那位公子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好色之徒,本分的很呢?!?
“不會吧?”芙彩吃了一驚:“你把大人的叮囑跟他說了?”
“一字不落地說了。”粉櫻微微點頭。
“他就沒對你們動手動腳?”芙彩歪著小腦袋一臉不相信地問道。
“沒有?!狈蹤演p笑:“不相信的話,你問問幽蓮幽翠兩個丫頭?!?
芙彩狐疑地看向她們。
幽翠搖了搖頭,紅著臉道:“芙彩你自己想多了,剛才可嚇壞我了,我還真當那人是什么登徒子?!?
“怪事了,怎么會這樣?本姑娘看男人一向挺準的,那小子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的類型,沒道理不非禮調戲你們呀。”芙彩皺著眉頭。
忽然眼前一亮,哼哼道:“是了,肯定是初來乍道,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嘛,還不都是那副德行,你們又不是沒見過那些來行宮里做客的魔王公子們,哪一個看著你們不流口水,恨不得把你們全扒光然后抱到床上去?!?
聽她這么一說,幽蓮幽翠又緊張起來。
“他肯定就是這種類型,先裝著斯文,后面麻痹你們,等降低你們的警惕,然后趁你們不備,連身子帶心一起吃掉,其實他就是個衣冠禽獸!”芙彩雙眼冒光地推斷著。
“啊……”幽蓮幽翠嚇了一跳。
美婦粉櫻哭笑不得:“芙彩姑娘你別嚇唬她們了,那位公子應該不是什么壞人……再說了,若他真要動手……我們也沒法反抗……”
芙彩氣哼哼地看著她,忽然撲上去,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粉櫻胸前的兩團柔軟,使勁搓揉著,獰笑道:“看樣子櫻姐姐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是不是行宮里從來沒有男人入住,這些年沒被滋潤,自己忍不住想要倒貼了?”
驟然被襲,胸前的兩粒敏感被芙彩精準地揉捏著,美婦粉櫻險些沒軟倒在她懷里,潔白的臉蛋上驟然浮現酡紅醉人之色,咬牙著聲若蚊吶道:“你瞎說什么?”
“哼,這么敏感,果然是了!”芙彩不但沒放手,反而還變本加厲,運轉魔韻,化為一股股沖擊,自指尖有節奏地沖出,兇猛刺激著那兩粒殷紅。
“嗯……”嬌喘的呻吟從美婦的口中傳出,一雙桃花眼瞬間迷離,肌膚上也泛起了異樣的紅光。
聲音入耳,幽蓮幽翠心中泛起怪異的感覺。
嘻嘻!
倒是芙彩嘻嘻一笑,腦袋湊到美婦修長白皙的頸脖間,伸出一條********,舔了舔美婦的耳垂。
粉櫻頓時一個激靈。
幽蓮幽翠目瞪口呆,霎時面紅耳赤地看著,芳心如小鹿般亂撞。
雖然早就知道芙彩修煉的心法跟大人一樣是媚功,對男女之事也懂的甚多,卻沒想她瘋起來竟是這么的無法抵擋。
“死丫頭,別鬧了!”美婦粉櫻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和身子的歡愉,掙扎著從芙彩懷里跳了出去,兩條****險些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軟綿綿的沒力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怪異無比。
“哼!果然熟透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呢。”芙彩舔了舔殷紅的嘴唇,一臉的意猶未盡,眼角含春。
“不與你胡鬧了,你去找兮雨兮薇兩個丫頭不行么?她們可是大人指派給你修煉媚功心法的,我與幽蓮幽翠還要服侍那位公子吃早餐呢,耽擱了時間可不好?!?
美婦粉櫻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也知道芙彩的脾性,逃也似的招呼幽蓮幽翠道:“我們走?!?
“哦?!庇纳徲拇浼泵Ω稀?
“櫻姐姐,晚上我去找你哦?!避讲试诒澈笥靡环N嬌滴滴的語氣喊著。
粉櫻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晚上我和幽蓮幽翠都要在這里歇息,你有膽子就過來吧!”
沐浴完畢,凌天從內到外地換了一套干凈的衣衫。
這些衣服都是柳輕煙遣人一大早去外面買來的,光鮮明亮,穿在身上倒是很配凌天的體型,越發襯托了他的氣質。
就連美婦粉櫻和幽蓮幽翠兩個丫頭看了也是眼前一亮。
外面早已擺好了早餐,各種山珍海味,看起來賞心悅目。
美婦粉櫻一邊給他舀著粥一邊道:“這些都是奴婢親手做的,公子趁熱吃了?!?
頓了頓又笑道:“公子這體型略有些偏瘦,應該是常年在外奔波的緣故吧?理當多吃些補補身子。”
“恩?!绷杼斓貞艘宦?,狐疑道:“你們家大人呢?”
“大人今天有事要處理。”粉櫻笑著答道。
“我還以為她會過來陪我吃早飯呢。”凌天皺了皺眉頭。
聽他這么一說,美婦粉櫻和兩個丫頭都眼神古怪,心中嘖嘖稱奇,越發不清楚凌天到底什么來頭了。
敢讓柳輕煙陪坐在一旁吃東西,其他五個魔王都沒這福氣吧?
“那我要去找她,該去什么地方?”凌天一邊吃一邊問道。
美婦粉櫻嬌笑著:“大人說,這幾日有些忙,叫公子你有什么事可以去詢問芙彩姑娘,她從一早就在外面等著呢。”
“哼!真是被擺了一道??!”凌天輕哼一聲,昨天柳輕煙還說今日來尋自己,不想到了今天又變卦,肯定是知道自己要跟她商量離開的事情,所以才避而不見。
將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凌天這才走出閣樓。
那有些妖嬈的少女芙彩果然就站在外面等待著,眉宇間頗有些不待見凌天的意思,但柳輕煙吩咐下來的事情,她也不敢有絲毫忤逆。
“芙彩姑娘!”凌天喊了一聲。
“恩!”芙彩淡淡地應著,臉上擺著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傲神態。
凌天輕笑,道:“我要見你們大人!”
芙彩皺了皺眉頭,神色不悅道:“大人今日與城中幾位長老商議要事,怕是沒有時間見你?!?
“什么時候商議完?”
“最近幾天可能都不行,大人離開柳煙城有快兩個月時間,這段時間又戰事頻繁,很多都要她坐鎮處理?!?
聞言,凌天神色一冷,心情頓時不悅起來,這分明就是避開自己,把自己軟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