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雖然震驚于楊澤身體的強(qiáng)悍,但這并不能讓他生出懼怕的感覺,他們被逐出周家的消息,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知道,而這樣以來,便是可以像以往那般狐假虎威。再說了,眼前的這個(gè)少年,如此小的年紀(jì)能有多高的修為?依他六級靈師的實(shí)力,想要蹂躪他,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便是撤回手掌,猙獰一笑,緊接著體內(nèi)靈力便是暴涌而出,眨眼間便是在胸前凝聚出一尺大小的狼頭。
吼……
狼頭剛一形成,便是發(fā)出一道沉悶的吼聲,兩排尖銳的狼牙,散發(fā)著凌厲的寒光,而隨著這股吼聲,一股狂暴的能量也是瞬間波動(dòng)而開,讓得方圓一丈之內(nèi)的桌椅全部碎裂,變成滿地木片碎塊。
“小子,去死吧!”魏倫一笑一聲,一拳轟出,緊接著,巨大的狼頭一閃之下,便是來到楊澤胸前,對著他的心臟咬去。
見狀,蕭牧也是面帶擔(dān)憂之色,萍水相逢,楊澤居然能夠?yàn)榱司人米镞@兩個(gè)煞星,真的讓他無比感動(dòng)。
“楊澤哥哥!”這時(shí),蕭重也是大叫一聲,一雙小拳頭緊緊握起。
不過,他們所擔(dān)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見到那狼頭攻來,楊澤卻是淡然自若,拳頭之上青光一閃,緊接著便是猛然轟出。
轟……
沉悶的響聲處,靈力所化的狼頭瞬間爆炸開來,緊接著,楊澤的拳頭去勢不減,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之下,狠狠轟擊在魏倫胸膛之上。
砰……
猶如被狂暴巨獸撞擊一般,魏倫胸前的衣衫突然化作碎片飛射,而他的身形,也是化作一道影子,倒飛而出,一直飛出茶樓,跌落在街道之上滾了幾滾,才停了下來。
噗……
身形剛剛停下,魏倫卻是臉色陡然漲紅,隨即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在那一拳之下,他居然收到極為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這個(gè)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身體居然強(qiáng)悍到了這般程度!這一刻,魏倫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抹駭然之色。
一拳轟飛魏倫,楊澤便是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一臉呆滯的韓義,隨即一步步地向他走去。
見狀,韓義也是遍體生寒,隨著楊澤的腳步,一步步向后退去,而其口中,也是顫聲地道:“小子,你敢動(dòng)大爺,城主府的人不會(huì)放過你!”
“哦?是嗎?”楊澤壞壞一笑,隨即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去,青色手掌猛然穿透對方靈力形成的防御光幕,然后緊緊抓住對方的雙手,緊接著像拋沙袋一般,從茶樓中將韓義扔了出去。
砰……
哎喲!
魏倫本來就受了重傷,此刻見到一道黑影飛來,卻是無力躲避,被韓義狠狠砸了一下,身上傷勢更重一分。
“混蛋!這小子太猖狂了!”韓義只覺得顏面盡失,往日那般囂張,在楊澤的面前,再也無法出現(xiàn),他怒罵一聲,隨即攙起魏倫,在其耳邊輕輕地道:“事情有些不妙,咱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
魏倫臉色蒼白,悄悄打量一下四周圍觀的眾人,發(fā)現(xiàn)其中多數(shù)人的眼神都是有些不善的時(shí)候,本就蒼白
的臉色,更加的沒有血色了。
“走吧!”魏倫陰毒地朝茶樓之中看了一眼,狠狠地道,不過,在見到楊澤向他們走來之后,他恨不得身上長有翅膀,趕快從這個(gè)家伙面前消失。
“想走?先把那些被你們打碎的桌椅賠了之后再說!”楊澤身形輕若鴻毛,腳掌輕輕一踏,片刻之間出現(xiàn)在魏倫和韓義面前。
“小子,你不要得意,城主府不會(huì)放過你的!”魏倫咬了咬牙,隨即陰測測地道。
楊澤微微一笑,道:“十張桌子一白金幣,四十條椅子四十金幣,一共是一百四十枚金幣,或者我把你們的手腳打斷,二者你們選其一!”
眾人難得見到這兩個(gè)惡棍吃癟,一時(shí)間看向魏倫與韓義的目光,都是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魏倫神色陰晴不定,沉默許久,才咬了咬牙,從手鐲中取出一百四十枚金幣扔在地上,道:“小子,你狠!大爺們記住你了!”
說罷,二人怨毒地看了看楊澤,隨即互相攙扶,就要離開這里。
楊澤將精神力探出,伸手一招,地上的金幣便是騰空而出,眨眼間飛入他的掌心,緊接著,他將這些金幣交給蕭牧,對著魏倫二人的背影道:“慢著!”
魏倫身形一顫,回過身來,咬牙切齒地道:“你還想怎樣?”
“剛才算的,是你們與漠日茶樓之間的賬,咱們之間,有些事情還沒有算清楚!”楊澤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但在下一刻,這種笑容卻是突然變冷:“出言辱罵于我,你們就想這么一走了之嗎?”
此言一出,眾人的神色頓時(shí)變得古怪起來,這個(gè)家伙,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啊!不過,眾人的心頭,卻都是大呼過癮,其中許多人都受過魏倫二人的欺壓,此刻見到他們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心頭的惡氣也是出了不少。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魏倫與韓義膽顫心驚,他們已經(jīng)拿出了城主府的名頭,但眼前這個(gè)家伙,似乎根本就不買賬,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逐出城主府的事情,還是他的背后,有著比城主府更為恐怖的勢力撐腰?
聞言,楊澤卻是理也不理,對著魏倫二人慢慢走去,在他身上,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dòng),但這般目光,卻是讓魏倫和韓義不禁遍體生寒。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被巨大的恐怖包圍,韓義突然像是發(fā)瘋了一般,丟開魏倫,對著楊澤爆沖而來。
不過,這樣的攻擊,在楊澤眼中,猶如孩童戲耍一般,沒有任何威脅,他手掌伸出,隨即抓住韓義的拳頭,輕輕一扭。
噗……嘎巴!
恐怖的力道,立刻纏上韓義的手臂,其上的衣服,瞬間被絞成碎片,而在這一扭之下,韓義的整條手臂,也是被生生扭斷。
“這是替蕭爺爺打的!”
嘎巴!
緊接著,韓義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扭斷。
“這是替蕭重打的!”
嘎巴!
楊澤腳掌用力一踏,將韓義的一條腿踩斷,口中冷冷地道:“這是你曾經(jīng)辱罵我的!”
嘎巴!
隨著最后一道脆響,
韓義的四肢也全被打斷。
“這是替無視被你們欺辱過的人打的!”
四肢被廢,韓義癱軟在地上,眼中的神色驚恐到了極點(diǎn),那種滋味,比死亡都難受!
楊澤拋開韓義,來到魏倫身邊,如法炮制,數(shù)息之間便是將其打成殘廢。
“諸位!”楊澤目光掃過眾人臉龐,道:“想必大家也曾經(jīng)受過這兩個(gè)家伙的欺辱,現(xiàn)在,有仇報(bào)仇,有怨報(bào)怨!”
然而,等這番話說完之后,眾人雖然都是深色激動(dòng),但卻沒有一個(gè)人敢站出來。顯然,他們是懼怕城主府的勢力,害怕被報(bào)復(fù)。
見到這一幕,楊澤也只能在心中苦笑不已,魏倫與韓義被逐出城主府的事情,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gè)人知道,而此刻他若是將此事說出來,極有可能會(huì)暴露自己。而如果這樣的話,城主府也將會(huì)將這件事情徹查而出,從而盯上楊澤。
“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們?這也太便宜了!”心中喃喃地道,緊接著,楊澤便是要回到茶樓之中。
不過,就在這時(shí),人群中卻是有人忽然道:“大家別怕,我昨天經(jīng)過城主府的時(shí)候,正好見到這兩個(gè)家伙被逐了出來,從此以后,他們再也不是城主府的人了!”
人群突然靜了一靜,緊接著,一道怨恨的聲音便是突然響起:“魏倫,你禽獸不如!三個(gè)月前,你看中我妹妹地姿色,我妹妹不從,你就用陰毒手段輕薄了她!我要?dú)⒘四悖 ?
說罷,拔起腰間匕首,對著魏倫撲了過去。
“韓義,你扒了我們家的祖墳,我與你不共戴天!”又有一人沖韓義撲去。
緊隨著,更多的人加入討債的行列,瘋狂的人群,眨眼間將魏倫與韓義淹沒。
“楊澤哥哥,你好厲害!”蕭重小臉之上洋溢著天真爛漫的笑容,跑到楊澤身邊,緊緊抓住他的袖袍,眼神之中滿是崇拜。
在他身后,蕭牧也是露出了久違的開心笑容。
楊澤身處手掌,輕輕摩挲蕭重的腦袋,道:“想學(xué)嗎?哥哥可以教你哦!”
“好呀好呀!”蕭重連連點(diǎn)頭,如小雞啄米。
楊澤咧嘴而笑,牽著他,與蕭牧一起,進(jìn)了茶樓……
當(dāng)夜,蕭牧心情大好,親自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酒菜,與楊澤把酒暢談。
而此刻的楊澤,也是覺得,已經(jīng)到了打探天符圣經(jīng)消息的時(shí)候了!
茶樓后院,明亮的燭光之中,蕭牧蒼老的臉上帶著些許紅色,他親自為楊澤斟了滿滿一杯酒,道:“多謝楊小友仗義出手,否則的話,只怕此刻我與重兒已經(jīng)是無家可歸了!”
楊澤微微一笑,道:“蕭爺爺哪里的話,這些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再說了,小子也有一些事情,想要求蕭爺爺幫忙!”
蕭牧敬了楊澤一杯,一飲而盡,隨即皺起眉頭,道:“魏倫與韓義二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bào),小友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
楊澤道:“蕭爺爺放心,他們以后恐怕再也不敢這么囂張了,由于一些原因,這二人已經(jīng)被城主府逐出家族,失去了最大的倚仗,日后必定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