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回過神,發現這聲師傅竟然出自李漁的口中,再一瞧李漁,已經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的激動,淚水已經流成了兩行!
“南宮驚羽竟然是李漁的師傅!”
王一震驚的呆在原地,其余的幾人看著突然發生的變故,瞪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樣的情況!
“你這娃娃是誰?跪在我面前干什么?”
南宮驚羽看著跪在他面前的李漁奇怪的問!
“師傅……”
李漁顯得很無奈。
“哎呀,你們這幫娃娃真是無趣,吵吵鬧鬧的煩死了,我要去睡覺了,要是你們再吵到我睡覺,等我出來打你們屁股!”
南宮驚羽嘟囔著,合起石塊,又飛回了王一的納寶囊!
“這究竟是這么回事?他這么會是你的師父?”
王一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李漁不解的問到。
“哎,看樣子師父他老人家是又犯病了!”
李漁嘆了口氣。
“我是孤兒,原本一個人流浪,在十歲那年遇見了師傅,是師傅收留了我,教導我修煉,并且指導我煉器,可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師傅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病,每次發病時便會糊里糊涂,誰也不認識。兩年前,師傅忽然失蹤,我找了他這么久,沒想到竟然在這遇到了他!”
李漁顯得很傷感!
“果然是很巧合!”
王一也沒有想到,南宮驚羽竟然和李漁有如此的淵源。
“師傅又這么會待在你身邊?”
李漁疑惑的問。
王一將整個事情一一講給了李漁,從布衣樓得到消息,到偶遇那塊奇怪的石頭,再到陸明與那古怪的石頭大戰一場,再到返回布衣樓,錯人王一為他的徒弟,一一講述!
“南宮驚羽?”
聽到王一提到這個名字,李漁也是一愣。
李漁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原來,從前,每次李漁詢問他的師傅姓名、身份的時候,南宮驚羽總是搪塞過去,從未告訴過李漁他就是當年驚艷絕倫的南宮驚羽!
“哎,也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什么時候能再清醒!”
李漁嘆了口氣。
現在的南宮驚羽就是一個糊涂的老頭,誰都認不清,根本沒有辦法正常的交流,更別提講述當年的糾葛往事了!
“你們之后有什么打算?”
見李漁情緒稍微平緩了許多,王一將那個古怪的石塊從納寶囊中取了出來,遞到李漁的面前。畢竟,即使南宮驚羽對于布衣樓來說再怎么重要,畢竟是李漁的師傅,無論是出于人情還是道理,都應該跟在李漁身邊!
李漁剛要伸手去接,手伸到一半卻停了!
“還是留在你的身邊的!”
李漁想了想說。
“按照你的說法,現在師傅他老人家已經被東方世家和南宮世家的人盯上了,師傅他老人家的處境很不妙,他本身又是現在這個樣子,以我的修為很難保得他周全,萬一讓他落入心懷叵測之人手里,怕是就害了師傅,還不如把他留在你的身邊,有你和布衣樓的保護,師傅還可以更安全!”
王一想了想,點了點頭:“好,那便留在我身邊,你放心,我一定會像對待自己的師傅一般對待他老人家!”
李漁是個什么樣的人王一很了解,既然南宮驚羽能夠讓李漁對他有如此深厚的感情,那么南宮驚羽自然也不是什么歹毒之人,而且,王一從小生活在布衣樓,指導王一修煉的人很多,可是,也正因為這樣,也沒有哪個真正稱得上王一的師傅,李漁對于他的師傅如此重情,也深深的打動了王一!
“如果你們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也留在布衣樓好了,正好我們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也方便一起照顧師傅他老人家!”
王一仔細的將石塊收到納寶囊中,對李漁說到。
“哈哈哈,那是當然,我們來到布衣樓,自然是要抱住你這個公子王的大腿,哈哈哈,不要說你留我們,就算是你趕我們,我們也不會走的!”
讓王一有些翻白眼的是,剛剛還很深情的李漁竟然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又變成了那個王一剛剛認識的李漁!
“說真的,我們就是來投靠你的,我原本就是孤家寡人一個,黃玉死皮賴臉的一定要跟著我,寧紅家里已經安頓好了,東河的情況你也知道,你看,我們可是時刻準備著和你干一番大事情的!”
李漁原本的表情還很認真,可是說到黃玉一定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他的時候,卻總感覺是在故意搞笑的!
不過,王一也知道李漁說的是實話!
如果說之前幾人因為修為的緣故,眼界局限于一城一隅的話,經歷了大機緣的他們,仿佛是看過了大海又見湖泊,心早已經變大了!
“是啊,師叔,我們就是來投靠你的!”
東河在一旁說到。
“好吧,既然你們都是這樣想,那么就讓我們一起干一番大事!”
王一似乎也被李漁的情緒所感染了,神情也顯得有些激昂!
“公子王!”
正當王一幾個人情緒激昂的時候,外面走進了一個布衣樓小廝,朝著王一施了施禮,又朝著李漁等人施了施禮,開口到:“公子王,萬護法優勢找您,請您到麓山殿去一趟!”
“萬乘風找我?”
自從返回那天萬乘風說要與幾位長老商議南宮驚羽的事情離開之后,王一便沒有再見過萬乘風,此時萬乘風要見王一,自然是南宮驚羽的事情有了結果!
而且,王一也要問一問萬乘風關于王岳山秘境的事情!
“好,你回去告訴左護法,我一會便去!”
王一屏退了小廝。
“我要去見一下左長老,你們去休息一下,晚上我再找你們一敘!”
“司馬月,你帶著他們去休息一下!”
司馬月跟隨王一在布衣樓已經待了有些時日,而且布衣樓的人幾乎都知道公子王的身邊有一位漂亮額姑娘叫做司馬月,所以王一有事,自然是司馬月招待李漁等人,雖然李漁等人也不算是客人,但終歸是對于布衣樓不熟悉!
安頓了李漁等人,王一便起身來到麓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