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額,好吧,那走吧。”被夏曉玲一語從思考中驚醒過來的雷俊非也食慾全無,腦海裡面全部都是在想著夏百威是不是真的與蛇佬有仇,如果是的話,自己也大可以不去理會,不過夏百威無論如何也是夏曉玲的父親,不管夏曉玲再恨夏百威,如果他真的不幸死在蛇佬手中,雷俊非絕不相信夏曉玲會不傷心。而雷俊非從來都不喜歡看見自己身邊的女人傷心,不管這個女人最後是不是自己的!
‘嘿!看來這件事情我有必要稍微瞭解一下!’雷俊非在心裡說著。
結賬走人,四個砂鍋加上兩瓶飲料不過是五十來塊錢,對於現(xiàn)在隨時隨地都可見的一道上百的中餐菜來說確實很便宜。結完帳後,本來雷俊非還想帶著夏曉玲出去玩玩,不過看她這個低沉的樣子,最後還是作罷,雷俊非就陪著她直接回家。
回家以後,夏曉玲早早洗過澡就回到房間裡面翻看起文件來,想必也是想對蛇佬出獄以後的所有動作來一個瞭解,看看他真的有沒有對夏百威不懷好意的意圖。
而雷俊非也是隨便在沙發(fā)上面窩起來看一會兒電視就去洗澡,然後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雷俊非破天荒的居然第二次比夏曉玲更早起牀,來到樓下的早餐店買上幾根油條和兩個包子後,就又返回家中準備叫夏曉玲起牀。
來到夏曉玲房門前敲門無果,雷俊非就小心翼翼的打開她的房門準備直接進去。
“這個小妮子,用得著這麼拼命嗎?”
看見夏曉玲昨晚因爲看文件太晚累得直接在文件桌上睡著,雷俊非就不忍心再去把她叫醒,而是來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將她抱起到牀邊,再爲她蓋上薄被就退出房外。
喝完一杯豆?jié){加上幹掉兩根油條,雷俊非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臨近八點,距離夏曉玲上班的時間也已經(jīng)不遠,他就又來到夏曉玲的房內(nèi)叫她起牀。
“快點起牀,不然這次我真的吃你豆腐哦!”雷俊非站在夏曉玲的牀邊說道。
夏曉玲在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聽見有人要吃她豆腐,立即被嚇得驚醒,醒來以後發(fā)現(xiàn)在牀邊的是雷俊非先是鬆一口,可是隨後想起他們之間的約定,又怒道:“雷俊非,你幹嘛!不是說好未經(jīng)過允許不準隨便進我的房間嗎?”
雷俊非無語,自己只是想溫柔的叫她起牀去上班而已,說道:“我不也是想叫你起牀嗎?”
夏曉玲拉起薄被一直圍到她的玉脖前,說道:“那你至少也要先敲門吧。”
“OK?那我補上!”
說完,夏曉玲還以爲雷俊非會十分無奈的走到門前敲門以後再進入,想不到他確實無賴的敲了敲兩下牀頭櫃,就說道:“嘿嘿,門太遠,敲這個意思意思哈。”
“雷俊非,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無賴的人!”
“沒事,多見識幾次就習慣了!”雷俊非頓了頓,又對著夏曉玲說道:“快起牀吧,八點啦!”
“什麼!八點?”夏曉玲看看房間內(nèi)的掛鐘,果然已經(jīng)是八點,又怒道:“那你還不快出去我換衣服!”
雷俊非想想,雖然現(xiàn)在夏曉玲身上所穿衣服已經(jīng)是正規(guī)裝,並不是睡衣,可以直接穿到警局去上班,不過因爲昨天晚上一夜未曾脫下,所以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褶皺滿布,要換一件衣服也是應該,就退出房間等待著夏曉玲更衣。
又過得有十分鐘,夏曉玲風風火火的從房間裡面衝出來,對著雷俊非就喊道:“快走快走,八點過啦!去遲到的話會被扣工資的!”
“就算要扣工資也得先吃早飯吧!諾,早飯已經(jīng)幫你買回來了,吃完後我再送你去上班。”
夏曉玲轉(zhuǎn)頭看看飯桌上面的豆?jié){與油條,心生溫暖,雖然並不是第一次吃到雷俊非爲她準備的早餐,不過每一次所從中感受到的幸福感都都大不相同。
看看時間與油條,夏曉玲確實感覺到有點難於取捨,隨後她突然響起小學時候的一道數(shù)學題,就是要在十分鐘之內(nèi)煮好一碗麪條應該怎麼辦,而且這十分鐘內(nèi)還必須包括燒水、洗菜、放調(diào)料等一系列瑣事。立刻拿起油條與豆?jié){對雷俊非說道:“快走,我在車上吃。”
雷俊非看看時間果然已經(jīng)八點過十分,距離夏曉玲他們局裡規(guī)定的八點半報到的時間只剩下二十分鐘,也就同意夏曉玲這個要求,立即將她帶到車庫將車開出小區(qū)。
不得不說如果女人心急火燎起來比上男人也不惶多讓,兩根油條,一杯豆?jié){,還加上化妝,夏曉玲只在短短十五分鐘的時間全部弄完,來到警察局門口以後,她已經(jīng)變得與昨日去警局上班一樣平常。最重要的是每個人早上起來的時候一定是最懶惰的,其表現(xiàn)出來的一面也絕對是最沒有精神的,但是昨日夏曉玲卻是下午才直接去上的班,但是此時卻是早上,夏曉玲也已經(jīng)可以在十五分鐘內(nèi)從一個睡覺還未睡醒的懶妹變爲一個精神飽滿的女人,這不得不讓雷俊非感慨女人確實天生就是演員。
將車開到金皇大廈後,時針也已經(jīng)指到九點整,雷俊非將車停在金皇大廈的車庫,就直接從車庫乘電梯來到二十樓,然後又從二十樓徒步上到二十一樓。
早上九點鐘的賭場雖然人數(shù)不是最多,但是也一樣如同晚起的朝陽一般,蓬勃向上。除去少數(shù)是因爲通宵奮戰(zhàn)的賭客外,其餘的賭客均爲一覺睡醒後才繼續(xù)來戰(zhàn)鬥的客人,精神肯定是很飽滿的!
雷俊非依舊未去理會這些賭客之間的戰(zhàn)鬥有多麼艱險,而是直接向著工作室走去。
孫宏、孫思、喻明羽、趙香,除去雷俊非這個從來沒有準時上過班的新人以外,其餘的四人每天只會早到,絕對不會遲到,所以當雷俊非踏進工作室以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是最後一個到場之人。
早上是每個人最懶的時候,卻又是每個人最有活力的時候,當孫思看見雷俊非已經(jīng)來到工作室後,就又砰砰跳跳的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問道:“俊非,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以前不都是要下午纔來嗎?”
“咦?我有這麼懶嗎?”
雷俊非與孫思來到一旁的沙發(fā)坐下後,喻明羽又湊上前來猥瑣的問道:“俊非,昨天跟小小姐出去……嘿嘿,怎麼樣?”
看見喻明羽這個樣子,雷俊非倒是奇怪起來,問道:“什麼怎麼樣?”
“俊非,你別想瞞我們拉,昨天王哥下來幫你請假,說你要跟龍爺?shù)闹杜⌒〗愠鋈ネ妗!庇髅饔鹄^續(xù)說道。
“對,我昨天確實跟小小在一起。”雷俊非說道。
雷俊非說完,一旁的孫思卻掐了他腰間的軟弱一下,說道:“你就算要逛街可以叫上我一起啊,幹嘛要跟雯小小一起去!”
“嘶!”雷俊非先是用力揉揉自己被孫思掐過的腰間軟弱,隨後說道:“思思姐,我也不想啊,是小小非要我跟她一起去逛街,就因爲昨天跟她去逛街,我還損失一千多塊大洋呢!”
聽見雷俊非承認昨天與雯小小在一起,喻明羽有立刻坐到雷俊非另一邊,猥瑣的問道:“怎麼樣?昨天有什麼收穫沒?也就是……嘿嘿,你懂的!”
“靠,羽哥,你能不這麼猥瑣嗎?到底是什麼?”
沒等喻明羽回答,一旁的孫思倒是惡狠狠的問道:“他就是問你昨天跟雯小小去開房沒有!”
“這個當然沒有!昨天下午小小六點多鐘就回家了!”雷俊非立馬解釋道。
雷俊非解釋也不是因爲其他原因,而是不想讓喻明羽得逞,因爲他老感覺喻明羽之所以對這件事情這麼關注,其中必有隱情!
“哈哈,我就說嘛,俊非不是這種人!”孫宏靠過來說道:“小羽啊,記得在我賬戶上面轉(zhuǎn)兩萬塊錢啊!”
“什麼兩萬塊錢?”雷俊非疑惑的問道。
“哦,大哥和明羽打賭你和雯小小昨天晚上去沒去開房,小羽當莊,大哥壓一萬塊你們沒去開房。”孫思也是十分愉快的說道:“俊非,我可是在你身上下重注押得有十萬塊哦,還好你昨天沒有跟雯小小去開房,否則我以後都不再理你了!”
果然裡面是有隱情,雷俊非鬱悶的說道:“你們居然用這種事情來賭錢!羽哥啊,活該你輸錢!”
隨後,雷俊非興致沖沖的來到趙香身旁坐下,輕輕摟住她的肩膀?qū)ぷ魇业钠渌苏f道:“還是我的小香妹妹好,從來不參與你們這些無聊的事情。”
雷俊非身邊的趙香紅著臉,小聲的說道:“我……我押得有一千塊你沒有去開房。”
“什麼!”雷俊非立刻撒開樓著趙香的手,說道:“小香妹妹,想不到你也如此墮落!唉……”
說罷,雷俊非就來到長沙發(fā)上面躺下,故作死狀,其本質(zhì)肯定是要補一個回籠覺。而工作室的幾人雖然知道雷俊非並未對這件事情上心,不過看起來他確實很快就睡著了,也就沒有去打擾他。
不知道睡多久,雷俊非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從而也驚醒還在睡夢中的雷俊非,爬起來一看,來電居然是一個陌生號碼:“喂,誰啊?”
“你在哪?我是你二叔。”電話那頭是一個渾厚深沉的男音。
“操!我是你二大爺!”說罷,雷俊非就將電話掛上準備繼續(xù)睡覺。
大概過得有三四七八秒,又是那個號碼再次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