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莫森和蘭尼克根本就不是治理國家的人,他們的小肚雞腸只會在意他們家族的自身利益,怎么會為國家著想,光明教廷這些年來也是烏七八糟,自從圣騎士羅蘭那件事情后我對他們可是沒有一點好感,一幫神棍而已,就是可惜了那個年輕人了”.
愛德華多和兩個妹妹都在聽著希斯菲爾德說話,這時候蒙娜莉亞忽然說道:“有什么可惜的,只是各徒有虛名得人而已,要是真有本事也不會被教廷逼的無處落腳吧”。聽到妹妹這樣說,克麗絲娜立即說道:“不能這樣說,我聽說他辭去爵位,舍棄封地以后那個原來的羅馬城立即變成一座死城,居民們和商家都寧愿跟隨著他去荒涼的獸人腹地那里重建家園,一個能讓那么多人誓死跟隨的人絕不簡單,也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
卡布雷加斯對自己的學生能說出這樣的見解感到由衷的高興,愛德華多又開口:“如果這樣的一個人統治著一個國家,那么我敢肯定這個國家在大路上絕對的無人可敵,一個讓平民都如此擁戴得人必然有他的可取之處,試問如果一個國家的人都愿意舍命跟隨他,那么這個國家的實力簡直無法想象,他爆發出來的戰斗力目前大陸上的任何國家都不是他的對手”。
蒙娜莉亞見到自己的哥哥也如此說就更不服氣了,因為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像他的哥哥那樣盡得人心,哥特帝國的臣民對他的哥哥那可是贊譽有加啊,“那么大哥,你和這個圣騎士比起來覺得如何”。愛德華多坦然笑道:“我不如他”。
蒙娜莉亞翹起了小嘴,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明顯的看出他心里不服氣。
這時希斯菲爾德忽然問起愛德華多:“殿下,你這些年來一直跟著那個老家伙,學到了多少他的本領啊,照傳說的那樣你覺得你對上這個奧路菲有多少的勝算”。愛德華多視乎考慮了一下:“我估計我勉強可以應付吧”。
希斯菲爾德瞪大了雙眼,“你說只是勉強沒有把握嗎”。愛德華多點頭,“如果真的是傳說的那樣我確實沒有把握勝過他”希斯菲爾德這才點頭,您能做到這樣謙虛確實也不容易了,年輕人像你這樣謙遜的可不多,比如我們可愛的蒙娜莉亞就不會謙虛,眾人哈哈大笑起來,蒙娜莉亞不服氣的說:“我要是見了那個人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希斯菲爾德只能無奈的搖頭,他這個學生雖然不錯,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學生贏不了那個圣騎士。
卡布雷加斯也問愛德華多:“你的老師他還好吧,這些年來想見他一面可真是難啊,老家伙不知道一天都在忙著什么,也不來見見我們這些老朋友”。
愛德華多告訴眾人“我的老師說他不突破最后一層絕不出山,他這些年來有研究出一些技能,他曾告訴我說有些地方他還不是十分明白,等他弄明白了就會出山回回你們這些老朋友的”。希斯菲爾德笑了笑,“看來老家伙準備和我們要比試一番啊”,這些年了他還是沒變,把勝負看的還是那么重要。
克麗絲娜問卡布雷加斯“老師,你說光明教廷的那個苦修士修普諾斯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竟然被奧路菲傷了”,卡布雷加斯想了想這才說:“我估計那修普諾斯也是在大意之下才會受傷,畢竟光明教廷的五大苦修士可不是吹噓出來的,早在很多年前就已名揚天下了,這也看出來這個奧路菲絕對不是平庸之輩”。
卡布雷加斯其實分析的是有道理的,雖然當天奧路菲一招之內就重傷修普諾斯,那的確是在修普諾斯輕敵的情況下才辦到的,如果真的要分出勝負絕對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是奧路菲和他們修煉的路子根本不一樣,體內還有那個特殊的東西存在,現在的修為誰又能說得清呢。
克麗絲娜聽完后也覺得這個奧路菲的確了不起,畢竟只有20多歲啊,以后的潛力是無法估量的。希斯菲爾德對卡布雷加斯說“聽說維多利亞帝國的歐文和菲利普斯這次也來,看來今年這個聚會有熱鬧看了”。卡布雷加斯點頭,“是啊,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大陸的將來看來戰爭是不可避免了,那貝盧斯科尼真是太笨了,竟然被獸人給玩了,你說世上還有比這愚蠢的事情嗎,這下好了,惹得我們國家也要陷入戰亂中,這些年的大陸就不曾讓人安靜過”。
蒙娜莉亞笑著:“你們說獸人就真的應該被消滅嗎,可是上天既然讓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難道我們就非要對他們趕盡殺絕,那可是一個種族啊,為了生存他們必然激烈的反抗,對付一個五千萬人口的國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愛德華多看著妹妹天真的笑臉,“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什么紛爭,全部是人的貪欲和瘋狂造成的,大陸這些年來的戰亂苦的也就是那些平民,對于貴族們卻絲毫沒有影響,獸人的戰爭其實是利益的需要,沒有獸人了你說光明教廷還從哪里去找尋異端,精靈族,矮人族更是多年沒有出現,現在就剩獸人還勉強的維持著,本來維京帝國要是安分的守住自己的領土,那獸人也就不會長久必然會被削弱,因為他們的土地根本就不可能養活那么多人,加上人類故意的削弱它們,滅忙也只是時間問題。
其實說起來最倒霉的還是亞特蘭斯的皇帝萊昂納多,戰爭打贏了卻把命丟了,這就給我們留下了一個教訓,任何時候你都不能相信那些所謂貴族的忠心,更不能令一個家族獨自掌握一個龐大的軍團,這樣遲早會毀了自己”。愛德華多的這番見解就連卡布雷加斯和希斯菲爾德都難免刮目相看,更別說克麗絲娜和蒙娜莉亞了,于是蒙娜莉亞的笑聲又出現在人群中,是的他為有這樣的哥哥感到自豪。
再過幾天就是新年了,亞特蘭斯被喜慶的氣氛包圍著,人們都匆忙的來回奔走,畢竟忙碌了一年是該讓自己放松的時候了,大家幾乎都買了過年需要的物品高興的帶回家,由于今年亞特蘭斯要舉行好多儀式,所以今年地都的人他別多,就連別的國家許多人都趕來這里過年。
他們也想看看大陸上哪傳說的兩大美人,也想看看哥特帝國的二公主怎么在貝斯特家族和普林頓家族挑選自己的丈夫,那必然有一場爭斗,還有那久不露面得教皇,更何況教廷還要處置幾個異端更是令人們期待,多少年了那教堂前的火刑柱都沒用過了,這次倒是要用好幾個,人們都在等待著那個激動而又刺激的時刻來臨。
而在帝都幾個繁華街道的背后卻是另一番景象,這里就顯得有點冷清了,不是還傳出隱隱的哭泣聲,人們的眼里都充滿了失望和疲憊的神色,這個那些衣著鮮明的貴族們比起來寒酸多了,這里不少的店鋪還在營業,他們不放過任何的為自己積累財富的機會,因為這里就算冷清也比平時的人多點,生意還要好點,對于這些人來說多賺一個銅板都是幸福的。
奧路菲穿著一身天藍色長袍,在這群人里面顯得格外的耀眼,璇妮給他安排好住處后他就跑了出來,他根本就不擔心被人發現,因為這次來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沒有必要還遮遮掩掩的那樣麻煩,于是來到了這個帝國底層人生活的地方,這里才是他想要看到的,那些繁華的表面說起來更讓他厭惡,因為那背后隱藏了多少平民的血淚和無恥的罪惡。
走著來到一個小的店鋪里,要了一瓶清酒,這里最出名的是千層餅和鹵肉湯,于是奧路菲各要了一份,品著這個被平民還算稱道的清酒心里不禁一陣苦澀,小店里就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中年婦人正在忙著烙餅,而小男孩拿著一個陳舊的玩物在津津有味的把玩著,一會對中年婦人說:“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啊,隔壁的古德大叔都給他的孩子買了好多吃的東西和新衣服,你什么時候才給我買啊”。中年婦人微笑著對小男孩說道“乖,媽媽再賣點錢就夠給你爺爺買年糕了,要是今天生意好的話多出來的錢媽媽給你買好吃的,你沒看到今天我們生意還算不錯嗎”,小男孩哦了一聲自顧自的玩著。
這事來一群五個人也走進了小店,找了一張干凈的桌子坐下,他們每人也要了一份千層餅和鹵肉湯,其中一個老者拿出自己帶的酒擺在了桌子上,這時中年婦人看到人多了起來也就只顧自己忙活。
一會小男孩哭著要買門口路過叫賣的冰糖葫蘆,中年婦人帶點無奈的表情對小孩說:“一會媽媽收了錢再給你買,今天我們的收入還不夠給你爺爺買年糕和藥錢,你都長大了應該聽話了”,中年婦人端著一碗鹵肉湯向那幾個人走去,可是小孩子不滿意的走上了抱住了中年婦人的腿,這一下子中年婦人頓時失去平衡,剛好那一桌里邊有個年輕女孩子站起來仿佛要拿什么東西,這下糟了,一碗鹵肉湯幾乎半碗全灑在了女孩的漂亮衣服上,中年婦人臉色發白腿打著哆嗦,因為她知道客人的衣服有多名貴,自己這次闖大禍了。
果然女孩大怒:“你沒長眼睛啊,怎么這樣子,象你們這樣的下等人活該受窮,做生意都這么笨手笨腳”。
中年婦人急忙躬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沒管好孩子給你添麻煩了”.
誰知女孩忽然說道:“幾聲對不起就想完事,我的衣服你打算怎么辦”.
中年婦人趕快跑到放錢的盒子那里,拿出里邊所有的錢雙手顫抖著遞了過去,“我們今天就只有這些錢了,就當陪你的衣服實在對不起了”.
女孩看著那些帶著油膩的各種錢幣,“這點錢就想了事,我看你的店是不想開了,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中年婦人這時候淚流滿面,小男孩也哭了起來緊緊地縮在中年婦人身后,那個年輕女子更怒了,哭什么哭,說著揚起了左手就朝著中年婦人臉上抽取,這時藍影一閃,旁邊桌子坐著的奧路菲一把握住了年輕女子的手:“衣服臟了賠錢而已,沒必要這么苦苦相逼吧”。
說著放開了年輕女子的手,徑自走向中年婦人那里,“大嫂,不要哭了,會嚇著孩子的”。
說著扶起了中年婦人,這時奧路菲回過頭來,對這年輕女子說:“你的衣服多少錢我替她賠你”。
年輕女子正要發火,旁邊一個青年人拽住了她的衣服,示意她坐下,女孩撅起嘴巴哼了一聲坐了下來。奧路菲這時候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袋金幣就交了中年婦人:“大嫂這些錢你拿著,一會趕快關門,去給孩子和家里買東西,忙了一年了不要這么拼命了”。
中年婦人這時哭著連忙對奧路菲躬身道謝,但是沒有接奧路菲手上的錢,奧路菲接著問道:“怎么就你和孩子在這里,孩子的父親怎么不來幫你呢”。話剛說完,中年婦人更是雙手捂臉抽泣的說:“孩子的父親在北方軍團和維京帝國的戰爭中去世了,家里現在就剩我們娘倆還有公公婆婆,我也是沒辦法,誰不想早點回去過年啊,可是家里實在沒錢了,我除了要給公公買藥還要給家里買點過年用的東西,可是今天一天下來賣的錢還不夠這些開銷呢我怎么可以回去”。
奧路菲聽到這里心里不禁一陣悲哀,再次拿出一袋金幣,對中年婦人說:“大嫂,我也曾經是北方軍團的人,這些錢你就拿著一會給人家賠衣服,剩下的你趕快去買東西然后帶著孩子回家,以后你們就去北方的羅馬城吧,那里才是你們應該去的地方,亞特拉斯根本不是你們這種人生活的地方”。
中年婦人也說道:“本來孩子的父親說等他回來就帶我們去羅馬城的,我也聽說了那里只要勤勞生活是絕對沒問題的,但是家里的老人有病我一時還去不了,等他們身體好點我們肯定要去了,這里說實話我們早就呆夠了”。奧路菲點頭,然后把錢放下就走了,一邊走走著一邊思索,這個萬惡的社會,萬惡的制度。
這時候剛才生氣的女孩子看奧路菲走后,氣憤的對青年男子說:“為什么不讓我教訓那個狂妄小子,他以為他什么人我們的事情要他來管”,其實這幾個人就是哥特帝國的兩個公主和王子愛德華多,兩個老者就是卡布雷加斯和西斯菲爾德了。
愛德華多笑著看著生氣的蒙娜莉亞:“小妹你真粗心啊,你沒發現剛才那個人從他坐的桌子到握住你手用了多久時間,你在看那個桌子離我們這里的距離”。
蒙娜莉亞這才回頭路出吃驚的表情:“原來那小子還是個高手”。
西斯菲爾德開口說:“不但是高手而且是個絕頂高手,你還要教訓人家我看人家沒讓你難堪就算好的了,以后做事不要這么任性,對待別人也不要這么無禮,普通人而已沒有必要這樣子苦苦相逼吧,你的風度哪里去了”。說完端起了酒杯,蒙娜莉亞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確實過分,對著一對苦命的母子自己竟然沒有了絲毫的憐憫之心,不覺得臉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