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車去了莊園。
順便承包了這出租車,因為這莊園算是比較偏遠(yuǎn)了。
這來是好來了,萬一走的時候沒車那就麻煩了。
兩人來到莊園外面,鐵門攔住了他們,至于里面到底怎么樣還看不真切,這莊園太大了,他們僅僅能看清里面一些建筑的形狀。
比起喬公館來都不差,喬慕北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具體的他也說不上來。
兩人按了門鈴。
可視電話立刻就顯示了里面的人。
對方用當(dāng)?shù)卣Z言詢問兩人是什么人。
喬慕南回以一口流利的英文,表示想見一個叫做喬少恭的人,希望對方能通知一下。
哪知對方卻是告訴他們,他們莊園沒有這個什么喬少恭,接著就掛掛了。
喬慕北跟喬慕南都莫名其妙,爺爺?shù)南?yīng)該是不會有錯的。
這來都來了,自然不可能白走一趟的,兩人商量過后,還是又按了門鈴,對方很不耐煩的接起來,但還是表示沒有這樣一個人,要是他們再這樣,他們就要報警了。
喬慕北見狀讓喬慕南站開一些,自己來說話。
喬慕南向來比較心高氣傲,對方說話不客氣,他也就壓不住火氣了,倒是喬慕北,人比較隨和一點,說話也更加禮貌些。
于是這回就換喬慕北來說。
喬慕北這說話溫柔一些,在加上長得也不賴,自然能更容易獲得對方的好感。
于是對方最后也透露了一些信息。
他們這兒確實沒有一個叫做什么喬少恭的人,但是有一個跟他們一樣黃皮膚黑頭發(fā)的亞洲人。
喬慕北問對方那個人是不是跟他長得很像,因為他曾聽爺爺說過,他跟喬慕南不一樣,長得很像他的父親。
然而外國人對這個亞洲人長得像不像真的沒什么感覺。
就好像國內(nèi)的一些明星,有時在外國人嘴里那就是另一個名字,比如好些人就常被外國媒體以為是某冰冰。
喬慕北也不灰心,表示他們想見見這個亞洲人。
對方很為難,說要問下主人才行。
喬慕北表示他們就在門口等著。
喬慕南難免抱怨,外國人的待客之道也不怎么樣嘛,“我們就這樣等著?”
“不然你還想怎么。”喬慕北自然也很不爽,可是他們是在求人,還能怎么樣,只能看人家臉色行事。
總之,這個莊園的主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父親,難道他是在給這個莊園的主人做什么下人管家之類的,就像剛才給他們通報的這個人一樣。
但是想想也不可能啊,家里條件本來就不錯,為什么他要來他國給別人當(dāng)下人,除非腦子被門夾了。
沒一會,可視門鈴就亮了起來。
對方表示,主人不想跟他們見面,讓他們回去。
喬慕北一下子急了,問他們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對方哪能理解自家主人是啥意思,不過主人說的話肯定是要執(zhí)行的,所以他干脆掛斷了電話,也不管這兩人怎么樣了。
喬慕南的心情就跟日了狗似的,難道他們要翻墻進(jìn)去嗎?對方絕對會報警吧。
喬慕北道:“那我們就蹲守。”
“蹲守?呵,我們這樣他們一樣會報警。”
“那我們偷偷的?”
“偷個屁,你自己仰頭看看。”喬慕南很不爽地說。
喬慕北抬頭,就瞧見那邊裝著兩個攝像頭。
“哎呀,頭疼。”
“我還頭疼呢!”
一時半會間兩人根本就沒辦法。
好一會,喬慕南又問道:“你有沒有什么想法,比如,你覺得喬少恭在這里面是干什么的,他會出來嗎?”
喬少恭,兩人干干脆脆的叫名字。
反正對他們來說,爸爸這兩個字太陌生了,叫一個像陌生人一樣的人叫爸爸,也實在是有點兒讓人難為情。
喬慕北說:“還用想嗎?不是主人那就是下人,你覺得這樣一個家族,喬少恭能是主人嗎。”
話是這說,但想來想去也想不通,家里條件那么好,喬少恭為什么要來給別人當(dāng)下人。
“現(xiàn)在還有一個方法。”喬慕北突然說。
“怎么?”
“寄快遞那樣,我們給這主人寄一封信之類的,他們總歸是要收,能看到的,我們在信里說清我們是來干什么的,沒有惡意,對方也許能讓我們跟喬少恭見一面。”
他們看起來像是有惡意的樣子嗎?對方這樣明擺著是不想讓他們見面了,估計這信寫去也用,可是除此之外他們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
喬慕北道:“我們先試試,反正來他們這里也只有一條路,要是他們不讓我們見面,我們就在前面那條路蹲守,這樣總沒問題,我還不相信喬少恭能一直待在這里面不出門了。”
“那就這樣吧。”
兩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回了酒店,然后給亞特蘭莊園寄了一封信,并注明主人親啟。
接著就等消息。
喬慕北現(xiàn)在還在擔(dān)心一件事,他跟穆可可說好,半個月之內(nèi)就能解決好這個問題,現(xiàn)在的情況是出了意外,他們想跟喬少恭見一面都那么困難,更別說要帶喬少恭回國了。
要是這半個月解決不了事情,希望穆可可不要跟他鬧,或者她要先回國之類的。
穆可可一個人回去喬慕北肯定也是不放心的。
想想這些喬慕北就頭疼,他只能希望這件事順利能進(jìn)行。
然而,事情并不如喬慕北所想的那樣,這封信寄出去就跟石沉大海了一樣,毫無聲息,喬慕北不死心,又再次寄了一封信,這封信更加言辭懇切。
這之后一天,喬慕北總算收到了一封回信。
這封回信卻是讓喬慕北十分失望。
對方表示,他們那里沒有喬少恭這個人,那個亞洲人也跟他們無關(guān),是一個朋友的親戚,他們沒必要見面,這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總之,大意就是他們是不可能見面的。
喬慕北越想也頭大,簡直是頭疼欲裂。
難道只能蹲守了嗎?
喬慕北其實很不想干這種事,這個實在是太費(fèi)體力與精力了,而且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們?nèi)松夭皇欤潜皇裁慈税l(fā)現(xiàn)了他們意圖不軌,被抓到警局去了,誰也保
不了。
喬慕南提醒喬慕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喬慕北干脆一咬牙,“行,我們不蹲守,我們翻墻進(jìn)去,我還不信了,他什么地方都裝著什么監(jiān)控紅外線的!”
那么大個地方,他們怎么都顧不過來的。
喬慕南贊同喬慕北的提議,于是兩兄弟決定一起出發(fā)。
一到晚上,他們就去去了亞特蘭莊園,潛入進(jìn)去,當(dāng)然,為了方便,他們穿的黑色的衣服,這樣也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兩人一起行動還好有個伴。
兩人很快就到了莊園里面的建筑門外。
這建筑太大了,他們實在摸不清喬少恭具體在哪里。
兩人只能瞎轉(zhuǎn)悠,接著就看見兩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在花園散步。
當(dāng)?shù)卣Z言兩人聽不懂,只能搖頭。
于是他們又繞路去找人。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們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兩人想逃跑,哪知人這里面連安保都很齊全,差不多七八個大漢過來直接把喬慕北跟喬慕南架住了。
真他媽衰到家了,喬慕北罵道。
他們被抓住了對方自然是報警了,但是在警察來之前,兩人還是被押到了客廳。
在這里,喬慕北跟喬慕南看到了這家的主人。
眼前這人高高大大,有五六十歲,典型的西方人面貌,看著兩人,神色不定。
喬慕北跟喬慕南也是第一次成了階下囚,心里各種感覺都有。
現(xiàn)在人家估計已經(jīng)報警了,他們只能乖乖等警察了,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更加麻煩了。
那主人看了看兩人,居然主動開了口,不過用的是當(dāng)?shù)氐恼Z言,所以喬慕北他們并不懂,不過好在有人翻譯,是管家,這聲音也就是當(dāng)時跟喬慕北他們打交道的那人。
對方問喬慕北他們是不是就是這幾天給他們寄信的人,喬慕北自然點頭。
對方最后一次表示,可以放走他們,但是希望他們不要再來糾纏不休了,不然他就不客氣了。
喬慕北跟喬慕南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各種方法都用了,偏偏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虎落平陽被犬欺,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這件事鬧大了他們是沒好處的,這是人家的地方。
“怎么辦?”喬慕北問喬慕南。
喬慕南眉頭緊皺,“我怎么知道。”
“就這樣回去爺爺怕是要?dú)馑懒恕!眴棠奖边€是很不甘。
喬慕南又能好到哪里去,這不是白來一趟了嗎,他從來都不是個半途而廢的人,這種進(jìn)行到一半就沒辦法下去的事情是最讓他惱火的。
“現(xiàn)在先答應(yīng)他吧,被送去警局就麻煩了,之后我們再想辦法。”喬慕南說。
喬慕北點頭。
正要說話,這時候忽然有個聲音傳來。
喬慕北喬慕南回頭一看,卻見一個亞洲人站在他們后面。
這個人,這身高面孔,讓兩人都不禁愣住了。
當(dāng)然,對方也愣住了。
對,沒錯,這個人就是喬少恭。
喬少恭也是直直地看著這兩兄弟,像是傻眼了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