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正在修煉之際,張露與簫吳兩人提著許多食物回來,這麼多的食物,張露居然兩手空空,全部交給簫吳代勞。簫吳雖然有一千萬個不樂意,可他還是強忍內(nèi)心不滿,暗地裡祈求著以後不要再“重蹈覆轍。”
荒外的夕陽十分美麗,金色的餘輝灑耀在焦黃的大地上,遠遠看去,彷彿天地交融混淆,萬里山河盡皆韻輝繚繚,霞光燦燦。起伏搖拽的粼粼金波,讓人不亦醚醉。
將近天黑時分,張遠三人向著白馬房屋走去,大街上,行人稀蔬,很多客棧住房早早就關門歇業(yè),地面上,捲起道道輕微的旋轉風,一些招牌被旋風吹得碰碰作響。
風中,帶有一絲荒涼的寒荒味,這種荒涼,給人一種孤零淒涼的感覺。“年輕人,荒外夜晚不平,你們不要夜出。”一個老太太好心的提醒三人道;
“多謝老人家關心,我們這就回去,”張遠三人回答道;
老太太自言自語道;“唉!這裡白天是人間,晚上就是鬼城,恐怖陰森,遊魂夜行,冤者哭泣,戶戶閉門,這世啊!變了變了”
走在大街上,張遠看到一個美婦,正在勾搭一名男子,美婦狐媚妖嬈,擺弄著各種姿態(tài),直把男子勾得神魂顛倒。張遠對兩人說道;“這婦女就是白馬的老婆,你看她如此作態(tài),肯定是不安好心。”
簫吳說道;“我倒要看看她搞什麼把戲。”美婦帶著男子向自己房屋走去,一路上,兩人纏綿情暖,男子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美婦胸前,恨不得立刻抱擁山前。
美婦嬌笑道;“急什麼?等一下你想怎樣就怎樣,一切由你隨心所欲。”聽到這二句話後,男子顯很更加迫不及待,男子溫情的說道;“我的美人兒,你可走快些。”說完,男子伸手摟著美的纖纖細腰,美她故意呻叫一聲,男頓時心花怒放,不能自我。
兩人走進巷口後,張遠三人遠遠跟隨,美婦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後,慌忙將男子帶入房屋中。張遠三人在房屋外數(shù)百米隱藏起來,爲了看清裡面的舉動,張遠意識散進房間中,美婦將男子帶入房間後,躺臥在牀上賣風情。
男子如狼似虎般撲向美婦,恨不得將對方生生吞吃,就在兩人纏綿不休時,美婦拿出一面銅鏡對著男子印堂,銅鏡上畫著一幅血紅色的古符,這古符居然會自主蠕動,像地獄中爬出的屍蟲一般。
此符一出現(xiàn),張遠意識差點潰散,似乎這古符是意識靈魂的剋星,幸好張遠意識堅定,且又遠離古符。否則,張遠此時早己吐血受傷,此符一出,男子呆滯,面目扭曲,妄想奮力反抗古符,可古符就像植入他身軀般,無論如何反抗,都是徒勞無逸。
男子的身體開始全面扭曲,古符發(fā)出血紅光芒,光芒照進男體內(nèi),將他靈魂從中抽中。只見一道與男子一樣的影子,被光芒收入銅鏡中,靈魂失去後,男子悄然倒下。
從始自終,男子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
“哈哈哈”
白馬的聲音從隔壁響起,美婦罵道;“還不快把屍體擡走?小心老孃讓你也變爲下一具屍體。”
白馬慌忙走出來,然後說道,“還是夫人厲害,這些個色狼們,死不足惜。”
收回意識後,張遠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簫吳怒道;“待我去拿他。”
張露說道;“不要著急,現(xiàn)在拿住他也沒用,我們還是放線釣魚。”
夜空沉暗,星月無光,荒外的夜晚,比神黃大陸還要寧靜,風聲中,夾帶著風雨前的寧靜。一個峭崖上,峒飛東元奇等人靜靜的站立在那裡。
風聲,樹樹,流水聲,充斥著著寧靜的大地,峭崖下,是一片寬大的峽谷,峽谷兩邊是河流,兩道河流匯聚的地方,是一個碧湖大澤。大澤岸上,草樹茂密,許多藤條縱橫交加,直把整個河岸織起一張大網(wǎng)。
隨著一聲屍唳的聲音響起,谷底中,出現(xiàn)了許多行屍走肉者,幾名陰冷的人,騎在幾具獸骨上。獸骨高達數(shù)米,周身沒有一點血肉,竟然是白森森的骸骨。
騎在獸骨上的幾人,每人都像水鬼一樣,全身溼透,長長的頭髮遮掩著蒼白的臉。獸骨後方,跟著一羣面目呆滯的人。這些人沒有表情,沒有情緒,全都靜靜跟著獸骨走,一眼看去,下方人羣競有千餘衆(zhòng),每走一步,獸骨都會發(fā)出一聲唳響。
“這麼多行屍走肉者,我們要不要出手?”慧研傳音問道;峒飛傳音道;“還是不出手的好,以後再說吧,我們當務之急是要趕到懸空部落,遲則生變。”
只見千餘人跟隨獸骨走入大澤,寬闊的水面上,千餘行屍走肉者逐漸淹沒在水中。澤面,水紋盪漾,待一切平靜後,千餘人不知所蹤。
一切平靜後,東元奇等人立即離開,他們此時的目標是懸空部落,當初從虎河口中得知的一個邪惡部落。
空無一人的大街上,戶戶閉門,家家熄燈,偌大一個城市,居然沒有一點燈火,十足就是一個鬼城。易雲(yún)與藍齊兒兩人飛檐走壁,正在追逐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修爲極高,竟然能在兩人連手下游走,黑衣人憤怒道;“你們九劍宮就是愛管閒事,我勸你們還是就此回去的好,否則,你們性命傾刻而休。”
易雲(yún)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知道我們是九劍宮的?你們大肆殘害生靈,究竟所爲何事?”
黑衣人笑道;“你使用的劍法乃是天位劍訣,我自然知道你就是九劍宮的人,至於你說的大肆殘害生靈一事,乃是另一勢力所爲,這勢力不在你們宗門之下。”
藍齊兒說道;“不管與你有關無關,只要是邪惡者,我們都要誅殺。”說完,藍齊兒寒劍飛出,白色光芒照明瞭漆黑夜晚,一柄鋒利的靈劍,劃破了層層空間直誅對方而去。
黑衣人長刀劈出,丈餘長的刀芒如同一輪月芽,刀劍相擊,夜空中妾霎時光亮如明,易雲(yún)負手而立,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從他神情來看,並沒有打算助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