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道陵掩死門后,將上官錦鴻的血衣擺在桌子上,這可陷入了無盡的憂愁中......
這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呢?!越看越覺得更像是一個未寫完的字!
“當(dāng)當(dāng)......”傳來敲門聲,“九師弟.”
道陵打開房門,雙手扶著兩邊門框,一看門口站著玄洪跟葉曉云二人,左看看右看看之后。
“大師兄,師姐,趕緊進(jìn)屋說話?!?
待玄洪跟葉曉云進(jìn)來后,道陵急忙關(guān)上門,掩死門。
玄洪老遠(yuǎn)便一看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擺著一件帶有許多血漬的衣服,指著血衣便問道:“九師弟,這件衣服......?”
“大師兄,你聽我說,我給上官錦鴻開棺驗尸來,發(fā)現(xiàn)了很多蹊蹺的事情,我斷定上官錦鴻是遭人殺害的,而這件衣服就是上官錦鴻死亡時所穿的,你們仔細(xì)看看這塊血漬,線條如此均勻,跟其他地方的血漬完全不同,我已經(jīng)拿著血衣跟上官錦鴻的手指比對過了,這是上官錦鴻用右手食指寫下的,所以我猜測這肯定是他在臨死前看清了兇手的真容,故意留下的記號,要告訴我們是誰殺了他,我始終覺得這像一個沒寫完的字,卻怎么也看不出這是個什么字,你們來的正好,幫我一起參考一下吧?!?
玄洪跟葉曉云,都把目光集中到道陵所指的那塊血漬上,努力地看著。
“如果這是上官錦鴻死前最后寫下的字,那就太重要了,這死人說的話,都是真話,但是看這字,很難猜測的,只有這么很少的三筆,如何猜測啊!”葉曉云摸著額頭說道。
“是啊,如果僅憑這三筆,確實我們是無法猜到上官錦鴻的想法,就我們?nèi)苏J(rèn)識的字,即使加在一起也就就幾百字而已,如果盲目推測,那豈不是就如大海撈針一樣難嗎?所以我們應(yīng)該縮小范圍,想想這是不是什么地名,人名,武器.......然后來靠攏,也許還是有機(jī)會解開這個謎團(tuán)的?!?
只見道陵一抬手,讓大家靜一靜,眼睛望著血衣,獨(dú)自陷入了沉思中.......
玄洪跟葉曉云急忙閉上了嘴,只能干巴巴地看著道陵,等這道陵!生怕此時打斷了道陵那高速轉(zhuǎn)動的腦筋。
“哦,原來是他!怎么會是他呢?我知道了!”
只見道陵露出了歡喜的表情,內(nèi)心已經(jīng)激動起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是誰?你猜到了?”葉曉云急忙問道。
“哈哈哈~~~我知道答案了,此事說來話長了,一會就告訴你真相!但是現(xiàn)在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請師兄師姐幫忙。”
“什么事?”
只見道陵使了個手勢,玄洪跟葉曉云便都把頭靠了過來。
三人幾乎要臉貼上臉了,挨在一起!
“待會我們這樣,我來負(fù)責(zé)......”道陵低語在玄洪跟葉曉云耳邊說道,聲音小的只有他們?nèi)四苈牭健?
說完之后,三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地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那我們馬上就分頭行動吧。”
玄洪跟葉曉云推門,紛紛離開了。
道陵將血衣疊了起來,揣到懷中,也走出了房間,房間門都忘記了關(guān),直奔夏伯禹的房間而去。
待道陵來到夏伯禹房間門口時,一看門是敞開的,便徑直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國師跟夏伯禹整在眉飛色舞地聊著。
“道陵大哥,你來了,快做快坐,有什么事嗎?”夏伯禹看到道陵進(jìn)來了,便眉開眼笑,指引道陵上座。
“我就不坐了,說完就走,還有事情要辦呢,伯禹老弟,大哥突然造訪,沒打擾到你跟國師吧?”道陵非??蜌獾膯柕?。
“沒事,沒事,我夏伯禹的房門永遠(yuǎn)為大哥大開,你來的正好,我跟國師整在商量祭壇的事情呢,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吧?!?
“你們談的那是國事,祭壇的事情,我也管不著啊,也不想?yún)⑴c,不過大哥過來,是有件大事要找伯禹老弟幫我做個見證,既然國師也在,那不妨一起去趟府邸大堂吧,為道陵加油助陣?!?
“什么事情?還要去府邸大堂?需要這么嚴(yán)肅嗎?在此不能說嗎?”夏伯禹問道,仍然嬉皮顏笑地望著道陵。
“是啊,十分嚴(yán)肅的一件事情,只是現(xiàn)在我還不方便透露,一會你就知道了,但是必須要伯禹老弟親自見證才行啊?!钡懒暌槐菊?jīng)看著夏伯禹。
從道陵的眼神中,夏伯禹知道大哥是很認(rèn)真的,認(rèn)識大哥這么長時間了,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神情。
既然大哥好不容易跟自己張口一次,要我去趟府邸大堂,那即使有再大的事情,我也只能暫時擱置在一邊啊。
夏伯禹望著國師道:“國師,那不妨你一起過來吧,我們一起給道陵大哥做個見證。”
雖然國師都不知道道陵葫蘆里埋得什么藥,但是既然典冊嗣都這樣說了,那也不好推辭。
“道陵老弟,黃某可以參加嗎?”國師問道,自知道陵對自己并不友好,所以還是要征得當(dāng)事人的同意才行。
“國師何出此言啊,道陵求之不得呢,有當(dāng)朝典冊嗣跟國師為道陵做見證,那太好了,我相信此事我一公布,必將無人敢有異議了。”
道陵朝著國師微微一笑,投來了友好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黃某就陪二位走上一走啦。”國師黃翼心想,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jī)會能跟道陵關(guān)系修好,那何不好好利用呢。
“那二位就先前往府邸大堂吧,道陵還要去召集幾個人呢,他們也是今天的主角,先告辭了,一會我們大堂見。”
說完,道陵便轉(zhuǎn)身急匆匆地走了。
夏伯禹望著道陵的身影,朝著國師爽朗地笑了起來,“沒想到道陵大哥還有這么認(rèn)真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搞得什么名堂,還要召集很多人,只能先委屈一下國師了。”
國師黃翼笑了一下,便收起了笑容,“黃某不委屈,道陵老弟這個人做事還是蠻認(rèn)真的,而且有超強(qiáng)的領(lǐng)導(dǎo)能力,將來前途無量啊,雖然黃某略長他幾歲,但是卻自覺不如他啊?!?
黃翼也只是謙虛一下而已,畢竟人家兩人可是結(jié)拜兄弟啊。
“是的,我大哥這個人,的確與眾不同,當(dāng)時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他是他們師兄弟中最獨(dú)特的一個人,而且跟我合得來,伯禹能有今天的成績,道陵大哥當(dāng)時一言也有直接關(guān)系,給了我信念與力量?!?
道陵卻忙了起來,從夏伯禹那離開后,便去見過上官翎,還要求上官翎盡量多地召集一些有地位的部落長老前來。
然后又去通知上官雪蓮,還叮囑一定要把上官龍嘯給推來,雪蓮更是糊涂了,不知道陵哥哥為什么還要神志不清的爹爹一起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