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堂一身黑色棉質的上衣及得體的長褲恰到好處地突顯出健碩的體格及修長有力的雙腿,冷漠的神情充斥著他那張狂傲不羈的面容。
同樣是英俊的男子,宣子揚是那種柔和如春風,親和力極強的人,而凌少堂則是一種冷冽的蠱惑,他的張揚、他的狂傲及那份流露出的冷硬會讓人一陣戰栗。
宣子揚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祁馨,大踏步地走到凌少堂面前,伸手攔住了他的向前,“凌先生,今天是我和馨兒的婚禮,請你自重!”
而祁母祝碧盈與祁父祁震東也緊張地站起身來望著站在教堂之上的凌少堂。
凌少堂冷哼一聲,一雙厲眸如君臨天下般越過宣子揚,似乎當他不存在,直攝祁馨,低沉的聲音冷冷地揚起:“馨兒,過來——”
“不——”祁馨看著凌少堂如看到魔鬼般驚悚,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凌先生,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走吧!”
“是嗎?”凌少堂厲聲道。
隨即大手一下子揮開宣子揚攔在前面的手臂,大踏步地上前幾步,一手狠狠捏住祁馨柔軟的下顎,俯下身,邪魅地一笑:
“我們沒有關系嗎?要不要我現在就當著你父母和你未來夫君的面,說說你是如何取悅于我的?”
“凌少堂,你太過分了!”宣子揚也一個箭步沖上去,試圖將祁馨拉回自己的身邊。
“你想終結威陽實業?”凌少堂聲音更加陰冷地向宣子揚拋出簡短的話語。
在他眼里,結威陽實業如螞蟻般不值一提。
宣子揚如當頭棒喝,身子一晃差點倒地,他似乎能從凌少堂冷冽的語言中嗅到殘忍的嗜血味道,不錯,自己是無法與凌氏財閥斗的,暫且不說公司最大的商業合作是凌少堂,單單是凌少堂冷硬的商業手段也讓人望而卻步的,如果他想并購或者終結威陽實業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祁馨望著在一旁無法作聲的宣子揚,身體如陷入冰譚般無法自拔。
凌少堂冷冷一笑,向她伸出強勁的左手,手中的智慧線幾乎劃過寬大的手掌,“馨兒,跟我走!”聲音如蠱惑般敲動祁馨的內心。
“為什么?為什么你還不放過我?”祁馨無力地問道,難以呼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自己馬上要昏倒了。
“很簡單,就像當初你對我發過的婚誓一樣,除非我死,否則你要始終忠心于我。”凌少堂望著葇靜如昔的祁馨,冷硬地一字一句說道。
祁馨倒吸一口氣,當她看向宣子揚的神色時,已經知道了結局,她知道宣子揚已經選擇了維護事業而放棄自己,而自己也注定這一生也無法擺脫這個男人。
她眼中布滿寂寥的情感,如水的美眸望了望急切關心自己的父母和親朋好友,任憑凌少堂將自己早已冰冷的右手緊緊握住。
“生生世世你只能做我凌少堂的女人!”凌少堂堅挺的鼻子穿過祁馨如漆的發絲,靠近她的耳邊如下咒語般低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