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晨皺著眉頭看著江若凝,看著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可以看到她臉上有淤青,嘴角都滲出血絲來,她不知道江若凝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剛才她急切的呼叫救命,就知道她現在過的不好,甚至是糟糕透了。
“江若凝,在說別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安以晨冷漠的說道,臉上的表情更是疏離,想出來透口氣,都能看到蒼蠅。
在安以晨話剛落,就聽到從小巷中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腳步匆忙,很明顯是來抓江若凝的。江若凝聽到身后男人的喊叫聲,臉色一變,顧不得再與安以晨爭論,撒腿就拋開了。
安以晨和蕭璃月看著江若凝匆忙奔跑的身影,從人人追逐,羨慕的影視明星,變成這副模樣,是該感嘆命運的捉弄,還是說現在社會的現實,有錢有權,什么都能拿捏在手中,一條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
“以晨,這個江若凝變成今天這副模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妄自想得到不是自己的東西,只會落得慘敗的下場,她能留一條命,是她幸運。”見慣了更血腥的事情,蕭璃月根本不在意江若凝的處境,有因必有果。
“璃月,我們回家吧。”安以晨不想去計較什么,從孩子流掉之后,她便變了性子,什么都不想過問,夏涼微也好,江若凝也罷,算計自己,針對自己,更竭盡一切的想要害自己,她都可以不計較,因為已經無所謂了。
在蕭璃月家里休息了幾天,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這種沒人打擾的感覺很好,她也很輕松,葉熏有打給蕭璃月,但是一向偏愛安以晨的她,胡亂的編了一通謊話,自然是沒承認安以晨是被她帶來的,一是生氣葉熏偏向顧詩琪,不管安以晨的死活,二是,想讓他找不到安以晨,著急一下。
這是蕭璃月心里的想法,兩天了,安以晨像是脫離了世界一邊,除了呆在蕭璃月的房間里休息,要不就是來客廳看電視,偶爾會和蕭璃月打游戲,但是,安以晨知道蕭璃月在上學,兩人只是約定了只玩一個小時。
這天,安以晨和蕭璃月繼續(xù)玩游戲,兩人手中握著操控器,對著屏幕給自己的角色加油。
“打,快使用絕招。”蕭璃月小臉上布滿緊張,每一次和安以晨打,都是她輸的最多,為什么安以晨只玩了一遍,就比自己還要厲害,勉強贏了她一次,還是自己耍賴硬來的。
“哎呀,怎么又陣亡了。”蕭璃月看著屏幕中躺著一動不動的角色,氣憤的說道,簡直弱爆了。
“璃月,還不認輸嗎?”安以晨笑著看著蕭璃月氣憤的表情,心情愉快的說著,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蕭璃月陪在自己身邊,真的讓她太感動,太欣慰了。
“不行,我要還角色。”每一次都輸,每一次都輸的無比慘烈,蕭璃月真心認為這是角色跟她作對,一點都沒有默契感,挑了好幾遍,蕭璃月才選中了一個頭頂梳著倆荷包,穿著淡藍色的戰(zhàn)斗服,一副相當神氣威武的樣子。
再次戰(zhàn)斗,蕭璃月手中快速按著操控器,就在自己和安以晨的血掉了大半,有種就要挽回局面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蕭璃月不爽,一心只留在決斗中,將那門鈴聲直接無視掉,但門鈴不甘示弱,繼續(xù)響個不停,結果,就在安以晨還剩下一滴血時,蕭璃月陣亡了,而且是特別慘烈的那一種,蕭璃月非常的憤怒,放下操控器,站起身,氣勢洶洶的跑過去開門,本想著臭罵一頓是那個不長眼的家伙時,結果,想罵人的話就這么卡在了喉嚨處。
“你們怎么來了?”蕭璃月看著門外的葉熏,歐陽翟,蕭以洛和洛景涵四人,看著他們每人臉上都掛著非常不友善的表情,蕭璃月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準備要關門,卻被站在前面的葉熏擋下,直接走了進去。
“你啊,簡直是胡鬧。”蕭以洛冷眼看了一眼蕭璃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么大一活人就被藏了起來,蕭璃月你膽子還真大。
歐陽翟看著蕭璃月,也不贊同她現在的做法,大家都在擔心安以晨,她沒有說聲就離開了,哪里都找不到,都擔心她會遇到什么危險,如果不是通過更深入的調查,更想不到這個一項乖乖聽話的蕭璃月,竟也這么的頑皮,開始學會說謊了,從什么時候,他竟然覺得自己離她好遠好遠。
洛景涵送她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越過她身邊,向里面走去,蕭璃月看著他們四人無視自己的樣子,心里好委屈,她這么做事因為生氣葉熏的不管不顧,更生氣葉熏為什么可以這么對待安以晨,為什么可以這么做。
跟在他們身后,關上門,走了進去。
“璃月,還來不來?”安以晨聽到關門聲,以為蕭璃月,抬起頭,喊道,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但在看到葉熏時,臉上的表情驟然變的僵硬,在看到其他三人,安以晨臉色冷了下來,沉了眸子,將目光轉移到一旁。
被這么華麗麗的無視掉,葉熏異常的氣憤,大步流星的朝著安以晨走了過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黑眸深邃的看不到底,只是一片深沉,冷硬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淡淡逸出。
“跟我回去。”語氣相當冷漠,更是壓抑著一絲憤怒,抓著安以晨手腕的力度也重了許多,不由分說,拽著安以晨就往外走去,安以晨掙扎,看著葉熏一副冷漠,不可抗拒的神色,更是異常的憤怒,他當她是什么?是玩具,還是傀儡,他的一句跟我回去,她是不是就應該乖乖的跟在他屁股后面,但是,她是人,是有意識,有思想,有選擇的人,不是隨意丟弄的玩物。
“放開我,之前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以后你傷害誰都與我無關,我是不會跟你回去。”安以晨咬牙,奮力的掙扎葉熏的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