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停的刮,但,掩蓋不了月光的皎潔,掩蓋不了月的恬靜。
月光很溫柔,輕輕的灑在大地上,仿佛間大地裹上一層銀光。
誰又會想到在如此的良辰美景下,一場慘烈的搏殺在人們的不經意之間已在悄然上演。
潔白的月光下,馬蹄聲聲,奔馳的戰馬帶起煙塵滾滾,磅礴的氣勢透露著滾滾殺氣。冷冷的夜里粗獷的聲音響起
“小子們,趕快趕路,早點到達殘云山莊吃香的喝辣的去”遠遠望去一粗狂的中年男人在大聲喊著,不錯,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牛頭山土匪頭子郭大牛,長長的隊伍中發出齊整氣勢的吶喊。
“嗚嗚嗚嗚”
這時,那英俊的少年嚴肅的說到“大家小聲點,我們這次打的是偷襲,不要暴露了,一定要注意隱藏自己,違令者殺無赦”,郭大牛和刀疤男齊聲附和道“都聽三當家的,違令者殺無赦”。
“好了,大家出發,加快速度”少年又冷冷的說到,他好像是冰人,冷的讓人窒息。
在夜的另一頭,殘云山莊里,張遼已經出發,李飛也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殘云山莊的防務。正當李飛緊張的準備著山莊的防守時,張遼帶著天狼營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一臉迷茫的李飛疑惑的看著李鋒,很久很久,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便開口問道:
“少爺,他們不是要來打我們嗎,怎么你還把韋德騎派出去,這樣一來人手不是不夠用嗎”?
“人手不夠嗎,我倒是覺得挺多的那”李鋒一臉輕松的說到。
“少爺,雖然破軍營現在的戰斗力很強,倒是敵人可是有五千人馬啊”李飛著急的說到。
“小飛,一支部隊要想無敵于天下,就必須經歷困境甚至是絕境,只有經歷死亡邊緣的人才能懂得珍惜,才能懂得生命的可貴,他的求生意識才更加的強烈,他們的戰斗力才更強,接下來會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李鋒意味深長的給李飛灌輸為將的理念。
“那,天狼營呢?”李飛又問到
“天機不可泄露”李鋒笑了笑說到,神秘的李鋒說著神秘的話,本來已經很懵的李飛,現在已經找不到著北了,但是,他心中對李鋒的信任和作為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知道該怎么做事。
于是乎,李飛迅速地投入他的布防工作,李鋒也落得清閑,在院子里哼起了歌。身邊的人看到李鋒清閑的狀態,心中不由輕松了許多,他們相信身邊的這個傳奇神秘的男人一定能夠帶領他們走向一條美好的康莊大道,一定能帶領他們打到一切困難,解決一切問題,一定能陪他們走好每一個春夏秋冬。
寂靜的街上鴉雀無聲,冷冷的風顯得這個晚上無盡的蒼白無力和寂寥,月在此刻也無力拯救這份寂寥,甚是無奈。
街的那一頭,一身莊重的官袍著裝的一略顯蒼老的中年人帶著一支正規裝備的部隊正飛快的趕路,好像有什么迫不及待解決的事情,忙著去投胎嗎?突然間,在街的另一頭,三個身著鎧甲騎著高頭大馬有的人也正帶著一支部隊著急的趕路,但是,他們的隊伍比起街的那頭的部隊可不是一個檔次,一個如天上的嫦娥,是那么的美麗高貴,一個卻像放牛的孩子,穿著破破舊舊的衣服,手上的兵器也有些許生銹。
時針在不停地的轉動,歲月在不停地的流淌。終于,這兩之部隊走近了,這時的夜光突然非常的明亮,也許是上天想讓更多的人看到他們丑陋的嘴臉。明亮的夜光照亮了漆黑的街道,照亮了丑陋的嘴臉,近近的看到,一身官服的男人就是雁門的縣令,三個著鎧甲騎大馬的就是郭大牛三兄弟。狼狽為奸的人們終于會合了,那么丑陋的陰謀還會遠嗎,正如同冬天快過去了,春天還會遠嗎?
縣令趙不才開口道“這次我帶來了三千兵馬,必定要把殘云山莊搶得一毛不留,你們帶了多少人”
“還真是下了血本啊,趙老爺”,帥氣的少年一臉不屑的說到。
“趙大人,你都帶了這么多的人馬,我們牛頭山的人肯定也不少,不然怎么表達我們的誠意呢”,郭大牛說。
“好說,好說”趙不才勉強的笑了笑說到。
郭大牛伸出兩個手指比劃了動作道“我們知道殘云山莊這么有錢,護衛啊,家丁什么的人肯定不少,所以我們帶來了2千人,而且都是精銳”。
“那么我們來商量商量怎么攻打”趙不才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少年很有意思的道“既然是趙老爺找我們合作,而且你們的兵馬那么多,當然是你們先上,我們給你們在后邊打氣,一有情況,我們馬上支援,我相信以你們這么多的人馬肯定很快攻破殘云山莊的大門”而他的心中一直在盤算著怎么坑了趙不才,又把利益搞到手。誰不知道,這是個坑啊。但是,即使趙不才知道這是個坑他也得跳啊,他心想“不管了,等老子把殘云山莊收拾了再把你們這幫土匪一網打盡”然后狠狠的看看了郭大牛的部隊,眼睛里充滿了殺氣。
“好,我們先上,你們收到信號后要馬上支援”趙不才說完后,迅速地帶著他的三千人馬雄糾糾氣昂昂興奮地向他們心中幸福的地方------殘云山莊進發。殊不知,他們的這一去卻讓他們后半輩子只能在地下度過,一抔黃土掩蓋他們的以后,黃土上長滿雜草,何其悲哀!正所謂一報還一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貪婪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殘云山莊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大門緊閉。趙不才一聲高喊:
“殺”
三千士兵如饑餓的野狼有力的奔向殘云山莊,他們貪婪的眼神里狠不得馬上吞了殘云山莊。忘情的奔跑的趙不才并沒有發現周圍埋伏的李飛眾人,死亡的氣息并沒有擊破他們那貪婪的心,死神的召喚也越來越近。
當趙不才來到殘云山莊的大門前時,周圍喊聲如雷,殺聲震天,早已埋伏的李飛眾人火速殺出。看到眼前的一幕幕,趙不才知道中計了,但是,既來之,則安之,他心里想到,他知道現在士氣是非常的重要,所以他強撐著喊道“殺進去我們就榮華富貴了,沖了”。
這時選擇往門里進攻是完全正確的,從知道中計,然后提高士氣,再到往山莊里攻,趙不才并不完全是傻子,相反他的反應非常的迅速和準確。一場大戰就在這里展開,李飛帶著殘云山莊的人往死里殺,激殺一個多時辰,滿地的尸體極其的壯觀。趙不才看看自己的身邊,身邊的三千兄弟已經有1000多從此再也不能歡歌笑語了,一抔黃土已成為他們的結局。心里大罵道:“郭大牛這個混蛋怎么還不來,趕快給他發信號”。
激戰還在繼續,李飛這邊死去的大都是家丁和護衛,而一千破軍營基本沒有傷亡,李飛手里也只有一千破軍營了,家丁也死得差不多了。犧牲一些家丁換來一支強力的軍隊,李鋒是舍得干的,戰爭是殘酷的,李鋒不是那種會心軟的人。刀上染滿了鮮血,嘴不停的喘著氣,一千破軍死死的盯著趙不才,眼里充滿了殺氣,死亡的氣息無比強烈。在一旁的李鋒看到這一幕滿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從靈魂里發出的殺氣,這才是強兵。
廝殺還沒有停止,趙不才的2000人對一千破軍,誰能勝出?
李鋒二話不說,提著望月槍槍朝趙不才殺去,在人山人海中,他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英姿颯爽,那么的意氣風發,敵人的鮮血和李鋒的鮮血交織混雜在一起,也許只有敵人的血,染紅了李鋒的鎧甲。此時的李鋒是殺神,是死神,無情的收割著士兵的生命。那是2000個人啊,不是砍瓜切菜,殺這么多人是需要時間的,廝殺在繼續,戰斗沒有停止。
震撼人心的廝殺在夜光下顯得更加精彩,一陣馬蹄聲打破了這精彩。郭大牛帶著他的2000人們趕赴戰場,這場本來已經知道結果的戰斗由于他們的加入,勝利的天平開始向趙不才偏移。只剩500又精疲力盡的殘云要面對2000的生力軍和趙不才的500殘兵,試想,勝利屬向何方,不言而喻。
那個帥氣的少年,牛頭山的三當家大聲笑道:“沒想到吧,李鋒,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吧”
李鋒不屑一顧的道:“世界上沒有注定的事,結果如何,只有天知道,來吧,看看鹿死誰手吧”。
于是乎,縱馬提槍向那少年殺去,經過左慈和童淵一年多的訓練下的李鋒如今的身手已不可同日而語,此時的李鋒只怕已經達到天下一等高手的水準。直到如今,還是沒有人榮幸目睹三當家的武力表現,只見他笑了笑,滿臉的輕松,這是怎樣的自信。
電光火石之間,李鋒和那少年交上手,僅僅第一招,他們同樣震驚對手的表現,同樣重視對手。接下來的交戰那是精彩萬分,兩人都是使槍的,他們連續的攔、拿、扎崩、點、穿、劈、圈、挑、撥,這些槍的基本動作在他們的手里都變成了大殺招,互相的挑,刺,你來我往打得好不快活,一百回合已過,李鋒和那少年誰都不能把誰怎么樣,只能勉強算是個平手。但是,他們是敵人,他們在廝殺,不是比試,必須有人用鮮血來結束這場戰斗。突然,李鋒向天上跳去,猛的朝那少年刺去,這一槍實在是無法阻擋,因為李鋒這是拼命的打法,把自己的身體全身的力量用在這一槍,成功,則殺敵,破賊;不成功,則非死即重傷,畢竟是高手,高手就是不一樣,如同NBA的超級巨星,能做出高難度動作,能子高壓下得分。只見那少年用力的往后摔去,非常巧妙的化解了李鋒這幾殺招,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是不行的,只見那少年艱難的爬了起來可見傷得不輕啊。李鋒馬上向少年去,只見那滿臉刀疤的男人飛快德爾沖了過來艱難的擋下李鋒的又一擊。百鳥朝鳳又一次贏得勝利,李鋒應該感謝這個便宜的師傅童淵。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玩耍了一晚的月亮害羞的躲了起來,朦朧的天空睜開她那稀松的睡眼。地面傳來戰馬奔騰的聲音,地動山搖,郭大牛震驚的愣了愣。不一會,張遼的天狼營洶涌澎湃的殺到,來回穿梭在街道上,鑿穿鑿穿,不停地鑿穿,郭大牛的部隊此時只能呆呆的看著天狼肆意的收割性命,仿佛間,天狼是地獄的魔鬼,是死神。
半個時辰,僅僅半個時辰,天狼營殲敵2000多,郭大牛此刻已經完全的傻眼,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的倒在自己面前,他無能為力,天狼太兇殘,太恐怖。半個時辰,戰斗結束,郭大牛與剩下的300多人被擒,張遼帶著天狼營打掃戰場。這一場慘烈的廝殺終于子張遼的到來做了一個完結,張遼帶著天狼營給這場戰斗畫上了一個完美的記號。
經歷一場悲壯的廝殺后,雁門的天空特別的藍,一望無際的天,遼闊萬分。晴朗的天,清新的空氣,在藍天白云的村托下顯得格外的迷人。也許是,上蒼在見到一場無情的殺戮后,感念蒼生,想早日洗去滾滾殺氣和漫天的亡靈,帶給我們一個美麗的天空,帶給我們一片美麗的土地,帶給我們一團迷人的飄香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