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并沒有回答簡安的問題,而是回頭對著白橋說了兩個字:“備車。”
簡安看著扭頭就走的兒子,愣是氣得不輕。沈沛菲溫柔的上前拍了拍簡安的后背:“簡姨您別跟阿黎置氣,指不定是公司有什么要事。”
“要事?”簡安氣得坐在了沙發(fā)上,不悅的看著門口的方向說:“這即便是要破產(chǎn)了,也犯不著他堂堂總裁大半夜的這么火急火燎的吧?菲兒,你也別總幫著他說話。我看這感情啊,到底還是要好好培養(yǎng)才行。你把后幾天的時間給空出來,我讓那混小子帶你好好出去散散心。”
沈沛菲嬌羞的低頭,應(yīng)了一個字:“好。”
季黎回到公寓,詢問了門前的保安才知道沈初在六點半的時候準時來過。不知道沈沛菲對沈初說了什么,但沈初必然是誤會了。
季黎問白橋:“沈初家里地址知道嗎?”
白橋掏出手機:“我這就給院長打電話。”
“嗯。”季黎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白橋從院長口中得知沈初的住址,季黎直接讓他開車去了沈初的公寓。
可是白橋敲了半天門,卻無人應(yīng)門。
此時此刻,云家大院里。
黑土看著沈初說:“干媽和云老爺爺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一個字都沒說過。”
這爺孫倆三天一小吵,兩天一大吵,沈初經(jīng)常做和事老,已經(jīng)做出經(jīng)驗了。順利幫爺孫倆解決了矛盾,云景山便熱情的把沈初母子倆留下過夜了。
季黎給沈初打了好幾通電話,電話那頭顯示的卻始終都是對方已關(guān)機的聲音。季黎在沈初的公寓門口等了大抵兩個多小時以后,才打道回府回了季家老宅。
一回家季城就幸災(zāi)樂禍的遞給他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聽說你今天又把老佛爺氣得七竅生煙了,老四,咱媽老了,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啊!”
季黎喝了一口咖啡,在沙發(fā)邊上坐下,隨口問了一句:“簡女士睡了?”
穿著意見白襯衣的季城點點頭,在季黎身邊坐下:“你和沈初那事兒發(fā)展得怎樣了?有進一步了解嗎?”
季黎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季城。
季城立即興奮的拍了拍季黎的肩頭:“這事兒有戲!”
看了一眼季城,季黎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什么有戲?”
“老四,這女人啊!是個口是心非的高級動物,她要是說不要呢,那就證明要,她要是說要呢,有可能就是不要的意思。這么跟你說吧,今天這沈初要是接了你電話呢,那你多半就沒戲了,但相反的,她掛了你電話,那就證明生氣了。她要是生氣了,那潛意識里就是吃醋。她要是愿意為你吃醋,那這事兒多半就是有戲。”季城看著季黎分析。
季黎一杯咖啡送到季城手里:“婦女之友,實至名歸。”
“……”季城沖著季黎的背影吼了一句:“以后請叫我婦聯(lián)主席。”
季黎尋思著季城說的話,竟覺得有幾分道理,他笑著搖搖頭走進臥室,沒想到簡女士正嚴肅的坐在他的床邊,一臉恭候多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