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五人走的很快,而他們的身上也都若有若無的存在著一股寒意和威壓,所以在他們行走在街道上的時候,那些街道上行走的修士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很寬的通道讓徐陽五人過去。
一時之間,徐陽五人好似明月城的惡霸似的,一路橫行向著傳送陣的位置行去。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修士都會為徐陽五人讓開道路。在徐陽剛走過一半路程的時候,一群修士就攔在了徐陽五人的眼前。
這群修士修為最高的不過合體中期,修為最低的才空冥后期的修為。
“幾位是剛從天洲來到明月島的前輩吧!晚輩是黑水派掌門高義方,聽說天洲有幾位前輩駕臨明月島,所以特來請幾位前輩到黑水派一行,好讓我等能夠盡以地主之意,聆聽天洲前輩的教誨。”
一個三十多歲模樣的合體中期的修士走到徐陽五人的身前,躬身行禮說道。
明月島當年的五大勢力變成了現如今的四大勢力,可是明月城的十二個小一點的勢力卻沒有發生過變化。
黑水派、五雷派、靈隱派這三派,紫火宗、御劍宗、棋盤宗這三宗,靈丹閣、百花閣、出云閣這三閣,皇甫家、何家、錢家這三家,在無痕之亂前是明月島除了五大勢力以外最強的十二個勢力,在無痕之亂后他們這三派、三宗、三閣、三家是除了四大勢力以外的最強的十二個勢力。
花無痕引動了明月島大戰,除了使得自己的宗門被滅門以外,并沒有引起明月島的局勢產生什么大的變化。
這黑水派宗門位置不在明月城,可是他們門派的大部分勢力卻集中在明月城,所以他們的掌門自然也是經常呆在明月城。
看著眼前這位一副誠心邀請的黑水派掌門,徐陽眼中寒光一閃,冷冷的說道:“滾!”
在鑄劍山莊時,徐陽一聽長生谷出事就殺心大發,心里不由得產生一種要將所有有意為難長生谷的勢力全部滅掉的暴虐想法。
可是在飛往明月城的一天多時間內,徐陽也恢復了一些平靜,心里的暴虐殺意也減少了許多。
當初,要是那五個渡劫期的修士沒有得到徐陽不在長生谷的消息的話,他們在無法打破長生谷守護陣法的情況之下,很有可能就會回天洲找幫手。
這樣來說的話,那個告訴那五個渡劫期修士徐陽不在長生谷這個信息的修士,在一定程度上是延遲了那五個渡劫期修士找幫手的時間,也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長生谷。
所以,不管那派告知那五個渡劫期的修士這個信息的,徐陽都決定不再去找他們的麻煩了。
可是,要是那個勢力再不知死活的要陷徐陽等人與不利的話,徐陽就不在意真的給明月島和整個云洲來個地覆天翻。
聽到徐陽的那聲“滾”,高義方先是一呆,接著臉色一變,一邊心里思索自己的那個地方出錯了,一邊又滿臉笑容的對徐陽幾人接著說道:“幾位前輩,黑水派的駐地就在前面不遠處,還請給我黑水派一個盡地主之意的機會。”
見到這個高義方仍舊擋在自己五人的前面,徐陽眼中一道血光閃過,冷冷的說道:“既然你們不珍惜修煉不易的這身修為,那我就送你們進輪回。”
話音剛落,斬星就出現在徐陽的手上,接著一道亮白色的刀芒閃過,高義方和他帶著的十多個黑水派的弟子就全部在一聲慘叫聲中由腰部斷成了兩截。
十幾團藍色的光團,從那些黑水派修士的尸體上飛了出來,接著急速的向著東邊逃去。可是,這些光團只逃了不到半丈遠,就被十幾道暗紫色的劍芒攪碎了。
這短暫的一幕和短促的慘叫聲,讓那些注意著這邊情況的修士都感到心里發寒,臉色也都嚇的慘白。
一時之間,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修士,都恐懼的以躲閃的目光看著徐陽這個突下殺手的兇人。
這些修士中,也許只有一兩個知道一些內情并且心思通透的人,才會明白徐陽為什么在聽了兩句邀請之言后就突下殺手。
而那個高義方,大概在死前也會后悔吧!
殺了攔路的十幾人后,徐陽一臉冷漠的繼續向傳送陣的位置行去。聞方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后,也從這些被分成兩段的尸體上跨了過去,跟上了前面急行的徐陽。
一直到徐陽五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后,這些陷于恐懼中的人才四下的急速散去。他們可能是去向自己的勢力通風報信了,也可能僅僅是想遠離徐陽這個殺人不眨呀的絕世兇人。
不到小半個時辰,徐陽五人就來到了明月城中心傳送陣所在的位置。
明月城的傳送陣是明月島和天洲之間保持聯系的唯一通道,所以這里不但有強大的陣法守護,而且也不允許修士隨意靠近。
可是在徐陽五人來到傳送陣跟前的時候,傳送陣所在的位置卻站滿了各階修士。這些修士有一千多人,修萬最高的在合體后期,修為最低的只在元嬰初期。
看著這一千多修士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徐陽心里一沉,對著連月和肖瑩瑩二人沉聲道:“你們先回我的仙府中,等到了長生谷,我再放你們出來。”
她們二人雖然修為不低,可是徐陽卻不想讓這兩位女修參與到接下來可能遇到的爭斗中去。
連月和肖瑩瑩分別看了聞方和郝天行一眼,見到他們點點頭,于是就對著徐陽都點頭表示同意了。
在徐陽將連月和肖瑩瑩二女收進長生仙府的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從那一千多修士里面傳了出來。
“你們雖然是從天洲過來的高手,可是也不能在我明月城橫行霸道吧!黑水派高掌門只是想結交幾位而已,可是你們不但將他們殘忍殺害,還滅了他們的元神,你們就不怕天道的懲戒嗎?”
“嘿嘿,天道懲戒?你們也配談什么天道談什么懲戒嗎?”
徐陽冷冷的回了一句,就將注意力由這一千多修士的身上轉移到那個守護傳送陣的大陣上面。
這個閃爍著七色光華的守護陣法,是當初鑄劍山莊等五家確定了明月島霸主之位的時候,聚集了十幾位渡劫期的高手布置出來的,距今已有數萬時間了。
徐陽要想封印住這個傳送陣,就需要先破掉這個陣法,再接著布置出來一個只有他自己能控制的陣法。
“黑水派高掌門是一個急公好義的有道仙修,我們這些人都是受過他恩惠的。今天高掌門慘死在你們的手上,即使你們修為再高,我們也要為高掌門討回一個公道。”
這次,徐陽卻并沒有接這句不知所謂的話,也根本沒有注意去聽這句話。他打量了這個陣法一番后,對著聞方說道:“聞方前輩,你用全力去攻擊這個陣法,讓我看一看這個陣法的陣眼在什么地方。”
聞方眼光在這些好似群情激奮的修士的身上一眼,對著徐陽點點頭說道:“好的!”
說著,聞方召喚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向著那光華閃爍的陣法全力擊去。
聞方的本命法寶是一把重石劍,乃是極品法寶中的極品,可是他以重石劍發出的全力一擊卻沒能使這個守護陣法產生太大的波動。
七彩光華閃過,這個守護陣法只是微微的波動了一下,就穩定住了。
那一千多修士雖然是一副義憤的模樣,可是他們卻誰也不敢御使法寶去阻攔聞方的法寶,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聞方的重石劍不斷的擊打在那個防護陣法上。
不過,他們雖然不敢阻擋聞方的重石劍,可是他們中間卻不乏喜歡起哄嘲笑的修士。
“真以為自己是天洲來的高手,就能在明月城橫行了。”
“是啊!一個幾萬年前的陣法都沒法破開,竟然還想在明月城橫行霸道作威作福。”
“天洲來的又能怎么樣?天洲就沒有蠢材了?”
“也不知道什么樣的蠢材父母能生養出這么蠢的人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修士還不敢在話中帶什么辱罵之詞。可是不知道從那個修士嘴里冒出一句辱罵之言后,這群修士好像是有了領叫的一群瘋狗一般,各種骯臟惡心之語全部都開始往徐陽三人的身上倒。
看著這些修士不敢阻撓聞方試探這個防護陣法,徐陽本來是懶得理會這些修士了。可是當這些修士的言語中辱及自己親人的時候,徐陽殺心突然大漲,眼中閃過一道血光后,對著郝天行使了一個下殺手的顏色。
見到徐陽命令,郝天行身上突然間就出現了一道沖天的殺氣。
在這股殺氣襲身的時候,那些漫罵的正起勁的修士霎那間就變成了一群啞巴!
他們有些心寒的往殺氣的來源看去,那殺氣是從郝天行手上的一把暗紫色的長劍上傳過來的。
但凡是用來攻擊的兵器,它本身都會帶著一些殺氣,可是他們卻從來都沒聽說過什么兵器上能爆發出這么讓他們這些修士也感到心寒的殺氣。
“這把劍要殺掉多少人才會凝聚這么強的殺氣啊?”
召出了自己的誅仙劍以后,見到這一千多修士都閉嘴了,郝天行向著聞方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誰再出聲,就直接殺了誰!”
看到郝天行詢問的眼神,徐陽淡淡的說了一句,繼續將注意力放到這個守護陣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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