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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宣德兵敗如山倒,幾乎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韓易一劍橫斬而出,黑色的劍氣如龍蛇一般縱橫捭闔,牧宣德匆匆舉兵格擋,然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的他漸漸不支,擋住幾下之后,再也沒有了多余的力量,仙力盡乎耗竭的他連冰玉劍也掉落到地上。
韓易冷笑一聲,一把將冰玉仙劍抓在手中,收入虛機(jī)袋內(nèi)。隨后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一劍刺出,空中形成一連串虛影。
“噗哧……”
韓易一劍刺穿了牧宣德的喉頸,再反手用力一削,牧宣德的整個頭顱拋飛了出去。脖子上一個碗口般大的血窟窿觸目驚心,鮮血直往外冒。
失去了頭顱的牧宣德下半身猛然爆炸開來,強(qiáng)大的爆炸余波將韓易掀飛了出去。韓易在空中翻了一個跟斗,再次穩(wěn)住了身形,牧宣德失去了身軀,控制著一只頭顱,往斬劍崖外飛逃而去,此時的他已經(jīng)毫無斗志,只想要保留住一條性命。
韓易手執(zhí)泫溟,腳踏無相步法,緊隨其后,速度還要超越其一籌。同時韓易不斷揮動手中長劍,一道道鋒利的劍氣激蕩出去,僅剩一個頭顱的牧宣德狼狽地左右逃竄,韓易在后提劍緊追,這一幕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所有人都明白戰(zhàn)斗的結(jié)局再也沒有任何的懸念,之所以會有截然相反的結(jié)局出現(xiàn),不知道是對眾人之間的猜測一種完全的否定,還是赤.裸裸的諷刺,不管怎么樣,從今以后,韓易的名氣將會在劍閣內(nèi)傳播開來,并非是因?yàn)槊钏厮睾拖难S的緣故。
而是韓易憑借超凡的實(shí)力,以一個入門不到一年的弟子身份,擊敗身為金仙的務(wù)司監(jiān)。
提劍緊追僅剩一頭的務(wù)司監(jiān),這一幕將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被劍閣內(nèi)的弟子廣為傳誦,做為茶余飯后的談資亦或是閑暇之余的吹噓打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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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dú)⑽遥阋裁次叶伎梢越o你!”牧宣德不得不服軟了,在這個時候,他唯一想要的就是保留住性命,只要保住了性命,任何事情都還有可能發(fā)生。
韓易冷笑一聲,回道:“好,你停下來,我答應(yīng)你絕不殺你,如果你繼續(xù)逃跑,我抓到了你,立馬擊殺掉你!”
牧宣德在慌亂之中也瞬間思索起來,韓易的速度本就比他快上些許,如果是逃跑,肯定也跑不過,到時候說不定還真是落得個被一劍擊殺的命運(yùn)。自己若是停下來,那韓易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說出的話,必然也會實(shí)現(xiàn)承諾。
“不如,停下來吧……”牧宣德心里有些頹然,想不到居然被一個入門不到一年的靈仙弟子逼迫到如此狼狽的境地,以后在劍閣內(nèi)是萬萬混不下去了。
但很快,牧宣德心中便再次升起波瀾。
“不!如果我停下來,那韓易炳然也不會輕易放過我,說不定他會百般羞辱我!我之前詆毀了他的妻子,他不可能善罷甘休……”牧宣德心中明白,自己犯下的過錯不可能就此罷了,與其受到百般羞辱,還不如一劍死了痛快。
一想到這里,牧宣德再次加快了速度,可是就在剛才他思慮的瞬間,速度不知不覺中放慢了下來,趁著剛才那一下,韓易便已經(jīng)追了上來,一只金色的巨手從空中猛然拍下。
五行天封流淌在手指之上,每一個手指尖都是一道屬性的天封,五行天封同時融合在一起,其威能遠(yuǎn)超想象,巨大的力量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空中的五行元素都像被抽空了一樣。
韓易的五指如同五座山峰,從高空狠狠鎮(zhèn)壓下來,一下將牧宣德的頭顱鎮(zhèn)壓在其中。、
“嗚嗚嗚……”
牧宣德焦急之下亂了情智,居然低聲嗚咽起來,僅剩的一個頭顱都是血淋淋的,頸部的血液已經(jīng)風(fēng)干了一般,結(jié)出了一層暗紅色的血痂,看上去異常的狼狽和惡心。
韓易心念一動,五指一抓,便將牧宣德抓在了手心之中,五行天封將其頭顱內(nèi)僅剩下的神識之力都鎮(zhèn)封起來了。現(xiàn)在的牧宣德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玩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牧司監(jiān)……嘿嘿……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韓易冷笑連連,終于等到了這一刻,牧宣德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是報(bào)應(yīng)!
天網(wǎng)恢恢,報(bào)應(yīng)不爽。
“你……要?dú)⒈銡ⅲ⌒菀呷栉遥 蹦列潞苁怯矚獾恼f道。
“嘿嘿……嘴還挺硬的!”韓易嘴角一咧,五指一抓,頓時在牧宣德的頭顱上,發(fā)出嘎嘣嘎嘣的骨頭撞裂聲響。
“啊……”牧宣德疼痛得面目扭曲,嘴巴不斷地大張大合,哀嚎不止……
“好戲還在后頭呢……”韓易巧妙地控制著一縷神識之火,滲入到牧宣德的神府當(dāng)中,卻又不大力攻擊其神識,只是用火焰之力來炙烤其神識。
“啊……”
牧宣德頭發(fā)亂舞,疼痛的無以復(fù)加,這是直入靈魂的痛,比上單單的肉體疼痛不知道要慘烈多少倍。
“你……你這個惡魔……”牧宣德驚恐地看著韓易,此時的他,感覺自己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得罪了眼前的這個惡魔。
“牧宣德,只要我按照我說的辦,我絕對會饒你一命,同樣我也保證絕不為難你!如何?”韓易臉上的冰冷之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和的笑容,如春日的陽光一般。
牧宣德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可惜他已經(jīng)沒有了身軀,只是在后腦勺上起了一層冷意,他到現(xiàn)在才明白韓易的真正可怕,什么樣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并不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就可怕,而是極有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又有讓人感覺到無力的心計(jì),這樣的敵人是一種噩夢。
“你……你說,我該怎么辦?”在心里再三權(quán)衡,牧宣德還是決定選擇相信韓易,這也是他唯一可以賭的一條路了。
“把你如何污蔑我妻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要你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還她們一個清白!”
韓易的聲音朗如洪鐘,在斬劍崖上傳播開來,蕩漾在四周的山峰之間。
妙素素和夏雪鳶的眼中都是閃爍著淚水的光澤,欣喜、激動、信賴等等情緒占據(jù)了心頭,有這樣的男人,這一輩子還有什么好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