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說這樣的話來糊弄我們,人家爲什麼要認你做師傅?”孟麗晨不滿的輕哼了一聲。
“這位姐姐,我真是他徒弟!”秋意寒皺了皺瓊鼻,然後看了眼餘秋風。
“是吧?師傅,我是你徒弟。”
餘秋風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因爲孟麗晨正用一副殺人的目光正看著自己。
“好弟弟,你還沒和我們介紹呢,她到底是誰呢。”姬韻清在旁邊插了一句話。
“滬都市的鴻圖集團你們聽過嗎?她就是鴻圖集團的大小姐。”餘秋風道。
聽到餘秋風這話,房間內幾個美女都愣住了。
鴻圖集團的大名,她們怎麼會沒有聽過?
這……這個漂亮的小妹妹,竟然是鴻圖集團的千金大小姐!
而且,餘秋風竟然能夠收她爲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蘇雪晴第一個反應過來,因爲在想到餘秋風的身份之後,她便釋懷了。
現在,無論餘秋風說認識誰,蘇雪晴都不會半點懷疑。
孟麗晨也有些驚訝,她輕瞥了餘秋風一眼:“可以啊,沒想到連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也能騙到手!快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餘秋風瞪了她一眼,孟麗晨則朝著餘秋風撇了撇嘴。
……
第二天早上,一羣人吃過早飯,餘秋風和秋意寒則一起去了機場。
秋意寒的外婆家,是滇省池水市南嶺縣的一個小村莊。
靠近湘西苗疆一代,地理位置偏僻。
秋意寒母親當初還是逃避生病離開了村莊,才和秋鴻圖認識了,兩人最後走到了一起。
經過一天時間的顛簸,終於在下午六點左右,到底了那個小村莊——楊家寨。
之所以叫楊家寨,是因爲這個村寨的人全部姓楊,而秋夫人全名叫楊瓊。
雖說這裡地理位置偏僻,但是這些年在秋夫人的幫襯下。
楊家寨已經發展的非常好了,整個村子都是小洋房。
兩人剛到村口,秋夫人就早早的在村口等著了。
此時,秋夫人穿著普通的衣服,看起來樸素無比。
跟在秋夫人旁邊的,還有好幾個村民,大約有十來個。
秋夫人一看到兩人,立馬迎了過去,餘秋風和秋夫人相互打了個招呼。
這時,站在秋夫人旁邊,稍微年長的幾個村民,全都上下打量了餘秋風幾眼。
“小瓊,這……就是你說的能治好我們全村人病的神醫?”一位老者拿著柺杖杵了杵地,不確信的問道。
“二叔,怎麼了?”秋夫人反問了一句。
那位拿著柺杖的老者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小瓊,他這也太年輕了吧,就他,能夠治好我們村流傳了幾百年的怪病?”
“對啊,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治的好我們的病?”
……
周圍村民的臉上,全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實在是餘秋風太年輕了,跟他們心中想象的神醫完全不搭邊。
他們腦海中的神醫,都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留著長白鬍須。
可餘秋風這,明明就是二十出頭,他能幹什麼?
不少人都嘆了一口氣,爲了盼望早點見到秋夫人口中的神醫。
他們在村口足足等了有一個小時了,沒想到,到頭來,等到的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他們怎麼能不失落?有幾個村民都已經開始抱怨了。
如果不是秋夫人這些年爲村裡做的貢獻太大,他們早就翻臉了。
秋夫人看見衆人這幅模樣,連忙說道:“二叔,他真的很厲害!”
“當初就是他幫我治好的病,我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
雖然秋夫人竭力的辯解著,但是楊二叔卻並沒有怎麼聽進去。
他嘆了一口氣,道:“哎,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先回村裡再說吧。”
“村長請來的大師,這會估計正開壇做法呢,我們現在回去,正好趕得上。”
楊二叔說完,便率先帶頭往村裡走去。
秋夫人歉意的看了眼餘秋風:“小余,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餘秋風搖了搖頭,笑道:“沒關係,先去村裡看看再說。”
……
此時,村裡的廣場上已經圍滿了人,廣場的正中央,掛著很多金黃色的帆布。
那些帆布五六米長,半米寬左右,上面畫滿了紅色的符籙,掛在廣場周圍。
廣場的正中央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全都是一些道家法師常用的東西。
桌子前,一個身穿金色道袍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把銅錢做成的劍,正閉著眼默唸著什麼。
這男子身旁還站著兩個年輕一點的小道士,兩個人手上各拿著一張符籙。
秋意寒第一次真正在現實生活中見識到這樣的畫面,顯得有些興奮。
“二爺爺,那是在幹什麼啊?”秋意寒激動的問道。
楊二叔指了指那位黃色道袍男子,眼神中露出一抹恭敬。
“這是村長花重金,從茅山請來的大師,來幫我們村民看病的。”
“聽這位大師說,我們全村人其實是中邪了,現在,他正在替我們驅邪呢。”
秋意寒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信楊二叔的話。
不過,楊二叔和其他幾個老者,全都是神情恭敬的看著廣場中央。
畢竟在華夏農村,很多上了年紀的老者,都很容易輕信鬼神一說。
雖然秋意寒不信,但是這卻並不妨礙她對這說事感興趣。
她手指指著那大師手中的劍,好奇的問道:“師傅,那個人手上拿的是什麼劍啊?”
“看起來好古怪啊,竟然全都是銅錢竄成的!”
餘秋風淡淡一笑:“那叫金錢劍,一般道士做法就是用這樣的劍。”
“這種劍,一般是道士用於抓鬼降伏妖魔鬼怪之用。”
“當然,除了有金錢劍之外,還有桃木劍,而桃木劍一般用於鎮宅、納福、辟邪、招財等作用。”
“所以,如果是用來驅邪的話,金錢劍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餘秋風說的頭頭是道,就連秋夫人也暗自點了點頭,心裡暗暗讚歎餘秋風見多識廣。
而秋意寒則聽得一愣一愣的,眼睛微眨。
楊二叔和一羣老人,也是詫異的多看了餘秋風幾眼,有些驚訝他竟然能夠說出這麼多東西。
只見廣場上,那位大師右手舉著金錢劍,放與自己的眉心前。
他閉著眼默唸了幾句咒語,然後右手提著金錢劍,在桌上一拍。
劍尖上就粘上了一張金色的符籙,用力在空中恢復了幾下。
突然砰的一聲,那張符籙竟然燒了起來。
周圍的村民看到這一幕,全都露出了的驚訝的神情。
接著,等那張符籙燃盡,金錢劍被他指向了案臺。
“起!”大師大呵了一聲。
一直靜靜躺在案臺上的稻草人,在這一刻,突然立了起來!
“哇!”看到這一幕,秋意寒驚呼了一聲。
不遠處,一位留著長白鬍須的老者看了眼這邊,怒道:“不得出聲!”
秋意寒吐了吐舌頭,挽住了秋夫人的胳膊:“媽,村長爺爺好兇啊。”
秋夫人溺愛的摸了摸秋意寒的頭髮,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楊家寨的這個怪病,一直流傳了好幾百年,在這幾百年當中,楊家寨的人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隻要不在楊家寨生活,得這種病的概率就會大大的減少。
像秋意寒就是最好的證明,她不是在楊家寨出生,也很少回去,所以根本沒有得這種怪病。
得出這個結論後,很多村民都選擇讓自己的後代出去外面生活,而秋夫人也是如此。
所以留下來的,都是一些沒有什麼經濟能力的人,還有一些不願意離開的老人。
再加上消息閉塞,所以村裡的老人都非常迷信。
對於鬼神一類,就顯得尤爲的看中,而且,等級制度也非常森嚴。
在楊家寨,幾乎所有的大事,都是村長說了算。
所以雖然秋夫人現在家財萬貫,但是村長卻並沒有太把她放在眼裡。
那個小稻草人,在大師的操控下,在桌面上不停的跳來跳去。
十幾分鍾後,那個大師施法完畢,村長一羣人立馬圍了過去。
看到大師展現出來的神通,村長和其他一羣老人,全都把那位黃袍道士當成了真正的高人。
村長眼神恭敬的看著那位黃袍道士:“大師,怎麼樣了?”
黃袍道士摸了摸下巴的鬍鬚,顯露出一副高人的風範。
“你們的病因我已經找到了,只要我再施一次法,你們全村人的病就能好了。”
聽到黃袍道士這麼說,一羣人臉上全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大師,你說的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您什麼時候準備再次施法?”村長激動的問道。
黃袍道士摸了摸鬍鬚,露出一臉猶豫的表情。
“這個施法嘛,時間不是問題,不過那得看你們了。”
“畢竟,每一次施法都要耗費我大量的功力,而你們付的錢,只是我這一次施法的費用。”
村長一聽,立馬就明白了黃袍道士的想法。
“大師,您等著,我立馬派人給您取錢去!”
說著,村長回頭對著一個村民吩咐,那村民點了點頭,朝著祠堂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他就拿著一疊東西走了過去。
那東西是拿著紅紙包著,紅紙上面貼著符籙,裡面應該放著錢,少說也有兩三萬。
拿著那一疊錢,黃袍道士眉頭皺了皺:“村長,你給的這些錢,怕是……”
他話還沒說完,一句戲謔的聲音傳來。
“怎麼,你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