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悄悄擠進圍觀的人群,驚呼道,“副村長,你怎么了?”
警察見朱迪似乎認識房中的李邦國,忙走到朱迪面前,問道,“你認識他?那這位小姐呢,你也認識嗎?”
朱迪忙解釋道,“警察叔叔,您真誤會他們兩個了。實情其實是這樣的:副村長認識了這個美女,對她一見鐘情,不到一個小時他們有了夫妻之實,然后副村長又突然不愛她了,所以打算給她幾百塊分手費,這過分嗎,警察叔叔?”
警察冷笑道,“這是我第一次聽人把piaochg說得這么文雅,全部帶走!既然是村干部,居然還帶頭做這種事情!”
朱迪笑嘻嘻的在后面跟著警察去了警察局,其實警察并沒有邀請他。
他可是有任務在身,剛才趁機他已經暗暗拍了好幾張照片。等到拿到李邦國在警察局的照片,他就算大功告成了!
本來他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余小帆治好他隱疾的恩情,這不真是好時機嘛!
此時身在警察局接受調查詢問的李邦國,終于回過神來了,那個美女不偏不倚,偏偏敲他房門,明顯是事先安排好了,他當時咋就沒反應過來呢?
李邦國那個懊惱啊!一個勁的向警察解釋自己是遭人暗算,警察哪會聽這個,十個進局子的,有九個都在說自己冤枉。
這年頭,警察只講究證據,拿事實說話。
朱迪將照片洗好,笑嘻嘻的擺在余小帆面前,“老大,這回我算是立大功了吧!”
余小帆點點頭,“還不賴!每張照片你幫我洗一百張,我得給我們親愛的鄉親們帶點禮物回去!”
“哈哈,老大,我現你這個人挺腹黑的!”
“誰讓他得罪我呢!所以,你以后可別背叛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這一輩子都追隨老大,絕對不會背叛老大!”
村里每家一大早打開大門時,就看到靜靜躺在地上的一封信,里面全是照片。這李邦國還沒從局子中放出來,他piaochg的消息已經在村里面傳開了。
村長家自然也收到了,村長微笑著喝著茶,他還沒有出手,沒想到副村長就栽了跟頭。
小帆啊,沒想到你這么有手段,多虧我當時慧眼,選擇站在你這邊。
其實余小帆知道村長絕對有辦法對付李邦國,只是,他不習慣依附于他人,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
能夠自己親自動手把敵人絆倒,也是很愜意的事情!
李邦國憑借著在縣城的關系,好不容易終于在新村長選拔之前從局子里出來,一回到村里,才現,整個村里都知道了他在縣城生的丑事。
最重要的是,他的村長選舉名單,也在村長和幾個村干部的商議之下剔除。
最讓他不解的是,余健雄三個字,赫然出現在村長選舉名單上。
李邦國私底下把之前和他要好的王干部請到家中做客,一番周旋之后才了解,他到縣城的這短短幾天時間,余健雄每日去村里各家打點關系,村民們都自將余健雄推向了選舉名單。
李邦國怒不可遏,差點將手中的茶杯都摔了出去,“這怎么可能,余健雄那老家伙我還不了解,一個屁都蹦不出來,他怎么會做那種巴結討好別人的事情?”
王干部嘆了一口氣,“哎,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余家。余健雄是悶葫蘆不假,他那兒子余小帆可不是省油的燈。難道你還沒有察覺,你這次在縣城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系嗎?”
李邦國自然是懷疑余小帆暗中做了手腳,可惜沒有證據,何況當時余小帆他一直沒有見到本人。
聽王干部這么一分析,李邦國更加確信是余小帆將他暗算了,悔不當初。
“我聽說余健雄幾乎是全村人都支持他,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當選村長的機率就很大了。只是還有一事我不解。”
“什么事?”
“村里出了名的臭石頭賈丁,他從來不推薦誰,也不支持誰。余健雄又是怎么拉攏他的呢?”
李邦國對于賈丁記憶猶新,想當初他想當村長的時候,可是巴結過這賈丁給自己投贊成票,哪知道賈丁直接把自己送的禮物扔到地上,最后也沒有領情投票。
“你說他呀,這個事情,我還真佩服余小帆,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生子秘方,讓他老爹送給賈丁,還保證能夠讓賈丁老婆懷上孩子。你也知道賈丁為什么脾氣這么臭這么倔,與他一直沒有后代也有很大關系。”
李邦國連忙問道,“那藥真有效果?”
王干部冷哼一笑,“這才幾天啊,怎么可能知道到底懷上沒?還不是因為余小帆如今在村里的名聲很大,他不是把他老爹從鬼門關都救回來了嗎?那賈丁自然對余小帆的本領深信不疑,所以,明日的村長選舉,我估計他那一票,是鐵定跑不掉了!”
聽到王干部這么一說,李邦國很是懊悔,他當初咋就沒有想到這一招呢,只知道給各家送珍貴的禮品,完全不知道投其所好或者投其所需。
李邦國的心里,又暗暗在想另一件事,眼下想要余小帆幫李沐治病,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小了。
如果李沐一直好不起來,那李家的香火該怎么辦?
他是不是也得向賈丁去討要那生子秘方,和自家老婆再生一個孩子?
李邦國開始有些責怪李沐,得罪誰不好,干嘛要去得罪余小帆這個活祖宗。這下好,家里雞犬不寧,連自己的村長位置都沒戲了!
李邦國猜測得不錯,在余小帆的幫助下,余健雄已經成功的俘獲了全村民的人心。
余健雄自己都不得不佩服兒子,兒子雖然之前一直把心思撲在學習上,可村里每個家庭最迫切需要的東西,他居然拿捏得這么準。
第二天,聲勢浩蕩的新村長選舉,在這個小村莊拉開了序幕。
這次參選新村長選舉的名單,總共有十人,除去三個副村長,其他七位,都是村里有些名望,或者有些貢獻的人。
村里凡是滿了十八歲的人,都坐在椅子上,好奇的議論著,新村長,究竟會花落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