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時分,還是到處可見的戰(zhàn)鬥。有單打獨自的,也有十幾人,幾十人在一起混戰(zhàn)的,看起來好不熱鬧嘿!
周飛揚帶著幾人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了下來,嘴中叼著一根菸,正饒有興致的看著爭鬥個不休的各島玄境修士。
在一天前第一項比試闖塔結(jié)束後,他聽極樂島衆(zhòng)人說起,闖塔中有三人很是厲害,如此,周飛揚也很想見識一下這三人到底是誰?有何奇特之處?
也許是黃沙島太過於龐大,晃悠了這麼久,也沒見過那所謂的三名隱藏子弟。
“??!哥,就這麼等著的話,簡直太無聊了!”周深躺在石頭上乾嚎著,望著遠(yuǎn)處戰(zhàn)鬥的人羣,心裡直癢癢。
“想戰(zhàn)鬥了?”周飛揚瞥了他一眼,問道。
“是?。∧憬o我們這麼好的條件,我們也得給你看看成就??!”周深點點頭,面帶感激的說道。
“行!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成就。”周飛揚突然如是說道。
“啊?”周深一時有些懵。
“啊什麼???起來!找麻煩的來了!”周飛揚輕輕踢了他一腳,笑罵道。
聞言周深一咕嚕爬了起來,其餘幾人也是統(tǒng)統(tǒng)站好,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有些興奮。終於,終於可以出手戰(zhàn)鬥了?。?
來者是一大羣的人,估摸著不下六七十人吧,一個二個面色兇惡,氣勢洶洶,好不嚇人。
領(lǐng)頭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灰衣,竟是有地境5段的修爲(wèi)。他的旁邊也站有兩名同是地境修爲(wèi)的男子,至於他們身後的其他人,最高只有玄境10段的修爲(wèi)。
周飛揚這邊站立而起,靜靜的看著來人,默不作聲。
灰衣男子來到周飛揚身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隨後臉上便閃過一絲不屑,冷笑的問道:“你,就是周飛揚?”
“不錯,正是周爺我?!敝茱w揚點頭,沒想到此人竟是認(rèn)識自己,不過他的態(tài)度周飛揚有些不喜。
“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也才地境5段修爲(wèi)而已,卻被一羣無用之人吹得天花亂墜,吹上天了都?!被乙履凶悠擦似沧欤托σ宦暋?
“我說,你又是誰?報上名來,找周爺有啥事?”周飛揚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點明主題,管他是不是來羞辱自己的,反正一會兒有他好看的。
“我是誰?”灰衣男子面色囂張,淡淡一笑:“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至於來意,你不要以爲(wèi)我是來搶你們令牌的,我此番前來,是要打破你南海域第一變態(tài)這個名號而已?!被乙履凶颖强壮?,看的出來他根本沒將周飛揚放在眼裡。
周飛揚攔住想要立即出手的極樂島幾人,淡然一笑:“既如此,那良辰不介意和你玩玩。”
“良辰?良辰是誰?”灰衣男子有些懵逼,他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良辰便是周爺我咯”周飛揚沒好氣的哼道,碼的,你一個找麻煩的人,還很管得寬吶。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羣,笑了。
“喂!老兄,你知道你是被當(dāng)槍使了嗎?”因爲(wèi)周飛揚發(fā)現(xiàn)那些有實力的隊伍竟然都站在不遠(yuǎn)處盯著他們這邊。
“我...給我上!”灰衣男子惱怒,自己大張旗鼓來找他麻煩,竟然說被當(dāng)槍使?那擺明就是看不起自己,說自己傻唄!
他身旁兩名地境修士和身後幾十名玄境小弟一聽,全都哇呀呀大叫著衝向周飛揚一行人。
“堂哥?”周深和其餘幾人很是興奮。
“上吧!弄死了算我的!”周飛揚淡淡說道。
“我們上,給這些不開眼的渣渣瞧瞧我們的厲害!”周深拿出一把彎刀,當(dāng)先撲了出去,身邊幾人也紛紛拿出武器,衝進(jìn)人羣。
靈氣亂飆,戰(zhàn)技狂轟,雙方剛一接觸便出現(xiàn)傷亡。雖說兩人的人數(shù)很不對稱,然而這還是一場一面倒的戰(zhàn)鬥。
極樂島的九人就如同狼入羊羣一樣,各種戰(zhàn)技不斷使出來,他們經(jīng)過在極樂島上的修煉,如今可是厲害的一嗶啊!
一時間,慘叫聲連連,其實他們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並未傷及要害,只是讓其失去戰(zhàn)鬥力而已,不斷的有人倒地乾嚎。
就算是被幾名,十幾名玄境修士圍攻,也是顯得遊刃有餘。特別是周深,速度極快,一把黑色彎刀上已經(jīng)被染紅,唰唰滴著血水,每到一人身旁,那人不死即傷,下手賊狠!
“我去!這小子吃了春藥了?這麼猛!”周飛揚也是看的心驚膽戰(zhàn)的,沒想到身上瘦小的周深竟然他們幾人中最厲害的一個。
看著一面倒的戰(zhàn)鬥,灰衣男子懵了;‘曰嗎不應(yīng)該???怎麼感覺這劇情不對!幾十個人竟然不是幾個人的對手?!’
當(dāng)灰衣男子看見他的左臂右膀,兩名地境修士被打倒在地,起不來的時候,他是真的慌了,面色蒼白,雙腿竟然有些發(fā)抖。
看著神色漠然,風(fēng)輕雲(yún)淡的周飛揚,他沒想到周飛揚連腳步都沒動一下,僅憑其身邊的九人都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若是周飛揚親自動手的話,那還得了。即便周飛揚沒出手,他也不敢再懷疑其南海域第一變態(tài)的身份。
“周,周少島。告...告辭!”灰衣男子有些膽怵,支支吾吾的說道,當(dāng)即就想溜走。
“這就想走了?你來找我麻煩這事怎麼算?”周飛揚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白煙說道。
“你不是沒受傷麼?而我的人卻被你們打了一頓,這樣還不夠?”灰衣男子不敢反駁,苦著臉說道。
“他們被打,那是應(yīng)該的?!敝茱w揚一副我說啥都對的樣子,斟酌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將你們的令牌全都交出來?!?
灰衣男子一聽,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他們好不容易纔得到百來十塊令牌的,怎麼可能輕易交給別人。
“這,周少島主能不能換個要求?”
“那這麼說你是不交咯?”周飛揚一頓,眼神變得異常凌冽。
“我...”灰衣男子還想說些什麼。
可是這時,就到一道身影突的便來到他身邊,是周飛揚。卻見周飛揚伸掌輕輕的印在他的身上。
灰衣男子臉色鉅變,身子毫無徵兆般的倒飛而出,嘭的一聲落在地上,大口血液吐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自己竟然連他一掌都接不???”他滿臉的難以置信,自己好歹也和周飛揚是同樣的修爲(wèi),可是...
周飛揚邁步來到其身邊,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片刻才淡淡開口:“現(xiàn)在,可以將令牌都交出來了吧?”
灰衣男子愣了一下,隨後頹敗的低頭,輕聲說道:“給!全都給你,希望周少島主放了我等?!?
他是看出周飛揚的眼神,只要自己敢說一個不字,今日便會喪命如此。命都拿捏在別人手中了,他哪還敢說不啊!
收下灰衣男子遞上的一百來枚令牌,周飛揚也有些開心,看著四周逐漸散去的人羣,他似乎有意無意的說道:“想要來試探我,找我麻煩的朋友,儘管來便是,只要你們交得起贖命的贖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