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小丫頭把手拿開,喜歡摸去摸星韻姐姐的去。”張揚將小狐的小手從自己的胸前掏了出去,呲著牙賤笑著。
“看打!”星韻一記小粉拳轟在張揚的身上,打的張揚呲牙咧嘴。
“星韻姐姐,我要摸摸!”小狐抱著星韻的纖腰,擡起頭撒嬌道。星韻臉一紅,把張揚給轟了出去。然後便聽到小狐的嬌笑聲:“星韻姐姐的比張揚哥哥的大多了!”
聽了屋內小狐的嬌笑聲,張揚險些跌倒,擦了擦頭上的汗,嘆道:“這可憐孩子是缺少母愛了。”
張揚穿越一片竹林,在蜿蜒的小道上輕嗅竹葉的清香,醉入心田。這裡便是翠竹嶺,走在竹林中。回憶起大佛經幻境所見的兒時場景,那遙遠的小山,青青的竹林,便是他的故鄉。
竹林深處,一道道悠揚的琴聲緩緩傳來,如高山流水,清澈悅耳。
琴聲,時而如潺潺流水,令人嚮往;時而如刀劍爭鋒,豪情萬丈,令人熱血沸騰。
可見彈琴之人已經將琴彈奏的出神入化,彷彿萬千心事都泄憤其中。
竹林中也有幾個女弟子習武練劍,雖然姿色不錯,但張揚也並不在意。他循著琴聲走去,漸漸的聽見絲絲流水聲。走得近了,已經分不清是琴聲還是流水聲。
穿過竹林,看見一條蜿蜒的河流。河面上生長著已經泛黃的蘆葦,蘆葦葉上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在岸邊,一位綠衣女子長髮披腰,隨著微風吹動他的長髮,琴聲也是宛轉悠揚。
聽著那略有些憂傷的琴聲,看著此景,張揚不僅聯想到一句詩歌: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水迢迢,路遙遙。背井離鄉難逍遙,夢中景,醒時無,千言萬語難相訴,難相訴~”
美妙的歌聲,淒冷的音調,伴隨著悠揚的琴聲,隨風飄遠。
“好一個遊子,曲調悠揚詞意卻充滿了無奈與憂傷。”張揚鼓掌走來。
綠衣女子聞言停止彈奏,轉過頭卻是滿面淚光。
“這位師弟眼生得很,應該是新加入仙嵐宗的吧?”綠衣女子擦擦臉上的淚水,柔聲道。
張揚見狀,卻是有些尷尬,說道:“我叫張揚,因爲聽到師姐的美妙琴聲,便情不自禁的被吸引而來。打斷了你的彈奏,實在抱歉。”
“呵呵,沒關係的。我只是思念家鄉親人才有感彈奏。讓師弟見笑了。”綠衣女子說話的聲音宛如百靈,悅耳動人。
“哎,師姐還有親人可以思念,我連親人都沒有了。”張揚黯然道。
綠衣女子走到張揚身邊,眼中流露出一抹同情,嘆道:“看來張師弟也是孤苦之人,日後若是有弟子欺負你,你便提起我的名字便可,記住,我的名字叫做玉蕊。”說罷,綠衣女子便弄了弄衣袖,揚長而去。
“玉蕊,想必也是仙嵐宗響噹噹的人物。恩,最起碼連我也看不透她的修爲。”張揚嘟囔一聲,便離開了這裡。
張揚離開這裡不久,一羣紅衣女弟子便嬉笑著跑了過來。也不管左右有沒有人,脫了外套就套入河中,一羣女子在河水中玩鬧,好是高興。
身穿紅衣的乃是六長老天利子門下的弟子,歸屬於冰殿。
這羣冰殿的弟子和他們的師傅一樣,都是灑脫豪爽之輩。就連這些女弟子也是不拘小節,管他三七二十一,脫了就跳河…
然而,她們雖然無心,但有人卻有意。
在竹林中,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藏匿在其中,偷偷的看著這羣女弟子洗澡。
“嘿嘿,無悔師兄。這些仙嵐宗的女弟子比咱們萬劍宗的娘們長得還水靈啊,瞧她們身上的嫩肉,真想上去咬一口!”
“嘿嘿,無悔師兄你別光看戲不說話啊。**女人可是你的拿手好戲啊。這次你得替師兄弟們多多**幾個妹子啊,哇咔咔…”
“好嘞,讓大家看看你們的無悔師兄是如何勾搭上妹子的,都學習哦!”一名長相還算不錯的年輕男子從竹林裡走了出來,此人便是那所謂的無悔師兄。
無悔,萬劍宗最傑出的弟子,然後天性搞怪的他總是惹出不少麻煩,這讓萬劍宗的長老們是又愛又恨。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無悔手持一折扇,擺弄的宛如君子一般,卻又裝作一臉滄桑之色,叫人好生感嘆。
那些躲在竹林裡的萬劍宗弟子嘿嘿笑了起來,只見他們幾個弟子偷笑道:
“師兄又賣弄風騷了。好戲開始了!”
“哈哈,說實在的,每次師兄裝的文鄒鄒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想去踹他一腳。”
“恩,師兄現在的樣子確實欠踹。”
……
聽聞男子的聲音,冰殿的這些女弟子也沒有出現無悔所料的驚慌失措的樣子。她們本就不拘小節,而且她們的身體都藏於水中,只露出一個個如花似玉般的臉蛋,讓一些男人看了也就看了。何況這裡是仙嵐宗的勢力,就算是有淫、賊出沒,也是不敢輕易冒犯她們。
“好詩啊,不錯。姐妹們給鼓個掌吧。”說話的女弟子名爲雨露,是這羣女弟子中年紀最大的,實力也是最強。
聽了雨露的話,這些女弟子便從水中伸出玉臂,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衆女子的表現出乎無悔的預料,讓他不知該如何施展了。
“哦,原來是衆位師姐在此沐浴,師弟倒是無禮了。”無悔不知該如何演下去,便退了回去。
無悔這還是第一次吃癟,回到竹林裡被他的幾個師弟一頓鄙視。惹得他老臉通紅。
然而,無悔原本以爲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不料一聲叱吒突然傳來,只見那一羣冰殿女弟子竟是怒氣衝衝的向著無悔這邊走來,她們皆是渾身洋溢著殺氣。
無悔驚呼一聲,也不管他的幾個同門師弟,撒腿就跑了。
“師兄你個混蛋太不夠義氣了!”幾個萬劍宗的弟子大罵無悔無恥,便也逃命似地跑了過去。
在他們身後,一羣女子匆匆飛來。只聽那雨露冷哼道:“一羣無恥淫賊,再讓本姑娘發現非饒不了你們!”
“哼,就是。這些壞蛋竟然偷看姐妹們洗澡!”
“嘿嘿,師妹你是不是發春了,說話怎麼嗲聲嗲氣的了?”
“哎呀,師姐你找死!”
……
張揚正慢悠悠的走在竹林中,欣賞著竹林裡的景色。卻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回頭望去,只見以無悔爲首的幾個萬劍宗弟子正狼狽的跑了過來,一個個就跟丟了魂似的,見到張揚也不躲,就那麼直愣愣的跑了過來。
張揚驚呼一聲,迅速閃到一旁,心道這一羣人莫不都是瞎子?
就在無悔這一羣人走後,一羣女子便是嘰嘰喳喳的從竹林外走來。這羣女子便是冰殿的女弟子。其中一名叫做燕兒的女弟子見到張揚後,便驚呼道:“師姐快看,這裡有一個落單的淫、賊!”
“淫、賊哪裡逃,拿命來!”雨露倒是乾脆,直接便殺了過來。
張揚臉一黑,知道這羣女子一定是把自己當做剛纔那一羣瞎子了。因爲他的衣著與無悔等人相差無幾,顏色還都是白色的。
“師姐且慢,聽我解釋。我是仙嵐宗的弟子,剛剛那羣人已經跑掉了!”張揚急忙發出一股真氣抵住雨露的攻擊,便解釋道。
雨露狐疑的看著張揚,然後在他的身上打量一下,發現他穿的的確是霧殿的服飾。不過她卻有些好奇了,霧殿什麼時候出現一個竟然能抵住她攻擊的弟子了?
那個叫做燕兒的女弟子見到張揚竟然硬生生的抵住雨露的攻擊,便忍不住大叫起來,眼中充滿著崇拜。
“看吧,我就說咱的燕師妹發春了,見到男人就激動成這樣。”燕兒身邊的一個女弟子笑道。
“師姐,別胡說!”燕兒跺了跺腳,便扭扭捏捏的走到張揚身邊,低著頭露出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對此,這羣冰殿弟子都瞪著大眼看其熱鬧來。
張揚被燕兒搞的也是渾身不自在,搞不懂這個女子發什麼神經…
“這位師弟,面生得很嘛!”燕兒嬌滴滴的說道。
張揚聞言虎軀一震,心道:“不會吧,這女人莫不是對自己一見鍾情了?”於是便彬彬有禮的說道:“我叫張揚,是剛剛加入仙嵐宗的弟子。見過師姐們了。”
“嘻嘻,油嘴滑舌,也是個小滑頭!”
“是啊是啊,看他的眼睛還放電!”
“恩,不過我挺喜歡的!”
……
張揚這一句客套話說出口,頓時引爆了這羣女弟子的嘴,她們說出的話更是讓張揚老臉通紅。
張揚心裡暗歎:“倒了八輩子黴了,竟然掉進女色、狼窩裡來了!”
看著有些不自在的張揚,燕兒擡起頭,柔聲道:“不用理她們,她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如狼似虎,見到男人就**難耐。”
燕兒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讓張揚難堪。張揚心道一聲果然,這羣傢伙的確是女色、狼!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張揚心裡一發狠,便對這羣女弟子抱拳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師弟就告辭了。”
張揚剛剛轉身,便被燕兒一把抓住,不讓他走。
“咳咳,師姐還有什麼事嗎?”張揚回頭訕訕道。
燕兒嬌羞的拉扯著張揚的胳膊,竟是撒起嬌來,更是不害臊的說了一句:“師弟,難道人家不美麼?”
“哇,救命啊!”張揚大喊一聲,掙開燕兒的小手便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回頭望著這些女子,恐怕她們追上來。
見到張揚狼狽而逃,這羣女弟子便哈哈大笑起來。
人家都是男人調、戲女子,而這羣女弟子卻專門喜歡調、戲男人。不過她們這一羣女弟子遇上了無悔的師兄弟,或許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張揚逃命般的逃出了冰殿女弟子的包圍,氣喘吁吁的回到自己的茅屋中。見張揚逃命般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右甲和左麟便好奇的走進他的房間。
“咦,張師弟你這是怎麼了?”看著躺在牀上的張揚,左麟問道。
張揚拍拍自己的胸口,無奈道:“別說了,剛剛我被一羣女子調、戲了。”
“呃,啊哈哈哈…”
左麟與右甲聞言一愣,隨即都大笑起來。二人笑得前仰後合,張揚鬱悶道:“有那麼誇張嗎,被人家調、戲就這麼好笑?”
右甲忍住笑意,搖頭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想讓她們調、戲還不成呢。”
“你知道調、戲我的那羣女弟子是誰?”張揚問道。
右甲撇嘴道:“除了冰殿的那羣女弟子,誰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原來是冰殿的弟子,不是說冰殿屬於正門勢力嗎,怎麼這羣女弟子如此淫、蕩?”張揚納悶的說道。
左麟笑道:“調、戲你又不是殺了你,冰殿的弟子都很豪爽,在正門裡也很有人緣。雖然冰殿弟子比較喜歡和大家開玩笑,但是都沒有惡意。”
“哦,如此說來,倒是我誤會她們了。”張揚道。
右甲卻是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以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本師兄昨日便說過,以張師弟的修爲與樣貌,迷倒一羣女子不成問題。所以,恩…”說到這裡,語調一變:“所以說,以後師弟要是再去那些女弟子常去的地方,可不可以帶著師兄一起去?”
對此,張揚與左麟同時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張揚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在仙嵐宗的衆弟子中立足,就必須要學會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