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澀然一笑,略帶些愧疚的說道,“我是閨蜜了心竅,纔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我對你真的是沒有邪念的,請相信我!”
他一臉的誠摯,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丘蕊,希望她能夠轉(zhuǎn)過身。在沉寂了幾秒後,丘蕊竟然真的轉(zhuǎn)過了身子,低著頭,用羞怯的聲音說道,“其實(shí)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是我先坐到你的身上。在那種情況下,換個男人都會這麼做的吧。”
這還真是實(shí)話,像丘蕊這樣的女孩,沒有幾個男人不會動心。在綜合組裡,追求她的男人快把門檻頭踏斷,只是這妞玩心太重,根本沒有愛情這一觀念,讓許多人都是鎩羽而歸。
江寧愧疚得無地自容,頓時保證說道,“放心,我以後保證不會這樣做。如果再犯一次,?就……”
“如果我同意呢。”
丘蕊淡淡的一句話,在江寧頭腦掀起颶風(fēng),他輕飄飄的像是一片葉子,在暈暈乎乎的旋轉(zhuǎn)中被拋向了高空,久久的沉浮著,“小蕊……你是和我開玩笑的對吧。”他一臉緊張的說道。
如果江寧照照鏡子,一定會被現(xiàn)在的表情羞怯得無地自容。尷尬,緊張,與莫名的興奮與恐慌夾雜在一起,就像是被掀開蓋頭的新媳婦。
“我是說,如果我同意讓你碰呢?”她澀然一笑,面上帶著淡淡的紅暈。一雙閃亮著的美眸散發(fā)出睿智而柔和的光芒,落在江寧棱角分明的臉龐上。
江寧感覺後背炸起了陣陣的雞皮疙瘩,老臉滾滾發(fā)燙。丘蕊這樣赤裸裸的暗示,他怎能是不心動。心臟劇烈的跳動,像是過量運(yùn)動的發(fā)動機(jī)一樣,惹得渾身發(fā)燙,口乾舌燥,眼冒金星。
“好了,逗逗你而已。”丘蕊輕掩著小口,笑得花枝亂顫,“算了,這次原諒你。沒有女朋友的人是很容易受到刺激的。”
這句話戳中了江寧的淚點(diǎn),他來濱海這麼長時間,身邊不說是美女如雲(yún),也大都是豆蔻年華。可他愣是連一根毛都碰不到,算起來真是有些可悲的。
就在江寧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得一聲驚呼。他趕忙擡頭看過去,只見丘蕊身體一個趔趄,整個人就要隨著魚竿墜落下甲板。她剛纔握著魚竿,一個不注意就被帶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江寧一個健步飛速的衝出,用自己最爲(wèi)極致的速度在她即將掉落的瞬間,抓住了她的一隻胳膊,她整個人就這麼吊著,好容易才保持住身形。這個時候,她的一隻手還死死的握住魚竿。
江寧本想要拉她上來,可輕盈的丘蕊此時宛若千斤巨鼎,怎樣也無法使其動彈分毫。仔細(xì)看,只見丘蕊手裡的魚竿正在拼命的掙扎著,下面一個黑影掙扎扭動,露出黝黑龐大的身軀。
然而,江寧管不了那麼多。“快鬆手,別管那個該死的東西!”他怒喝說道。話剛說完,他就一隻手抓著甲班的欄桿,猛得把丘蕊扯上來。與此同時,一條大鮎魚也被拖帶了出來。
呵,好大的傢伙,足足有一米五
的身子,長長的鬍鬚幾乎趕上江寧的身高,肥碩身體上黏糊糊的肉滾動著,這樣的大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釣上來一條,虧得江寧力氣驚人,否則也不能把他們兩個一起拖上來。
丘蕊從甲板上坐起身子,揉按著自己痠痛的胳膊,當(dāng)她看到了獵物的時候,小臉頓時垮下來。“好醜的魚!”她一臉嫌棄的說道。
這個東西,魚簍自然是裝不下。他叫來了工作人員,把大鮎魚貼上記號,放進(jìn)水族箱中。喝,裡面已經(jīng)有了張文山釣到的好幾十條小魚。看來江寧想要贏已經(jīng)是毫無希望。
三個小時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張文山提著空空的魚簍走進(jìn)了船艙,“哈哈,江兄弟收穫怎麼樣啊。”他朗聲的笑著味道。
今天的發(fā)揮不錯,釣到了十五條。已經(jīng)算是運(yùn)氣不錯。他心裡正盤算著,江寧會不會一條都沒有釣到,傷了自尊心。
丘蕊看到他,頓時憤憤的別過臉去,剛纔張文山身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張文山只能尷尬的摸摸鼻子,訕訕的笑著不語。爲(wèi)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掀開了魚缸的蓋子,可見到的景象卻是讓他大吃一驚。“好大的鮎魚,江寧兄弟,這是你釣的!?”
“運(yùn)氣而已。”江寧笑著說道。
可張文山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他用魚竿在水裡翻動著,卻怎麼也沒有找到自己釣的魚,魚缸的水比起以前,多了些淡紅色。
江寧也湊過腦袋,想要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結(jié)果卻讓他大吃一驚。自己釣上來的那條鮎魚真是爭氣,竟然把魚缸裡所有的小魚吞吃乾淨(jìng)。這樣一吞,可就是一百萬到手了。
“張少,願賭服輸,魚缸裡只有我的一條魚,你是不是也該……”說著,江寧捻捻手指,做出點(diǎn)錢的動作。
張文山臉色變了又變,最終無奈的道,“好一個願賭服輸!江兄弟出奇制勝,佩服,佩服!”說罷,他簽下了一張面值一百萬的支票。
江寧默不作聲的接過,旋而笑道,“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如果張少沒有什麼事情,我和小誒就要回家了。”
正事沒有談,張文山怎麼可能甘心的離去。他趕忙說道,“其實(shí),今天麻煩江兄弟這一趟,我還是有一點(diǎn)事情想要商量?,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他吞吞吐吐的說著,像是有著什麼難言之隱。
“張少還見外起來了,”江寧笑著說道,“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也沒有別的事情,只是索馬里一行,我覺得江兄弟要去恐怕是不妥。”他臉上帶著些憂慮,神情甚是誠摯的說道。
“爲(wèi)什麼?我聽雨馨說此次一行挺安全的,就像是公費(fèi)旅遊,我次啊想要過去玩玩的。”他帶著些疑惑的說道“我聽說張少不是要一同前往嗎?”
“非也,非也。”張文山搖頭晃腦的說著,“索馬里一行,對付的是海盜。看在我付羣的面子上,那些海盜們不會太過難爲(wèi)我,不過江兄弟就不
敢保證了。聽老弟一句勸,這索馬里,咱不去了!”
張文山字字血,聲聲淚水,說得江寧感動不已,握著他的一隻手就不願意撒開。“沒想到這個工作竟然這麼危險(xiǎn)!可是我已經(jīng)報(bào)名了,決定權(quán)在雨馨手裡,我也很爲(wèi)難啊。”他神色驚恐的說道。
張文山已然上鉤,接下來,就要陪著張文山把這場戲演下去,一直演到他滿意爲(wèi)止。
聽到江寧有鬆口的跡象,張文山臉上閃過一閃即逝的喜悅,不過有一個新的問題來了,決定權(quán)在葉雨馨?手裡,他江寧只不過是個打工的,沒有辦法做主。但只要江寧鬆口,葉雨馨那裡就好辦了。
想到這裡,他開始提議說道,“要不向雨馨商量一下,能不能找人替換。”
“這個……我恐怕不太好辦。”江寧苦著臉說道,“這件事是幫我大包大攬的扛下來的,反悔豈不是很沒面子。如果張少願意在雨馨美言兩句,就更好了。”
張文山臉色閃過一抹掙扎,旋而說道,“那好吧。”
“可是雨馨她很希望索馬里一行能夠有我的幫助,如果想要我能偶順利脫身,就要想點(diǎn)別的辦法。”江寧又繼續(xù)說道。
聽到江寧這麼說,張文山的臉上多了幾分苦惱之色。葉雨馨真的要咬定了江寧不放,誰也沒有辦法,“拿怎麼辦!”他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雨馨最近對鑽石項(xiàng)鍊很感興趣。如果張少有心,可是要多多準(zhǔn)備一下。”江寧淡笑著說道。魚兒已經(jīng)咬住了鉤子,他可以緩慢的收線了。
聽到這個消息,張文山表現(xiàn)出了一抹心動。江寧也不好再繼續(xù)說下去,有些事情多說無益,反而更容易露餡。
在張文山的極力挽留下,他們留在這裡吃了晚餐,等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diǎn)。是一個穿著睡衣僕人給他們開門,父母早已經(jīng)睡下。
“啊——”下車之後,丘蕊誇張的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必不行,困死我了。”玩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
“快去睡覺,明天我們?nèi)ド习唷!苯瓕幰彩菓袘械恼f道。
兩人拖沓著腳步到了各自的臥室,就匆匆的趕著去洗漱,爭取早一點(diǎn)能夠睡到溫暖的牀上。
洗漱過後,江寧懶得穿睡衣,擦乾了身子之後,就赤裸著身子爬上牀,蓋上薄薄的太空被。今天,吃的爽玩的爽,而且有人給自己免費(fèi)送錢,心情愉悅睡得自然快,過了一小會兒,他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模模糊糊中,他感覺有什麼奇怪的動靜,迷迷糊糊中,他隱約的徘徊在夢境與現(xiàn)實(shí)之間,雖然聽到了響動,但昏昏沉沉的遲鈍也咩有讓他能做出反應(yīng)。
很輕很輕的聲音猶如貓兒的腳步正在靠近,停住了,牀墊似乎往下墜了墜,鼻息間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洗髮水的味道,疑慮如蘭似麝的幽香以一呼一吸的頻率噴灑在臉上,熱乎乎,癢癢的。這種舒服的感覺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