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豔后一揮手,說:“來人,請我們可愛的穆鴻先生,我們偉大的國際友人穆鴻先生,到我們風光秀麗得利亞帝國去竄竄門吧。人是需要溝通的,沒有溝通,感情就融洽不了。我想我要跟穆鴻好好溝通溝通的。走吧,可愛的穆鴻?!?
一個同樣身爲魔法師的高手,把手搭穆鴻肩膀上。
穆鴻頓時渾身發冷,源源不絕的寒冰魔法,已經控制住了他的身體,他的內循環系統,正逐漸被冰封,喪失知覺,不再能夠自己控制自己。
另外一個頂級魔法師也湊了上來。
穆鴻變成了木偶,就算是走路都走不了,他被二個高級魔法師給挾住了胳膊,架走了。
這二個魔法師,都是紫氣魔法師,絕對不比羅米婭教堂那個最慘戰死的紫氣魔法師遜色。紫氣魔法師是魔法師的最高級別。當然,魔法師還有一個特別獨特的設置,那就是霧氣魔法師。這應該是返璞歸真的表現,當一個魔法師超越了魔法的極限,就會進入無色狀態,在這個級別的魔法師,其上升渠道是永無止境的,最低可能僅僅比一個紫氣魔法師高一點點,最高,卻有可能扭轉宇宙星辰的運行軌道,魔法之浩瀚,猶如那星空之外廣闊無垠的太空。
在阿克大陸上,進入無色狀態的魔法師,悠悠八千年來,大約不過一百來個。這一百個來個霧氣魔法師之中,最巔峰的人物是三百年前的米勒?德龍,他能夠產生極限魔法,稍微改變了一點點被稱之爲火星的那個星球的位置,使得那個星球對地球的威脅稍微小了那麼一點點。然而就是這麼一點點,就使得地球的壽命延長了至少一億年,同時把每五百萬年出現一次的毀滅性隕石流,也就是俗稱的流星雨,延長到每八百萬年出現一次。
想想看,假如霧氣魔法師的境界再比米勒高出來那麼一點點的話,那麼,人類所生存的這個星球,以及這個星球之外的宇宙,不是要發生更多傳奇故事嗎?
那是當然的。
因此,紫氣魔法師也就是任何一個帝國最珍貴資源,是任何一個帝國外交時津津樂道的,擁有紫氣魔法師,就擁有了控制宇宙,改變地球的主動權。
加上那個慘死羅米婭教堂的紫氣魔法師,穆鴻一下子就見到了利亞帝國三個紫氣魔法師。在魔法師這一層上,曼蘇帝國不如利亞帝國。曼蘇大概有一百七十八個紫氣魔法師,而利亞帝國,有三百六十六個紫氣魔法師。同時,利亞帝國擁有霧氣魔法師更是多得害人,居然達到了三個。曼蘇帝國目前爲止,還只有一個呢,而且已經死了,就是穆鴻的老師,那位可愛又可恨的,把音麗推薦給穆鴻照顧的帝國首席魔法師。
幸好,那創造魔法領域最高奇蹟的魔法師米勒,是曼蘇帝國的米勒,這一點,值得曼蘇帝國再驕傲八千年!
不過,米勒的光芒籠罩不到穆鴻的身上,同樣身爲魔法師的穆鴻實在該好好自卑一下了,人家是國寶級的紫氣魔法師,你呢。你不過是一個倒黴晦氣的三流魔法師。
穆鴻的眼皮已經耷拉下來,明顯的中毒癥狀。
利亞豔后冷冷掃小老闆馬休頓一眼,說:“我相信你會處理好賭場發生的事情,我更相信,你知道怎麼彙報這件事情。絕對用不著我操心?!?
該死的馬休頓,諂媚地恨不能當即跪下來親吻利亞豔后的腳丫子。他連連點頭哈腰,道:“那當然,那當然,女王陛下這麼開心,那還不是普天同慶嗎?女王陛下……”
利亞豔后已經離開了賭場。
你他媽的。人渣馬。發這幾個字時聲音很小,只有穆鴻自己聽到了。
馬休頓還嫌自己馬屁拍得不夠徹底,一直送出去十公里纔回頭。
利亞豔后率領自己手下高手,還有浩浩蕩蕩的三萬親兵衛隊,開拔離開了曼蘇帝國。
馬休頓得立刻去向薩曼大帝彙報了。
彙報單將這樣寫:一切正常。
穆鴻最後還回頭使勁嚷了一句:“告訴音麗,不要等我了,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馬休頓總算還有一點點人性,臉上有些愧疚地說:“放心吧,穆鴻,音麗,她會獲得帝國的照料,我相信,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的音麗,你就放心上路吧?!?
穆鴻已經被魔法師摁著腦袋,壓進了一輛類似囚車的馬車。
這馬車全部被黑色的帷幕覆蓋著。
馬車“軲轆”“軲轆”的行駛在曼蘇帝國通往利亞帝國的寬敞國道上,馬車軲轆的聲音很大,“嘩啦嘩啦”的像是大江大河的滔滔流水聲。
所以,這比囚車還囚車的黑色馬車裡,正發生著慘絕人寰毫無人道主義的虐待,也是無人知道的,儘管那虐待的聲音很嘹亮,可是絕對蓋不過馬車軲轆的聲音。
穆鴻被二個魔法師痛毆!
這二個傢伙比人渣馬休頓還惡劣,絕對不留半點陰德。
時間不大,穆鴻就鼻青臉腫,鮮血四溢。
穆鴻苦苦支撐著,他知道,這一定是利亞豔后刻意安排的,下馬威啊,告訴穆鴻,更痛苦的還在後頭,居然敢破壞女王陛下的好事,死有餘辜。
果然是爬得越高,摔得越慘。穆鴻有些後悔自己爲什麼要爬這麼高,結果,引來了女王陛下的牽掛,帶來了這樣暗無天日的人生。這樣的日子,估計是沒有盡頭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被虐待至死。
穆鴻終於昏厥過去了。
毫無疑問,這二個魔法師就是要穆鴻昏厥,否則還要用迷魂藥,那多麻煩啊,抵達利亞帝國秘密刑訊逼供室之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清楚地看到運動路線的。
穆鴻儘管很沒有上進心,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一向信仰著自己的青春一定要用在安逸,而不是苦練磨礪。不過,他聰明,夠聰明,這彌補了他的不求上進造成的缺失,他知道自己不昏迷,就一定會一直被痛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