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醒,吳良活動了一下身體,用純淨水洗了洗臉,將兩條警犬收入系統大廳,看了看連綿不絕的崑崙山,他向遠處的一條山路走去。
朱武連環莊與明教,並不是隱居山林,避世不出的勢力,在他看來,既然沒有與外界隔絕,一定有出山的路,沿著山路尋找,應該能找到連環莊與光明頂。
昨天駕駛阿帕奇武裝直升機,身處高空的他,四處觀望了一陣,若無意外,他已知道連環莊與光明頂的大概位置。
運轉三無神功心法,使出三無身法,他快速在山道上狂奔,內力消耗殆盡之時,他使出凌波微步,如此反覆幾次,他遠遠的看見一個山莊。
“汪汪汪!”一條碩大的猛犬,兇威赫赫的從遠處奔了過來。
眼見惡狗欲咬他,吳良殺意滋生,意念一動,他手裡多了一枚硬幣,屈指一彈,硬幣激射而出,猛犬應聲而倒,抽搐了幾下,猛犬四肢一伸,不再叫喚。
“這狗真肥,飯點將至,就把它燉來吃了吧!”
拿出一把軍用匕首,吳良快如疾風的揮舞起來,不到三分鐘時間,猛犬的狗皮就被拔了下來,意念一動,屠龍刀閃現,一刀揮下,狗頭掉落在地,狗血狂噴而出。
收好屠龍刀,拿起軍用匕首,破開猛犬的肚子,取出裡面的內臟,用純淨水將其清洗一番,拿出一個高壓鍋架好,找來一些枯枝點燃。
崑崙山海拔太高,氣壓太低,普通的鍋難以把食物煮熟,因此,他選擇用高壓鍋燉狗肉!
用力揮動軍用匕首,一塊塊狗肉掉進鍋裡,加入大半鍋清水,等水燒開之後,他又將鍋裡的水倒掉,重新加入適量的純淨水。
“狗肉滾一滾,神仙站不穩,這狗體型健壯,狗肉一定很好吃!”
取出各種調料,先後將其放入鍋裡,不多時,一股讓人口水直流的香味撲鼻而來,香味隨風而動,不斷向四面八方散去。
“太香了,應該熟了,嘗一塊試試!”
吞了吞口水,吳良拿出一雙筷子,夾起一塊狗肉,吹了吹滾滾熱氣,他輕輕的咬了一口,絕妙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感嘆道:“怪不得狗肉被叫做香肉,太好吃了!”
狗肉功效甚多,專治腎陽不足、腰膝痠軟、陽痿不舉。
腰膝冷痛、小便清長、小便頻數、浮腫、耳聾、脘腹脹滿、腹部冷痛等患者,也應多吃一些狗肉。
什麼事都有兩面性,什麼東西也有好有壞。
再好的東西,沒那福氣消受,最好戒口!
感冒、發熱、腹瀉、腦血管病、心臟病、高血壓病、中風後遺癥患者、大病初癒者,以及孕婦,都不宜吃狗肉,狗肉性熱,吃過狗肉後,不宜飲茶,吃狗肉的時候,不宜吃大蒜!
吳良以前吃狗肉的時候,聽別人說過,狗肉的功效,以及吃狗肉的禁忌,念頭一轉,想起那些瘋狂的愛狗人士,他有些頭大如牛。
當然,他從未偷別人的狗來吃,每次吃狗肉的時候,都是別人請他吃,這麼多年,除了賞罰紅色警戒,得到的那些警犬外,他從未養過狗,吃狗肉的時候,他沒什麼心理障礙。
常聽人說,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對此,他向來都是不予置否,狗對主人或許很忠誠,但狗卻會咬陌生人,一旦被狗咬過,就有可能患上狂犬病。
狂犬病發作的模樣,他可是親眼看過,至今想來,他還心有餘悸,任誰看見一個好生生的人,像條瘋狗一般,逮著什麼咬什麼,任誰都會恐懼萬分吧?
養狗沒問題,放狗出來亂咬人,那就是道德問題了,有些養了狗的人,以爲自己養的狗不咬人,出門遛狗的時候,又不套條繩子,這樣的行爲,置他人的安全於何地?
住在偏遠的農村,養狗套不套繩子,關係並不大,若居住在城市,不相識的陌生人衆多,帶狗出門的時候,不套上一條繩子牽著,明顯是在拿別人的安全開玩笑!
心中念頭不斷轉動,吳良手裡的筷子卻不停歇,修爲達到玄級後期巔峰,他的食量驚人,一塊又一塊香氣四溢,味道絕美的狗肉,相繼被他吃了下去。
“大膽小賊,你好大的膽子,不但殺了我的將軍,還把它燉來吃了!”一聲嬌喝之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一位美貌無雙的少女帶著一羣狗衝了過來。
“你說這條狗是你的,就是你的?”吳良不屑的問道,看著眼前的少女,他心有所思,暗道:“這小丫頭,莫非就是那個蛇蠍心腸的朱九真!”
“給我上!”朱九真一聲令下,一羣狗一擁而上。
吳良腳踩凌波微步,一腳一條,向他衝來的一羣狗,全被踢飛,還未落地,便已橫死!
“你,你!”朱九真美眸怒睜,雙峰起起伏伏,被氣得不行,又驚駭不已,模樣如欲哭泣,嬌嬌滴滴,大多數人見她這模樣,難免不生出一股憐惜之情。
“或許張無忌最喜歡的女人,就是這個朱九真!”吳良心中暗道,家中有個長相與身姿,更勝幾籌的潘金蓮,他對眼前的蛇蠍美少女,並沒有什麼心思。
“你,你想要做什麼?”朱九真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卻,恐慌不安的問道。
“你是朱九真吧?”吳良神情平靜的問道,語氣淡然,卻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
“你又是誰?朱九真不答反問道。
“連環莊在什麼地方?”吳良再次問道。
“你到底是誰?”朱九真又問道。
吳良身形一動,閃身上前,用右手掐住對方的脖子,冷冰冰的吩咐道:“帶我去連環莊,否則,我掐斷你的脖子!”
朱九真恐懼不已,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往哪個方向走?”吳良惡狠狠的說道,言語之間,他右手增加了一些力道。
“嗆!”朱九真呼吸困難,急忙點了點頭,指引方向的同時,她心中暗道:“等進了山莊,看我父親和武叔叔怎麼收拾你!”
十幾分鍾後,二人進入一個山莊之中,兩個中年男子,怒氣衝衝的快步走來,其中一人大聲喝道:“閣下何人?爲什麼抓我女兒?”
“你是朱長齡吧?若我所料不錯,你應該是南帝一燈的弟子朱子柳的後人,而他則是武三通的後人武烈吧?”吳良笑著問道。
“你究竟是誰?”朱長齡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做什麼!”吳良語氣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