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仁失落道:“他們防守太嚴密了,暫時沒有得到其它有效信息。”
“可惜了。”巖崎一郎一臉惋惜道。
“張桑,這件事情除了我,我們還有哪些合作伙伴,也叫上他們吧,大家一起商討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巖崎一郎突然試探道。
“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會亂說呢,我只告訴了你。”張建仁沒有意識到巖崎一郎的變化,隨口說道。
撲呲!
“額”張建仁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部,在月光的照亮下,他能看到一點寒芒在閃爍。
“我,你。”張建仁伸手指著眼前的巖崎一郎想說什么,但是后面巖崎一郎的手下,用力轉動了下匕首。
“額。”張建仁極為不敢的垂下了手臂,眼睛睜得大大,死不瞑目。
他肯定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么?就算要殺他不是也應該等到他們拿到技術資料之后嗎,這個時候怎么會殺他,而他做的一些防備也沒有用得上。
“就你,還想要六成,真是不知死活。”巖崎一郎對于殺張建仁毫無壓力。
“把尸體給我處理好。”巖崎一郎吩咐道。
“哈衣。”
“誰?”巖崎一郎突然看到遠處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動靜。
“快追,必須把人給我帶回來,生死勿論。”
沒一會,巖崎一郎的手下拖著一個腿都軟掉的男子來到他身邊。
“你是誰?”巖崎一郎目光冰冷的問道。
“我,我就是路過,我是一個游客,別殺我,我什么都沒看到,別殺我。”那人嚇得慌不擇言。
“既然是沒用的廢物,那就處理掉把。”巖崎一郎一甩手。
“哈衣。”
“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不是游客,我是張哥的手下,我有用,我有個秘密,只要你能放過我,我就告訴你。”那人一聽對方要殺自己,這還行?滿滿的求生欲,其它的什么也顧不上了。
“哦?說說看,如果你的秘密有用,就可以救你一命,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聽說你們華國有一種刑罰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叫凌遲,我很好奇,這是一種什么感覺,你要不試試看,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怎么樣?”巖崎一郎拿著匕首蹲在那人面前,筆畫著匕首說道。
“別,我說,你真的能放過我?”那人再次問道,這個時候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不會放過的。
“你別無選擇,不是嗎?”巖崎一郎起身道。
“好,我說,其實不止張哥知道海底城市的秘密,還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他的妹妹叫張慧慧,還有一個是她妹妹的好朋友,叫潭晶晶,她們現在就住在大唐酒店。”
巖崎一郎一聽,眉頭緊皺。
“我還以為什么重要的信息呢,浪費我時間,處理干凈。”巖崎一郎不管對方的大罵,說道。
“你言而無信,卑鄙小人,你,唔~~~”那人再想罵已經被人捂住了嘴。
“看來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巖崎一郎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但是他不知道在不遠處正有一個人把這里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只聽那人小聲嘀咕道:
“本來以為是個王者,沒想到是個青銅,浪費我精力。”
嘀咕完轉身離開了,沒有關心巖崎一郎接下來的做法。
這人就是不良人中的一員,不良人數量雖然不多,但是各個都是精英,一直都是寧缺毋濫,幸好新唐國家小,否則李權也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做到對新唐的完全掌控。
雖然不能說,事無巨細,知道每個人的言行,這不太現實,但是那些對新唐不懷好意,有意打聽新唐信息的人他們還是能夠順藤摸瓜查清楚他們的情況的。
張建仁以為他的調查很小心,但是他還是太低估了新唐的情報能力,他早就在不良人的監控之中了,沒想到今天還能引出一條更大的魚。
晚上,大明宮御書房燈火通明,嗯,其實早就改裝了,現在里面亮如白晝。
“陛下,臣之前向您匯報的那個張建仁已經被人殺了。”石強匯報道。
“哦?說說怎么回事?”李權放下手中的朱筆。
他之前聽說關于張建仁的情報是,還覺得這個人有些本事,雖然是個大惡人,但是頭腦還是比較聰明的,他當時還直接提升了對張建仁的監視等級呢。
他其實還是有點欣賞這個家伙的,畢竟到了他這個地位,已經沒有善惡之分了,他們在乎的是利益,是否對國家有利,這是最直接的,畢竟善惡有時候哪里是那么好分辨的。
人心是會變得,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石強作揖道:“回稟陛下,他知道自己本事有限,不能獨自吞下這么大的蛋糕,就想引入合作者,可惜對方是一頭財狼,他自己也最終引狼入室,自食惡果了。”
“殺他的人叫巖崎一郎,是三菱財團的直系成員。”
李權一聽頓時明白:“這個巖崎一郎很自信,也很自負啊,出手果斷、狠辣,也是個人物,可惜就是太心急了,而且這些人也太不把新唐和朕放在眼里了。”
“看來是朕平時的手段太溫和了,連這些小魚小蝦也敢太歲頭上動土了。”
李權說到最后,語氣越來越冷,讓石強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把頭低的更低了。
“朕不想再為這件小事煩心,限你一周之內解決這個隱患,但是不能對新唐造成不利的影響,你能做到嗎?”李權看似在問,實則就是下了命令。
“臣一定辦到,否則提頭來見。”石強語氣堅定道。
“那就下去吧,別讓朕失望。”
“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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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堂島熱鬧非凡,今天是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的最后一天了,頒獎儀式和閉幕式是一起的。
頒獎的舞臺已經搭建好,舞臺上最最顯眼的只有那兩座重達100公斤的純金打造的黃金戰神杯,沒有之一。
今天沒有比賽,所以大家都是盛裝出席的,很多之前失敗的百強選手,甚至還沒有離開的預賽選手也都來到了現場,這個他們夢寐以求的巔峰,即使這次沒有達到,但還有下次,至少他們已經知道自己距離那個獎杯的大致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