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肯定是雪裡紅菜,哪裡會是酸白菜?嚼在嘴裡,筋道得很呀?就是雪菜的味道。”李天天忙搭話。
這個時候,江主管不在眼前,不然的話,他會嚇得尿了褲子,八王要吃酸白菜,他卻奉上酸雪菜,明顯的欺上之罪!
錢溫溫逮住機會,可以制江主管於死罪了,他不想太殘忍,不過是想教訓江主管,長點記性,不要看扁錢丞相。
於是,他忙進言:“八王,我們要的是酸白菜呀!怎麼回事?上來卻是酸雪菜!”
“是呀是呀!”李天天跟著附和,不過,他的想法和錢溫溫不一樣,錢溫溫想借機收拾江主管,他只想收拾錢溫溫。
畢竟,喊叫吃酸白菜的人,可是錢溫溫,上錯了菜,他沒有責任嗎?
李天天在心裡甚至如此聯繫,錢溫溫和江主管有勾搭,故意耍弄八王爺。
“怎麼回事?”八王震怒。
江主管不在眼前,他把視線轉向錢溫溫:“溫溫!你查查!”
“八王!要問御膳房的人!”錢溫溫直接了當一句話。
他在心裡,甚至暗暗責怪八王,明擺著的事情,御膳房裡有人搗鬼。
不過,江主管有這種膽量嗎?他有些懷疑。
“喊江主管!”八王衝錢溫溫說。
“是!八王!”錢溫溫忙起身鞠躬,該他抖抖威風了。
哼哼!江主管呀!你倒黴了!錢溫溫走出座位暗想。
“奴婢去喊江主管!”小琴眼看勢頭不好,有心爲江主管開脫,她挺身而出,向錢溫溫說。
“嗯!”錢溫溫愣一下,這個女人不簡單,八王喜歡上她,不能輕易得罪。
他看向八王,自己不好決定,只有八王說了算。
八王斜瞪一眼房門口,江主管似乎就在門外一樣。
他轉頭看著小琴,笑笑,柔柔說:“讓溫溫派人喊,你不必辛勞了!”
錢溫溫聽他這樣說,馬上吃了定心丸,不在乎任何人,任何阻擋,他要在江主管面前,逞逞威風。
我去!剛纔故意撞我一下,我現在故意收拾他一番。
他在心裡,暗自決定,準備用拿犯人的姿態押解江主管。
哼哼!八王喊他過來,他有錯在先,便是八王的罪人,縱使捆起來面見八王,不算過分。
錢溫溫爲自己突然的靈感而高興,可以美美出上一口惡氣,被壓抑的心,得到解放。
想到江主管的狼狽樣,哈哈!他想大笑,只能在心裡笑。
於是,錢溫溫不管不顧走出一號餐廳,大喊一聲:“侍衛們!”
“末將在!”八王的侍衛長應聲而出。
他正在旁邊站著,侍奉王爺,也是苦差,直到現在,他沒有吃飯,只等八王吃喝好,他才吃喝。
侍衛長姓江,和御膳房的江主管一個江字,不過,他們之間,只是認識,沒有親情交集。
“錢大人有何吩咐?”江侍衛長抱拳作揖,問道。
他在八王身邊做事,按說,不用怕皇宮外的大臣們,縱使丞相,放在八王眼裡,不過是小廝一般的水平。
不過,錢溫溫屬於八王的心腹,因此,江侍衛長有點怕他,與其怕他,不如說,大家都害怕八王。
實際上,八王就是一個人,許多人怕他,無非是八王手中的權力,還有八王靠近皇帝的緣故。
說明白一點,大家都有各自的私心雜念,想借助八王的皇權去上位。
於是,人人都怕八王,也是情理之中。
“八王有令!馬上抓起御膳房的江主管!”錢溫溫擺出一副領導架勢,下令。
“啊!”江侍衛長不禁驚叫一聲,太突然的消息,瞬間讓他忘記一切,肚子也不餓了,只有慌慌的緊張情緒。
江主管經常拿些好飯菜,款待江侍衛長,因此,他的心裡,一萬個不情願,由自己出手,逮捕江主管。
“他犯什麼罪了?”江侍衛長決意問一句。
“他欺騙八王,現在,八王讓我拿他進去問話!”錢溫溫不想說出真情,也不想就此得罪江侍衛長,八王看得起的人,他不能得罪。
於是,錢溫溫只有騙騙他,說句含糊話,即便事後,他也無法怪罪自己。
“啊!欺上之罪呀!”江侍衛長倒是驚慌了。
他知道,八王平素最討厭,說謊騙人的人。
“活該他倒黴!”江侍衛長湊近錢溫溫耳邊,小聲說一句。
錢溫溫似乎遇到知己,馬上對於江侍衛長有了好感。
“這個傢伙不識好歹,竟敢騙八親王?吃了豹子膽!”錢溫溫落井下石,恨不能貶損江主管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是呀!他騙騙我們這等人,許是沒有事情,騙了八王爺,當今皇上都要讓三分的人物,真是找死呢!”
江侍衛長把時態看得嚴重,以爲江主管算是完了,不死也要進大牢。
錢溫溫聽他講話,說到可以騙騙自己這等人的話,他心裡一百個不情願,暗罵江侍衛長迂腐,沒有心思上進,只會作賤自己。
“唉唉!閒話少說,你馬上喊幾個兵丁,和我進到廚房裡,捉拿江主管。”錢溫溫吩咐江侍衛長。
錢溫溫懶得多想,完成眼下的任務,纔是大事。
江侍衛長忙嗯一聲,轉身喊叫幾個兵丁:“東子,孟子,你們幾個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