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車停下來,任長生聽到外面?zhèn)鱽砺曇簟?
“你好,駕駛證給我們檢查一下。車上的人也下車來接受檢查。”
熊超一愣,就想要發(fā)動車子,但是隨即又詢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們還敢著回去呢。”
“之前這里發(fā)生了一起搶劫案,我們也是按照規(guī)定設(shè)置的路障!”
聞言熊超這才打消了之前的想法,十分配合的下車,并且讓任長生也下車。
一行人站在原地,只是誰都不曾想很快一群人就圍了上來,將熊超和王展聞給團團圍住。
見到這一幕,這兩人才明白事情的不對勁來,想要反抗,但是卻壓根就沒有突破重圍的能力。
很快兩人就被帶到一輛車上,而任長生看到也隨即露出了笑意。
只有王教授看著王展聞被帶走的車發(fā)愣,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他為什么會在這里,帶著這個疑問,他來到任長生的身邊。
“長生,那個我不明白,展聞是和你一起的嗎,怎么會也出現(xiàn)在這里?”
這話說的顯然讓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是不這樣說,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最重要的是,他自己不相信那些其他的理由。
任長生一愣,他還真的是不愿意和王教授討論這個問題,但是卻又是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走,我們到車上說。”
最終看著慢慢遠去的王展聞和熊超所在的車他說道。
來到車上,任長生這才略微納悶的說道:“王教授,剛才那人是展聞嗎,我還以為他是和你們一起來的。他為何會和熊超在一起,真是奇了怪了。”
聞言,王教授也沒有多說什么,這答案已經(jīng)是那么的明顯。王展聞不是和任長生一起來的,也不是和他們一起過來的,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他是和熊超一起的。
現(xiàn)在被這么多人逮了一個正著王教授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才好。此刻的他不僅老臉都被丟光了,最重要的是,這唯一的兒子恐怕就要毀在這件事情上了。
早知道王展聞不會這樣快忘記和任長生的恩怨,也知道他將所有的怨恨都放到任長生的身上,王教授一直都以為作為一個男人,他肯定會慢慢地將這樣的負面能量所化解的,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一路上因為王展聞的事情車內(nèi)的氣氛都十分的尷尬,直到來到博物館任長生才感覺這樣的壓抑感稍微的消失。
原本這次的事情應(yīng)該是要其他的部分協(xié)助的,但是因為上面已經(jīng)是將盜竊案交給博物館,所以在沒有結(jié)果之前也就直接交給博物館處理了。
館長在聽到人被帶回來之后也隨即就走過來。
一看到任長生,他也十分的熱情。
“你好,任先生,不好意思,之前一直都在外面出差,疏于招待,還希望你不要見外。”
任長生看著眼前這個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穿著一套得體西服的人。猜測這肯定就是之前在王教授的嘴中一直都在出差的館長了。
“你好,館長。”
沒有過多的寒暄,幾人直接是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跟過去的任長生看到熊超和王展聞此時都被關(guān)在這房間之中,而且五花大綁被綁了起來。
在看到任長生進來的時候,王展聞眼中甚至是可以冒出火來。
“這肯定是一個誤會吧,展聞不是我們自己人么,怎么會在這里?”任長生看到被綁著的王展聞立馬就說道。
聽到這話,王展聞抬起頭,如果可以,他一定會沖上前去給任長生一點教訓(xùn)。
這句話說的就像是之前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但是王展聞卻十分的清楚,這明明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說法。估計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了,而且這個局也是他早就設(shè)置好的。
越想越氣,就越是憎恨任長生。
“展聞,我真是對你十分的失望,你作為一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竟然會和盜墓賊混在一起,而且還一起設(shè)計陷害任先生。”館長在看到王展聞之后也隨即就說道。
聽到這話,王展聞這才意識到他此刻的身份。
看了看在不遠處一言不發(fā)的熊超,他隨即就想要撇清關(guān)系。
“林館長,你聽我解釋,我之所以會和這人在一起只是因為想要盡一份綿薄之力,想要一個人去探探他們的深淺。絕對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展聞,人可以犯錯,但是最害怕的事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不知道應(yīng)該要如何的改正。”王教授知道如果他再不打算他的話只會讓這里的人更加的看不起他,所以立馬就說道。
只是王展聞顯然并不理解王教授的好意,反而是冷笑了說道:“你為什么不相信我,你寧愿相信那個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你是什么心思啊。我說過了,我不過是想要將這些盜墓賊一網(wǎng)打盡才會想到這招的,只是沒想到竟然被你們攔下。”
這話說的是更加的肯定,任長生無語,這人的臉皮估計要比他還更厚了吧,說這些的時候竟然說的和真的一樣。簡直和之前在茶館里面的是兩人嘛。
館長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隨即問旁邊的熊超,“你和王展聞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句話并不是和顏悅色說出來的,相反的十分的有威嚴(yán),這是作為一個館長所特有的威嚴(yán)。
只是熊超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只是稍微抬頭看了一眼,之后什么都沒有說又低下了頭。
王展聞看到就更加的得意,他滿心的以為這人是絕對不會將他抖露出來的。
“館長,你看到了吧,我和他壓根就沒有關(guān)系,你們冤枉我了。”這話說的十分的理所當(dāng)然,似乎大家真的是誤會他了,他真的就是和任長生一樣,只是為了查明真相才接觸熊超的一般。
“如果真的是冤枉你我們肯定會及時的處理,熊超說吧,你告訴我,你和王展聞是什么關(guān)系!”館長的身上此時散發(fā)著讓人敬畏的氣息。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就連剛才還一直在耍滑頭的王展聞都不敢繼續(xù)說半句話,眾人的目光都放到了熊超的身上。只有任長生一個人悄悄的走了出去。
結(jié)局,任長生已經(jīng)是猜的十之八九了。熊超是什么人,今天的事情被揭穿和王展聞少不了干系,他不怨恨王展聞才有鬼,所以最終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任何對王展聞有利的話來的。
而任長生之所以走出來就是想要給凌云心一個電話。
原本以為來到博物館就可以見到她,但是沒想到
竟然沒有她的身影,心中隱隱的擔(dān)心著。
好在電話很快就通了,只是很快就掛斷了。
任長生看著手機一愣,剛納悶這電話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聽到身后的聲音。
“想我了對不對,你還不承認是你先喜歡我的。”凌云心的聲音有些得意。
在他們進來之前她正好去了洗手間,而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電話鈴聲,在看到任長生站在門外的身影這才掛斷電話來到身后的。
回過頭看了一眼凌云心,這小女人竟然還做這樣的小動作。不過任長生十分的喜歡。
走上前趁她不備吃了一下豆腐,在凌云心嬌嗔的說道:“我們進去看看什么情形。”
兩人這才朝著房間里面走去,剛一打開門就聽到王展聞在里面大喊著,“你們都瞎了嗎,我和任長生坐在一輛車上,憑什么他就是為了公事,而我就是因為和這個大塊頭有關(guān)系。”
“哼,我們?yōu)槭裁磿谝惠v車上難道你會不了解嗎,王展聞,你個孬種,自己敢做的事情不敢承認。”熊超諷刺的話再一次傳到眾人的耳中。
饒是如此,王展聞仍舊是厚顏無恥的說道:“你當(dāng)然會這樣說了,你不過是想要拉一個墊背的人而已,但是你錯了,我王展聞是剛正不阿的人,絕對不會承認的!”
自以為他的這番話十分的有說服力,此刻的王展聞的臉上更是出現(xiàn)一絲的剛硬。
任長生帶著笑看著這一幕,事情還真的是就如同他所預(yù)料的一般。
館長在聽到這番話之后看了看王教授,這眼神雖然不帶任何的情緒但是也已經(jīng)是非常的明顯。
被這樣一看,王教授老臉一紅,走上前對著王展聞就是一巴掌,“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想要開脫,絲毫不知道悔改,我怎么會有你這樣一個兒子!”
“爸,你怎么又打我,我這哪里是開脫啊,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么就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呢。都是那個熊超,還有那個任長生想要陷害我的,你們怎么就看不清楚他們的真實目的!”
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
此刻任長生的腦海之中飄出這樣一句話,之前還沒有想到王展聞竟然是那么難纏一個人,現(xiàn)在總算是見識到了。
“王展聞,我說你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都這個時候了,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竟然還想要將死的說成是活的,我都為你羞得慌!”
要說在今天之前凌云心雖然也看不慣王展聞,但是卻說不上討厭。
直到在茶樓看清楚他的真實面目,現(xiàn)在又看到他在這里耍無賴之后這才覺得對這人除了厭惡真的是沒有其他的感覺,這才出言說道。
王展聞在聽到這話之后看著凌云心,眼神里面同樣是充滿了恨意,腦海之中已經(jīng)將所有的過錯都放到了任長生和凌云心的身上。
“我沒錯!你和任長生是一伙的,你們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所以處處和我作對,現(xiàn)在竟然還站在一起指責(zé)我,你么是何居心?”
面對王展聞的這番話,館長也考慮到王教授的面子,并沒有繼續(xù)詢問,也沒有繼續(xù)追究,反而是等著有關(guān)部門的人來處理。而熊超就沒有那么好運了,很快就被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