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今天我們剛收了一件好物件!”司徒名被羅建搞的莫名其妙,他之前不是對軒轅閣的事情都避之不及嗎,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不過司徒名還是一五一十的說道,
“店裡的促銷活動還在繼續,雖然人流量比剛開業前幾天有些下降,但是比平常時候可是多了四成以上,照這個情況下去,羅兄弟你就等著月底在家數錢吧!”
“羅兄弟,今天上午,就在今天上午,我們收了一件好物件!真正的好物件!”司徒名說著兩眼冒光,滿臉的喜色掩都掩不住。
“哦?什麼物件?”羅建也來了興致,趕緊問道。
“一件瓷器,清朝乾隆年間的,好東西!”司徒名興奮的說道,“官窯的!”
羅建頓時身子一震,清代官窯瓷器,一聽就是個好東西啊,頓時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上手觀賞把玩一番,然後不由的轉頭看向白淼淼,訕笑道,
“淼淼同志,你也聽到了,司徒大哥收了一件好東西。你看我們也訓練了有一段時間了,要不咱們休息一下午?張弛有度對不對?”
白淼淼略一沉吟,點頭答應道,“行,你去吧!”
羅建瞬時大喜,不過後面白淼淼的一句話又讓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明天再把今天下午的訓練科目補回來。”
好吧,這算是請假了,不過總算是有時間出去了,羅建趕緊拉著司徒名飛也似的出了別墅,一路飈車跑遠。
“哈哈,羅兄弟,我看你在家的生活過的也不是那麼舒心嘛!”半路上,司徒名打笑道。
“咳咳,讓司徒大哥看笑話了!”羅建倒也不覺得尷尬,他始終堅信,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總有一天,白淼淼這幾個小妞會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乖乖的拜倒在自己的牛仔褲下。
兩人在路邊簡單吃了個飯,直奔軒轅閣而去。確如司徒名所說,軒轅閣的客人確實比平時還要多一些,即使是中午的時候店裡依然有不少閒逛的客人,大多是些來江東旅遊的慕名而來的遊客。
羅建和司徒名一路上了三樓,這件官窯
瓷器剛剛買下就被珍藏在了三樓,足見其珍貴程度。
“哈哈,乾隆年間的茶葉末釉荸薺扁瓶,喏,羅兄弟請看!”司徒名兩手小心翼翼的託著一個暗黃色的瓷器瓶子,將其緩緩放置在桌上。
荸薺式瓶是清代流行的一種瓷器形式,首創於康熙時期,因狀如荸薺而得名。
“司徒大哥,這荸薺扁瓶不是在康熙年間比較流行,後來在晚清同治、光緒時,官窯又比較流行這一造型,但都是粗短錐頸,荸薺形扁圓腹,圈足,千篇一律啊!”羅建盯著面前的瓷器瓶子說道。
“哦?羅兄弟對這荸薺瓶也有所涉獵?說實話,羅兄弟還這麼年輕就這麼博學,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司徒名詫異的說道。
羅建無奈的擺擺手,“司徒大哥,這些都是我上學時候偶爾看到的,只知道理論知識,皮毛而已,你可別誇我了!”
“羅兄弟,我們古玩界玩的是什麼?說白了就是一個稀有。物以稀爲貴,這些文物都是不可複製的,碎一件少一件。所有它才那麼值錢!”司徒名說道,“你看,這荸薺扁瓶確實是在康熙年間和晚清時候比較多,但是忽然乾隆時候也有這麼一件物件,而且還是爲數不多的出自官窯的正宗瓷器,你說這東西價值高還是低?”
羅建哈哈一笑,“明白明白,這件瓷器怕是比其它同類的荸薺瓶都要有價值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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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個意思!”司徒名笑道。
“此瓶瓶高34cm,瓶直口,長頸,溜肩,腹大而扁,圈足。通體及足內均施茶葉末釉,釉面平整光潤,色澤深沉靜穆,手指輕輕撫去,清涼絲滑,讓人心曠神怡啊!外底陰刻‘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書款。”
司徒名繼續介紹道,“這種茶葉末釉是鐵結晶釉中的重要品種之一,是鐵、鎂與硅酸化合而產生的結晶,其色黃綠摻雜似茶葉細末,有‘鱔魚黃’、‘蛇皮綠’和‘蟹甲青’等不同變化。此荸薺扁瓶釉色古樸內斂,耐人尋味,當屬清代茶葉末釉之精品,殊爲難得!”
羅建看的也是一陣心喜,這荸薺扁瓶看著就給人
一種深沉而富有內涵的感覺,要是放在書房裡,必然是一件不錯的藏品。
不過讓羅建鬱悶的是他摸這件瓷器的時候眼睛並沒有什麼變化,看來這件瓷器並不能讓眼睛繼續發生變異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羅建用眼睛的異能一掃這件荸薺瓶,入眼一片紅光,但是羅建卻忍不住皺眉發出一聲疑問,
“好像不對啊!”
瓷器上濃郁的紅光不假,但是和以往觀察到的古玩不同,這件瓶子上的紅光是斷斷續續的,並沒有連接到一塊兒,中間的紅色光芒是一起的,但是上面的瓶口和下面的圈足上光芒出現了斷裂!
羅建心裡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拿起這件瓶子仔細打量起來,同時用眼睛的透視功能仔細的觀察著沒有紅光處的瓷器內部。
瓷器內部整齊細密的組織紋理赫然可見,鐵相組織紋路排列整齊而緊湊,但是問題就是這些紋路太整齊了!和周圍瓶體上的那些紋路完全對不上號!
再看下面的圈足部分,一模一樣的情況!
文物修復專業出身的羅建一瞬間明白了這件荸薺扁瓶的情況,深呼一口氣,緩緩的將其放在桌上。
“羅建,這瓶子……有問題?”看到羅建臉上的神色變化,司徒名小聲問道。
“司徒大哥,這次我們怕是上當了!”羅建苦笑道,“我們是以什麼價收的?”
“1350萬!”司徒名也深呼一口氣,再次問道,“羅兄弟,這個瓶子應該不是假的啊,我和程老仔細的討論研究過,是清朝官窯的瓷器啊,我們店裡還有幾件官窯瓷器,應該不會錯的,羅兄弟,你是不是看錯了?”
羅建無奈的笑笑,“司徒大哥,我沒說這個瓶子不是官窯瓷器,是,它官窯瓷器沒錯,乾隆年間的應該也沒錯!”
“那問題是?”司徒名不明所以。
“司徒大哥,這個瓶子之前已經損毀了,現在我們看到完好無損的荸薺扁瓶,是別人後期修補上去的!”
“啊?”司徒名趕緊抓起瓶子仔細的打量起來,難道真的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