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飛這才恍然大悟。
“我說呢,原來是讓我去……盯著那幾個女人啊?行,我去,保證不會讓那幾個女人得逞。”覃飛眼神玩味的說了句。
“呵呵,只怕老大的那位學(xué)姐,一見到覃老大,便轉(zhuǎn)移目標,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呢。”周毅嘿嘿一笑,打趣道。
旁邊那群女生一聽這話,登時心中一緊。
覃飛呵呵一笑,說道:“是嗎?那就盡管放馬過來。”
女生們一聽,更急了,恨不能晚上全都跟著去,保護覃飛,免得覃飛被女妖精害了。
安安在一旁欲言又止。
陳偉注意到她的異樣,問了句:“怎么了?”
“也……沒什么,我剛剛聯(lián)系了一下我那位同事,她一聽說鄭經(jīng)理知道點內(nèi)情,很激動,恨不得立馬過來采訪鄭經(jīng)理,被我攔住了,鄭經(jīng)理下午還要工作,哪有時間接受她的采訪啊。我剛剛也跟鄭經(jīng)理說過了,鄭經(jīng)理說,晚上可以請我那同事一起吃個飯,大家邊吃邊聊。”安安給陳偉解釋道。
陳偉點點頭,鄭軍鵬的安排合情合理,沒有問題,那安安剛才為何那副表情?
不等他問,安安就自己坦白了:“我本來……想叫著覃經(jīng)理一起的。”
安安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羞答答的樣子,還偷偷瞄了眼覃飛。
覃飛在一旁一臉懵逼:“采訪?采訪什么?叫我去干什么?”
“是陳總安排的,說讓我以前的同事報道一下天宇的事,我……我就是想著……覃經(jīng)理可能也了解點情況,一起去的話,也能有些幫助……不過算了,既然陳總這邊也找你去,那你還是跟陳總一起去吧。”
安安一副幽怨的表情。
跟其他女生一樣,一想到陳偉拉著覃飛去應(yīng)付那個女妖精,她這心里邊就別扭。
還不如讓覃飛跟她們一塊呢。
只是陳偉的決定,她也沒辦法反駁。
陳偉看看安安,又看看其他幾個女生,然后又看看覃飛,無奈搖頭一笑,說道:“看來覃哥還真是個香餑餑啊。”
“沒辦法,就是這么受人歡迎。”覃飛臭屁的說了句。
下午的時候,國內(nèi)的這幾個品種都沒有太大的波動行情,陳偉又看了看國際原油。
現(xiàn)在油價是在二十五美刀左右,前兩天最高的時候都漲到二十九了,這兩天反彈勢頭已盡,開始掉頭往下走了。
不過前兩天陳偉手里的龍創(chuàng)股票還沒出來,錢都套在里邊,也沒法進原油。
看了會兒走勢,陳偉便在二十五美刀擺上了空單。
國際原油期貨是全天交易的,除了早上五點到六點這段時間是結(jié)算時間外,其他時間都可以交易。
但是,一般晚上九點到半夜這段時間,成交是最活躍的,也是量最大的,原油行情也基本是在這個時間段走出來的。
其他時間雖然也能交易,但是成交量很小,也沒有太大的波動。
所以大部分做外盤的,都會選擇在晚上九點到半夜這段時間操作,很少有白天做的。
陳偉這也是沒辦法,晚上又要去應(yīng)酬,還不知道幾點結(jié)束呢。
萬一今晚再耽誤了,那就只能等下周才能進場了。
周末再出個消息啥的,周一直接一個低開,那陳偉就哭了。
所以,陳偉只能現(xiàn)在擺上空單。
只是不敢擺太多。
一來是這會兒成交量太少,他要是擺太多,可就直接把價給壓住了,那樣就更難進場了。
二來,雖說原油大概率會下跌,可資本市場上從來就沒有百分百的事,要是陳偉一直盯著盤,那倒沒什么好擔心的,就算原油真漲上去,他也不怕。
可現(xiàn)在不行,他人出去喝酒了,單子掛在這里,一旦原油漲上去,那他就算有技能,也沒用了。
陳偉只掛了一千手,這樣既不會壓住盤面,原油漲上去的話,他也不會虧太多。
收盤之后,陳偉開著車,帶著覃飛,兩人來到一品海鮮酒樓。
經(jīng)理早就知道陳偉今天晚上在這里訂了包間,早早的迎候在這里。
陳偉可是連家的女婿,年紀輕輕便身價過億,這經(jīng)理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親自領(lǐng)著兩人進了包間。
尹老師跟單琦都還沒過來。
單琦是去接尹老師他們幾個了。
本來陳偉說他去接的,不過單琦說她正好順路,就沒必要再讓陳偉跑一趟了,陳偉也就沒再堅持。
經(jīng)理也沒多叨擾,吩咐服務(wù)員在這兒好好照顧著,便告辭出去了。
“明天錄制節(jié)目?”
服務(wù)員給兩人泡上茶,覃飛喝著茶,隨口問了陳偉一句。
“嗯,上午差不多就錄完了。周日晚上播出。”陳偉也喝了口茶,回道。
他對茶還是沒有太高的品鑒力。
辦公室里倒是有不少好茶,但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很少喝。
不是不喜歡喝,而是根本就想不起來喝茶。
渴了就直接喝白開水。
有時候安安會進來特意給他泡好茶,他都忘記喝。
覃飛倒是很喜歡喝茶,而且跟陳偉老爹一樣,就喜歡喝那種很濃很濃的茶。
服務(wù)員泡的這茶,他喝著太淡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
“電視臺,網(wǎng)站,報紙,呵呵,應(yīng)該夠楚昭云焦頭爛額的了。不過,楚昭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咱們還是得……有個準備啊。”覃飛抿了口茶,說道。
陳偉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嗯,所以,我打算讓安安把你的經(jīng)歷好好寫一寫。”
“我的經(jīng)歷?”覃飛眉頭微皺,繼而便醒悟過來:“你是擔心,楚昭云會拿我做文章?”
“如果我是楚昭云,我肯定會的。”陳偉說道。
覃飛點點頭:“的確,拿我來做文章,打擊天潤的聲譽,那徐議長心有顧忌的話,很可能也會取消天潤的試點。只是,把我的經(jīng)歷寫出來,能有效果嗎?畢竟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直白啊,牽連太大。實在不行,我就先離職吧,反正都是些表面的東西,也無所謂。”
陳偉卻是搖了搖頭,不同意覃飛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