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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這場看似不成比例的圍攻戰(zhàn),隨即拉開了序幕。
“所有方陣,速戰(zhàn)速決!”契科夫發(fā)出了指令,夜長夢多,前幾次的失利,他并不認為對方是僥幸勝的,而他認為擊潰對手的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最強攻擊、在極短的時間內擊垮對手的防御和意志!
五十個方陣在五十名六階的率領下。一往無前地展開了攻堅戰(zhàn)。
九名偏殿內的守護者立即感到了如潮的壓力,盡管他們的單體作戰(zhàn)能力強悍,幾乎可以以一敵十,以一敵百,但是在持續(xù)的近千名對手的永不疲倦的能量交織網(wǎng)下,守護者的能量總會消耗,畢竟,就算最鋒利的軍刀也會卷刃,最強橫的金屬也會變質,而最彪悍的異能者也會被足夠數(shù)量的累積壓垮。
可是,守護者畢竟都是天才,他們的契合度和意志都決定了體內生生不息的能量循環(huán),強悍的防御經(jīng)得起考驗的血肉之軀,也注定了他們在任何情況下大放異彩,在攻擊面下,大片的異能者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樣倒地。
噗噗噗!
可以說,當前偏殿內相對輕松的還是蘇菲、猥瑣KING,科洛夫,格薩爾,queen和楚龍舞兩女,猥瑣KING和蘇菲具有層出不窮的空間能力,至于科洛夫和格薩爾則是單體力量太強,無論在哪都是死亡的鐮刀令人不敢擇其鋒芒,而queen和楚龍舞兩女,兩個人形暴龍一時之間還不會感到什么壓力。
沈天宇和羅峰,還有艾蓮娜的壓力顯而易見,秦龍眼見這種情況,立即現(xiàn)身在這幾個偏殿內,他的時空能力在時空之晶的加成下,就算是蘇菲也難以望其項背,而無論是他的近戰(zhàn)能力,還是意識技能,都是十人中最強的。
所以,秦龍的出現(xiàn),局面瞬息萬變。
意識風暴和腦波干擾已經(jīng)能夠分成數(shù)十上百股小型立場,分別控制著入侵異能方陣的意識海,讓他們的方陣霎時陷入了最大的危機。
道道異芒將異能者的意識直接攪亂吞噬,秦龍一時間成為收割生命的最大魔王,不過這顯然只是小試牛刀。
時空技能才是殺傷力最大,同時涉及面也最廣的,而秦龍顯然也將這一技能的威勢彰顯到了最大的境地。
波紋閃現(xiàn),時間和空間技能的虛影緩緩地展開,并且推移,盡管外表看上去顯得平淡無奇,可在推移的過程中,所接觸的萬物都被吞噬入內,在時間和空間的斷層中接收被審判的命運。
一輪過后,鮮有異能者能夠從中逃脫。甚至,隨著波紋的能量耗盡消失,吞噬的異能者銷聲匿跡,再也不見蹤影。
而秦龍在意識風暴和時空技能中不斷切換,抓住每一個空擋,給予對手予以致命一擊。
秦龍的出現(xiàn),很大程度上減緩了羅峰幾人的危機,羅峰幾人壓力大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戰(zhàn)局。
“該死!簡直是妖孽!他一個人,居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讓近千人狼狽不堪,甚至難以靠近!”契科夫雙眼閃爍,投射出無盡的怨毒,“該死!可惜,一定要將九座偏殿都擊潰,才有進入主殿的可能,不然我一定會集中最強的力量滅殺秦龍,只要將他干翻,他們這個團體立即威勢大減!”
“該死!加快圍攻速度!我就不信,秦龍他有三頭六臂!他再強,能夠抵擋一萬名腦域強者嗎!”
在六階隊長的帶領下,各大方陣立即加大了異能輸出,陣陣異芒閃過,軍刀寒光飛舞,金戈鐵馬聲不斷涌現(xiàn)。
而九名守護者再次陷入了苦戰(zhàn)中。。。
整整一個時辰,格薩爾已經(jīng)擊退第三十三次圍攻,死在他刀下的,至少已經(jīng)上了七百名腦域強者,而契科夫在發(fā)現(xiàn)他的強悍后,不斷加大了攻擊輸出,這讓格薩爾的壓力不斷飆升,直到后來,十名六階異能者率領著數(shù)百名腦域強者展開了對他的圍攻。
格薩爾的技能與近身戰(zhàn)已經(jīng)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這在很大程度體現(xiàn)在他面對無論是近戰(zhàn)還是技能的強者,都能夠一刀干翻,甚至在面對空間屬性的進攻重疊下,他冰冷的軍刀依然能夠抹殺對手的血管。
同樣彪悍的還有科洛夫,這個看上去只有五階的異能聯(lián)盟議員,同樣能夠爆發(fā)出與秦龍堪比的越階能力,死在他軍刀下的絕對不是少數(shù),他的絕對領域,幾乎可以形成實質,讓近身的大半對手速度驟減百分之七十。
而他一直都在這樣的包圍圈中,看似寫意地滅殺著一層層的包圍者。當然,他的能量流失也是最為顯著的。可以眼見他的攻擊速度在逐漸下降。
而猥瑣KING這個家伙卻是最為輕松的,他滅殺的對手可能數(shù)量不是很多,不過他夸張的話語對進攻方陣的戰(zhàn)意士氣影響,正如他猥瑣到了靈魂內的性格一樣,使人難以置信。
“太弱了。你們的拳頭像女人一樣,綿軟無力,話說,你們那話兒,也絕對像你們的拳頭一樣綿軟,在關鍵時刻總是讓人大失所望。不過,爹地是不會教給你們什么的,因為你們這些可憐的家伙,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桀桀,皮膚倒是一個個長得挺白,爹地倒是有個好去處,將你們的屁股洗干凈,比跟著那個整天一路死人臉的家伙強多了!”
“可憐的家伙們,打了這么久,你們難道不感覺,這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嗎?你們甚至連爹地的具體位置都找不到,好在爹地的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不愿意狠狠踢你們那白皙的屁股!”
以猥瑣KING的本事,問候對方數(shù)百人直系親屬十八代,都不帶重復的。而他最猥瑣的一點便是,偏偏他每句話,都能夠極大地挑釁對手的每一條神經(jīng),甚至粗神經(jīng)的家伙在他層出不窮的折磨下,血脈暴漲青筋暴露,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最強的撞擊,僵持了整整一個時辰,而這一切,看上去,還只是開始的樣子。。。
又是一個時辰后。
偏殿的外圍血流成河,血腥之氣彌漫,形成了鋪天蓋地的殺氣,這股殺氣一定程度上促使了攻戰(zhàn)雙方變得更加暴虐和兇殘。
任何異能者在這樣高強度的能量消耗下,無一例外地呈現(xiàn)出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疲累。可以看到,他們雙方在這樣最強的碰撞下,襲來的潮水般的疲倦。
就連秦龍原本一塵不染的衣服上,此刻也沾染著濃烈的血跡,只不過,這些血跡更多的,是對手的致命之血。
蘇菲也終于不再是簡單的攻擊,而是展開了凌厲的襲殺。這對于性情淡然的她也著實不多見。
科洛夫、格薩爾、queen、楚龍舞這些近戰(zhàn)單位都相當?shù)钠>耄墒牵麄兒芮宄麄冎耙蝗f名縮水到現(xiàn)在五千的對手,也已經(jīng)處在臨界點的邊緣。
只有猥瑣KING夸張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桀桀,該死的家伙們,沒想到你們竟然堅持這么久。提到持久,桀桀,話說爹地的那話兒,說起來你們都會自慚形穢,持久、高效,猶如永不磨損的發(fā)動機!怎么,羨慕嫉妒恨吧?”
契科夫看著天色,這已經(jīng)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時刻。他不由定了定神,再次以嘶啞的聲音狂吼道,“還有一波進攻,對手一定倒下,到時我們將他們的頭顱高高掛在山坡上!讓他們見證我們成為第四巨頭的最光輝時刻!”
“所有六階異能者,全部集中起來,展開最后的獵殺!”
“殺!”
吼聲震天,直刺蒼穹。
最艱苦也最難熬的一次對戰(zhàn),終于來臨。
隨著前仆后繼進攻的不斷加強,噗噗噗噗,十名守護者終于不可避免地都進入了負傷狀態(tài),盡管他們彪悍的身體在抗衡著傷勢的強化,盡管他們的軍刀依然在收割著相當數(shù)量的對手,他們已然進入了負隅頑抗的狀態(tài)。
單兵最強,并不是無敵的。
外來者,也畢竟只是外來者。底蘊不足,是他們面臨這一危機情況的最大緣故。
眼見這一情況,契科夫興奮了許多,他的雙眼中洞射出驚人的光芒,“集結!再次沖鋒,干翻他們!”
一時之間,十名守衛(wèi)者所面臨的威脅更甚。
而秦龍卻忽然傳來一陣長嘯!
只見九名偏殿守護者忽然朝著同一個方向掠去,在短暫的時間內,便都進入了主殿!而幾乎是同時,所有偏殿內,能量滾動,忽然從頂端的吞噬器中,涌出大量的驚人的氣息。
那是積蓄了數(shù)次苦戰(zhàn)宣泄的能量,那是數(shù)千名異能者的強勢一擊!
“該死!這是九龍拱珠的防御陣法!他們竟然懂得開啟的方法!”
看著偏殿頂端的能量涌動,契科夫面色蒼白,然而此時,要撤回異能大軍,已然不可能。
只見在偏殿內頓時布滿了狂暴的能量,剎那的宣泄幾乎引起了陣陣黑洞空間的狂暴蔓延!
當所有氣息歸于弱化,契科夫整合異能大軍時,臉色忽然變得鐵青,在剛才的波動中,一瞬!僅僅是一瞬!他的手下立即損失了十之五六!
這一次,異能大軍的意志終于出現(xiàn)了不可逆轉的低落,而契科夫顯然不愿意放棄這一極佳的機會,他大聲嘶吼,幾乎是以生命的原核在爆發(fā),“反攻!最后一次反攻!將他們殺光!”
兩千余名異能者很快地集結起,再次朝著主殿發(fā)起了攻擊。主殿的防御顯然比偏殿要強上幾個檔次,建筑外圍的能量繚繞,而在內部,秦龍等十人在注入著徐徐的能量,試圖通過這道最終的防御將敵手拒之門外。
“攻!”
整齊劃一的攻擊下,能量光罩不斷顫動,也變得稀薄起來,不過正是這層不起眼的光罩,將兩千余名異能者死死地攔截在外,不讓他們跨入分毫。
“再攻!”
內部的十人,已經(jīng)都在透支體內原核的能量,這道光罩已經(jīng)是他們最后的一道屏障了,而如果這道屏障告破的話,他們都會短時間內被狂暴的異能者給撕成碎片。
如此,又是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后,交戰(zhàn)雙方都陷入絕望的時候。
噗噗噗!
幾聲輕微的響聲傳來。
契科夫愣了一下,隨即臉部卻是狂喜。
“光罩破開了!”
“殺!”
可是,就在這時,天邊,終于照耀來一束久違的陽光。
而隨即,一陣如同天威的聲音傳入每一名異能者的耳朵內。
“第四巨頭為秦龍!所有進攻的異能者十分鐘內撤出西部區(qū)域,否則,殺無赦!”
守衛(wèi)者一號的聲音!
執(zhí)法守衛(wèi)隊來了!
“該死!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一點時間!我就可以成為第四巨頭!!!!”契科夫面色肌肉不斷抽搐,望著主殿內臉色慘白的九人,他的嘴唇咬出雪來,指甲幾乎深深地嵌入了肉里!
可是,契科夫忽然低下了頭,仿佛是一瞬,又仿佛是萬年,他忽然做出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命令。
“全體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