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莊、赤練、白鳳三人並立,大司命和少司命分列兩側(cè),隱隱將三人半包圍起來,雙方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形勢一時非常嚴峻。
衛(wèi)莊冷眼看著大司命和少司命,聲音如同千年寒冰一樣寒冷:“凡是膽敢對流沙出手,必將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而這個代價很有可能就是死亡,即使你們也不例外。”
大司命嗤笑一聲:“真是好兇哦,我真的好怕怕喔!不過你與其想著在這裡大放厥詞,還不如想想該如何自保,你的對手可不是我們兩個。”
衛(wèi)莊微微皺眉,驚疑不定的看向遠方,這時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突然響起,若隱若現(xiàn),若即若離,非常好聽。
“世間無我,處處是我,玄之又玄,衆(zhòng)妙之門。”
一道青氣陰陽流轉(zhuǎn),一個絕代芳華的身影緩緩現(xiàn)身,只見曉夢一步一閃,很快便來到衛(wèi)莊等人面前,與大司命、少司命兩人成三角而立,將衛(wèi)莊三人徹底包圍在中間。
“你的對手,是我!”
衛(wèi)莊陰晴不定的看著曉夢,語氣略帶嘲諷的說道:“天宗曉夢!什麼時候道家天宗和陰陽家穿一條褲子了,就連驕傲如你也和陰陽家的人合作,看來道家天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曉夢清冷,對此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管是天宗、人宗、還是陰陽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了,有的只有在聖君大人統(tǒng)帥下的天道神教。聖君大人志在掃平寰宇,爲衆(zhòng)生謀福祉,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你們還不趕快皈依。”
衛(wèi)莊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聖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膽敢教我皈依於他,簡直不知所謂!”
曉夢冷傲的說道:“你不必左右而顧他言,我給你等待的時間,事情很快就會見分曉。”
衛(wèi)莊微微皺眉,看到曉夢淡然的表情,他頭一次感覺事情可能失控了。
就在這時,四周的空氣微微波動,朦朦朧朧之間,冷傲高貴的月神緩緩現(xiàn)身,只是接連兩次閃爍,月神就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
月神朱脣輕啓,清冷如仙的話語傳來:“你們想要等的,是不是這幾個人!”
“彭!”“彭!”“彭!”
接連三聲落地的聲音,隱蝠、墨麟、蒼狼王三人狼狽的躺在地上,掀起了陣陣塵土。
除了衛(wèi)莊三人之外,流沙高層全軍覆沒!
衛(wèi)莊眼中蘊含著強烈的怒火,手中緊緊握著鯊齒,手臂上面青筋暴突,隨時都有可能突然爆發(fā)。
“這次我們流沙認栽了,不過你們最好當心一些,一旦讓我成功逃脫,你們必將承受流沙永無止境的報復(fù)!”
月神面色溫和:“是嗎?那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們既不是爲了殺你們而來,也不可能讓你逃脫,現(xiàn)在時機未知,你們還是靜靜在次等候片刻。”
月神暗暗計算打量了一番:“現(xiàn)在諸子百家也都快就位了,蓋聶先生和項氏一族,也一起過來等候吧!”
話音剛落,天明和項羽暗道不妙,趕緊想從躲藏的地方轉(zhuǎn)移。只是月神手掌微張,空氣一陣波動,項羽和荊天明不受控制的倒飛而出,緊接著項梁、范增、蓋聶也紛紛從樹林當中倒飛出來。
月神對蓋聶還算客氣,畢竟怎麼也算是重傷號,直接輕拿輕放。至於其他四人,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直接一屁股蹲掉落在地上,屁股都被摔得生疼。
天明痛苦的摸了摸屁股,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指著月神說道:“你這個壞女人把我們抓出來,到底想做什麼?”
月神輕笑一聲:“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們在此等候,一會可有重要的人物要來,到時候你聶大叔的傷也能治好哦!”
“真的嗎?實在是太好了!”天明高興的跳了起來,隨後有些不好意思,滿含真誠樸實的說道:“沒想到你人這麼好,之前是我錯怪你了,我以後不叫你壞女人了!”
……
這邊事了,另外一邊也基本準備好了。
墨家鉅子姬丹、儒家張良,還有一批諸子百家的各路豪傑,這些人都是不想輕易臣服的死硬分子。
本來他們還想要頑強抵抗一番,甚至還要壓服逍遙子等人,將剩餘的同伴重新勸服回來。畢竟秦國的勢力太過強大,一定要團結(jié)一切能夠團結(jié)的存在纔可以。
爲了獲得最終的勝利,他們甚至連匈奴都能合作,更別說只是中途迷失的“自己人”了,還是要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的,只不過最後利益分配可能就要另行計算了。
只是眼看就要成功,結(jié)果陰陽家、道家天宗、以及道家人宗,竟然合力派遣十大太上長老出手,而且個個全都恢復(fù)巔峰狀態(tài),實力強大的不可思議,瞬間實力翻轉(zhuǎn),頑抗派落入絕對的下風。
面對天道神教如此強大的實力,以及皈依派的反戈,以姬丹和張良爲領(lǐng)導(dǎo)的頑抗派無力對抗,只能且戰(zhàn)且退,一路狼狽逃竄,最終在姬丹的提議之下,想要退到墨家機關(guān)城去,據(jù)關(guān)而守。
頑抗派一路且戰(zhàn)且退,每次都九死一生,很多同伴都已經(jīng)被對方活捉,看起來異常狼狽。只不過還有機關(guān)城這個希望支撐著他們,因此他們才能一路堅持沒有倒下,只是他們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逃跑路線都是提前規(guī)劃好的,如同攆兔子一樣,將他們攆到特定的軌道上,正好會經(jīng)過蓋聶、衛(wèi)莊等人所在的地方。
……
姬丹舔了舔乾涸的嘴脣,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只是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看到大家情緒不高有些沮喪,不由出言鼓舞大家的士氣。
“大家快一點,很快就要到機關(guān)城了,機關(guān)城有諸多機關(guān)陷阱防禦,沒有人能夠攻得進去,到時候我們就安全了。”
聽到姬丹的話語,所有的人不由精神一振,繼續(xù)振奮精神努力前進。一路上遭遇了不知多少次失敗,如果心底不由有這個信念壓著,隊伍早就已經(jīng)分離崩散了。
張良悄悄湊到姬丹身邊:“丹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根據(jù)我們一路的經(jīng)歷推測,敵人其實早就已經(jīng)能夠拿下我們,可是好像又故意給我們希望,故意把我們往這條路線上趕,我恐怕前面必有埋伏。”
姬丹長嘆一口氣,有些蕭索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明白,只是我無論如何也不甘心,因此就算面前只是一杯毒酒,我也只能飲鴆止渴了!”
張良長嘆一聲:“唉,丹兄還是要多加提防纔是,或許還有機會逃過一劫。”
燕丹點了點頭:“子房放心,爲兄省得!”
隊伍繼續(xù)出發(fā),很快就要經(jīng)過鏡湖醫(yī)莊,只是看到遠處的那些人影,姬丹的心不由沉到谷底。
月神遠遠地就對姬丹說道:“姬丹先生,我家聖君已經(jīng)讓我再次恭候多時了,還望能夠停下來一敘!”
看到前方無路,頑抗派的心氣不由一泄,毫不顧忌的坐倒在地,再也不想繼續(xù)頑抗了,大聲直喊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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