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我聽說趙敏等五人都最後撤退了回來,你怎麼沒有撤回來?”電話一通,王恆道:“你是打算在島國等著我過來嗎?”
“王先生,正是如此,不過呢,我在島國也沒閒著,我去了熱田神宮一趟。”唐龍道,他拿到了草錐劍,內(nèi)心還是很高興的,不過他也知道進入熱田神宮盜取草錐劍那也不是小事,必須向王恆彙報一下,萬一真的惹出什麼大事來就不好了。
“你去熱田神宮幹什麼啊?”
王恆還沒意思到唐龍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雖然島國這邊因爲(wèi)草錐劍的失蹤已經(jīng)鬧翻了天,但是消息卻沒有傳出島國,因此華夏這邊的人都還不知道呢,畢竟這在島國那是醜事一樁,而家醜是不可外傳的,因此島國方面現(xiàn)在也是盡力封鎖消息,不讓消息流傳出去。
“王先生知道島國的三大神器嗎?”唐龍沒有回答王恆的問題,反而問道。
“當(dāng)然知道,島國三大神器,就是草錐劍、八尺瓊勾玉和八咫鏡,這三樣?xùn)|西,在島國可是了不得的物件,但實際上,卻是咱們?nèi)A夏傳過去的,當(dāng)年秦始皇讓徐福去仙山海島求取不死之藥,但是徐福卻是帶著秦始皇賞賜的童男童女和大批財富寶貝跑路了,來到了島國,這三樣?xùn)|西,就是他傳下來的,不過島國人那是真的無恥啊,竟然將這三樣?xùn)|西當(dāng)成了鎮(zhèn)國之寶,甚至還編造了一些與之匹配的神話,來忽悠世人。”
“王先生,你果然是學(xué)識淵博,連這些秘聞都知道啊。”唐龍感嘆了一聲道:“我就是看不過他們這麼無恥,因此用您的隱身符和穿牆符,進入了熱田神宮,將草錐劍給拿走了。”
“什麼?你拿走了草錐劍?”
王恆驚道,儘管他已經(jīng)是修真高手,但是忽然聽到這麼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還是被嚇了一跳的。
“沒錯,現(xiàn)在草錐劍已經(jīng)在我手裡了。”唐龍道:“我還打算去島國的皇宮,盜取八尺瓊勾玉,去伊勢神宮盜取八咫鏡呢。”
“那你現(xiàn)在安全嗎?”
唐龍連忙問道,島國高手沒有華夏多,那是肯定的,但他也沒去過島國,現(xiàn)在唐龍還只是煉氣期的修士,萬一遇到島國的修真高手,未必是對手,因此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唐龍的安全的。
“我很完全,現(xiàn)在我就呆在以前咱們?nèi)A夏特工的據(jù)點,現(xiàn)在他們都撤走了,偌大的據(jù)點裡面,就我一個人。”
唐龍道:“這草錐劍還真是神氣,削鐵如泥,雖然不是飛劍,但是我看這煉製草錐劍的材料,比您使用的那些飛劍的材質(zhì)還要高,將要要是將這草錐劍煉化,那絕對可以打造出一把真正的高品質(zhì)的飛劍呢。”
“唐龍,你這一次太魯莽了一點,島國也是有高手的,萬一你遇到比你修爲(wèi)高深的人,那就危險了。”
王恆連忙道。
“王先生,我是比較小心的,熱田神宮之內(nèi),最爲(wèi)厲害的也就兩個武學(xué)宗師而已。”唐龍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這麼做是有危險性的,但這是我年少時的一個夢想,因此我這一次衝動了一把。”
他也意識到自己去熱田神宮盜取草錐劍是比較冒險的行爲(wèi)。
“人都是有夢想的,也會熱血衝動,但你千萬別隨便進入島國的皇宮,島國皇宮裡面,可能隱藏了老古董級別的人,既然你想將草錐劍、八尺瓊勾玉和八咫鏡全部盜走,帶回華夏,我就幫你一把,一起瘋一把,但你暫時不要行動,等我來了之後再說。”
王恆叮囑道。
“王先生,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的確是有些衝動了。”唐龍道。
“也不礙事,這一次我們到島國來,本來就是要搞一個天翻地覆的。”王恆笑道。
“王先生,我等你來。”
唐龍見王恆沒有責(zé)怪自己,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我會盡快來島國和你匯合的,王恆道。
隨即,兩人結(jié)束了通話。
王恆在別墅裡面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就去見陸老將軍。
在川西省省城動身來京城的時候,王恆並沒有直接聯(lián)繫陸老將軍,因此這一次他來京城,也不是坐軍方的飛機來的,而是自己買票坐飛機來的。
他坐了個出租車,直奔陸老將軍的府邸。
快到老將軍的府邸了,他纔給老將軍打電話。
“王老弟,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趙敏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你準(zhǔn)備得怎麼樣了?”老將軍接到王恆的電話,也很是開心。
“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老將軍,我已經(jīng)到了京城,就在來你府上的路上。”王恆笑道。
“還沒吃早餐吧,剛好我在院子裡散步,等你來了,我們一起吃早餐。”老將軍驚喜道。
很快,王恆就坐出租車到了老將軍的府邸。
老將軍的保鏢焦富開在府邸的門口相迎,先前開出租車送王恆的人聽到王恆在車上打電話,還以爲(wèi)王恆是在打電話裝十三呢,因爲(wèi)一個能和陸老將軍通話的人還坐出租車?因此先前那出租車司機從心理是鄙視王恆的,但是現(xiàn)在他看到王恆真的進了老將軍的府邸,還是老將軍的貼身保鏢焦富開給迎接進去的,頓時驚住了。
“這個年輕人,可真是低調(diào)啊,可他是哪路神仙啊,竟然和老將軍稱兄道弟,看來我這輩子有吹噓的資本了,我活了四十幾年,好歹開車送過一回陸老將軍的兄弟啊。”
出租車司機看著王恆那進入陸老將軍府邸的背影,有些自言自語地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呢,陸老將軍,那是碩果僅存的軍方元老,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和老將軍稱兄道弟,這簡直是天荒夜談。
王恆和焦富開走進了老將軍的府邸。
“王先生,你早點打電話過來,我好來接你啊。”焦富開客氣地對王恆道,他這位軍方的對手,對王恆很是尊敬,因爲(wèi)如果沒有王恆,現(xiàn)在他還只是武學(xué)宗師,不可能是修真高手。
“我自己過來就行了。”王恆道:“老焦,你的修爲(wèi)又精進了啊,都煉氣中期了,快接近煉氣巔峰了。”
“王先生,我越是修煉,才越是知道這修煉一途根本是無窮無盡啊,我這點修爲(wèi),和您比起來,那就是九牛一毛,滄海一粟啊。”
焦富開道。
“王老弟,
來,一起吃早餐。”而此時陸老將軍走了過來,招呼王恆。
王恆和老將軍見面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也沒什麼拘謹(jǐn)了,兩人就進屋了。
……
而在島國的皇宮裡面,此時龍川介一調(diào)集了二十個皇室武士,這些皇室武士都是島國皇宮的精銳,修爲(wèi)最低的也是武學(xué)名家初期。
“龍川,宮崎和北原浩行是師兄弟,你覺得宮崎有沒有問題?”龍川介一要出發(fā)之前,老天皇問他道。
宮崎,就是熱田神宮藏寶閣入口守衛(wèi)的那個武學(xué)宗師。
“這個很難說,不過草錐劍只有一把,我估計宮崎並不知情。”龍川介一道。
“宮崎真的一點嫌疑也沒有嗎?”老天皇問道!
“天皇陛下,微臣愚鈍,還請?zhí)旎时菹率鞠隆!?
龍川介一劍老天皇似乎有些懷疑北原浩行的師弟宮崎也有問題,於是道,他知道老天皇正在氣頭上面,有些話他可不敢隨便亂說,免得說錯了話更加惹得老天皇發(fā)怒,那樣的話,他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北原浩行有問題,那麼我們就不能完全相信宮崎了,這一次你去熱田神宮,必須將宮崎也抓了。”
老天皇道:“不過你就這麼去,只怕北原浩行和宮崎會不會束手就擒,我讓皇太子陪你一起去,皇太子會拿著我的佩刀去,如果北原浩行和宮崎動手,就讓皇太子直接斬了他們。”
在島國,天皇那是至高無上的,皇太子戴著天皇的佩刀,那等於御駕親征,要是北原浩行和宮崎反抗,那就可以亂刀看似,是要誅九族的,如果北原浩行和宮崎不是做好了安排,能帶著全家大小離開島國,應(yīng)該是有所顧忌不會動手的。
“多謝天皇陛下。”
龍川介一連忙道,本來他這一次去熱田神宮抓人,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北原浩行那是武學(xué)宗師,武功還在他之上,再加上宮崎也是武學(xué)宗師,他就算帶了二十個皇家武士,那也未必能抓住北原浩行,因爲(wèi)熱田神宮本來也是高手如雲(yún)的,北原浩行在熱田行宮三十年,那裡的護衛(wèi)肯定是信任北原浩行的,如果熱田神宮的守衛(wèi)幫北原浩行抵制他的話,他肯定帶不走北原浩行,但是現(xiàn)在有皇太子明志帶著天皇的御刀前往,熱田神宮的護衛(wèi)肯定就不敢動手了,北原浩行和宮崎也會有所顧忌,他此行的安全性就大大增強。
老天皇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個三十來歲的西裝革履的男子就趕了過來,這男子中等身材,戴著金絲眼鏡,一身的貴氣,這男子,就是老天皇仁宇的兒子,也就是島國當(dāng)今的皇太子明志。
“拜見父皇。”
明志太子一見到老天皇,當(dāng)即就下跪行禮。
老天皇將北原浩行可能偷了草錐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將自己的佩刀取了下來,遞給了明志太子道:“你和龍川去一趟熱田神宮,務(wù)必抓住北原浩行和宮崎,找到草錐劍。”
“遵命。”
明志太子雙手接過他父親的御刀,然後和龍川介一一起出發(fā),這一次,他能代表他的父親,也就是代表老天皇去熱田神宮抓人,那也是莫大的榮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