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領(lǐng)悟 170 欺壓
170?欺壓
這鄭紫衣和薛美麗看到鄭碧樹跳出來,卻是絲毫驚訝也沒有。鄭紫衣正是不客氣的說道:“鄭碧樹,你口裡放乾淨(jìng)點(diǎn),你說誰是小賤人?我爺爺可是宗門長老,哪裡像你,父親是誰都不知道要說賤人,你纔是賤人”
“你……你再說一遍”
陡然聽到這些話,鄭碧樹全身散發(fā)出一種壓抑不住的暴戾之氣,雙目死死的盯著鄭紫衣,全身的法力劇烈的波動著,似乎隨時要出手一般。
鄭碧樹的母親也是鳳蕉宮的弟子,一次外出歸來,便懷了鄭碧樹。至於鄭碧樹的父親是誰,她卻是至死都沒有說,這也成爲(wèi)鳳蕉宮的一段懸案,鄭碧樹便隨了母親的性,母親死後,便拜在了與母親關(guān)係最好的一位長輩門下,這位長輩修爲(wèi)也是極高,她嚴(yán)令綵衣堂的人不得隨意談?wù)撪嵄虡涞哪赣H,這也比較好的保護(hù)了碧樹。但她父親母親的事,卻一直是埋藏在她心中的痛。
看到鄭碧樹憤怒的樣子,鄭紫衣也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她現(xiàn)在不過是煉氣期十三層的修爲(wèi),與鄭碧樹比起來差了太遠(yuǎn)了。
等到鄭紫衣反應(yīng)過來時,纔想到自己背後是有人撐腰的,根本不用害怕這個鄭碧樹,而且剛纔被鄭碧樹嚇退,也丟了面子。當(dāng)下壯了壯膽氣,大聲說:“鄭碧樹,我說的可有不對嗎?要說你母親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跟了一個什麼樣的……”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鄭紫衣一手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鄭碧樹,喃喃說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這個賤女人,你竟敢打我。你母親偷人,你也是……”
“我不但要打你,今天還要狠狠教訓(xùn)你一番”
聽得這鄭紫衣越說越是不堪,鄭碧樹大怒,也顧不得鄭紫衣的身份,手一揮,一道法力就涌了出來,這法力化成了一道長鞭。鄭碧樹手一抖,就衝那繼續(xù)口不擇言的鄭紫衣?lián)]了過去。
“哼,鄭碧樹,你真是好大的出息,竟然出手欺負(fù)師妹,當(dāng)真是沒把我這個大師姐放在眼裡啊。”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突入傳來,一道法力一閃而過,只射向鄭碧樹的面門,尚未到達(dá),鄭碧樹便覺得強(qiáng)烈的勁風(fēng)鋪面,十分鋒銳。
鄭碧樹顧不得那鄭紫衣,急忙後退避開這一道法力,目光衝說話聲望去,就看到一個身姿曼妙,臉孔精緻的女子一步步走了過來。這女子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卻又一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氣勢。
鄭碧樹認(rèn)得這個女子,正是綵衣堂大師姐嶽翎兒。
“哇……嶽師姐,你可要爲(wèi)我們做主啊。”
“就是啊,嶽師姐,這鄭碧樹仗著自己修爲(wèi)高,就欺負(fù)我和紫衣兩個。”薛美麗也說道。
“碧樹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作爲(wèi)她們的師姐,你竟然以大欺小,實(shí)在是太不像話了。”這本來便是嶽翎兒自己導(dǎo)演的好戲,當(dāng)下也不需要問鄭碧樹,而是開口職責(zé)道。
看到嶽翎兒還有一些稚嫩的臉上偏偏有種故作嚴(yán)肅與公正的樣子,鄭碧樹冷哼一聲,說道:
“我們鳳蕉宮本身便是魔門,本來便是強(qiáng)者爲(wèi)尊。她們兩個實(shí)力不行還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我自然要教訓(xùn)她們一下,免得以後吃虧。”
“莫非碧樹師妹你便覺得你的實(shí)力是在綵衣堂第一了?”嶽翎兒也不再假裝公正。
“有你嶽翎兒在這,我鄭碧樹可不敢這麼想。我還有事,告辭了。”
鄭碧樹說著,也不管三人如何想,邁開步子便走了出去。
“鄭碧樹你給我站住”
鄭碧樹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嶽翎兒徹底怒了,向著鄭碧樹兀自離去的背影一招,一道法力成劍便斬了過去。只是這道法力劍到了鄭碧樹身後之時,卻見到五彩光芒一閃,就將法力劍吞了下去。
正是江和送給碧樹的幻鐲。現(xiàn)在鄭碧樹是築基中期的修爲(wèi),已經(jīng)能發(fā)揮出幻鐲的護(hù)身作用了。
嶽翎兒一擊無功,臉色更是難看,心念一動,一把鳳蕉扇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手中。她這把鳳蕉扇是金紅色的,十分的絢麗奪目,相當(dāng)於靈器三階的品質(zhì),正適合嶽翎兒現(xiàn)在的修爲(wèi)。
嶽翎兒手一扇動,無數(shù)道金光如劍,鋪天蓋地的衝著鄭碧樹射了過去。
鄭碧樹已經(jīng)轉(zhuǎn)了過來,他被嶽翎兒背後偷襲,自然不會忍氣吞聲,眼看嶽翎兒再度出手,也不客氣,立刻便激發(fā)了幻鐲。幻鐲的品階是靈器四階,對應(yīng)的是金丹初期的修士,幻鐲展開,立刻間就將嶽翎兒的攻擊捲入幻陣之中。
嶽翎兒只看到面前彩光一現(xiàn),就失去了鄭碧樹的身影,只是有一團(tuán)彩光,裡面雖然有金光閃動,以及金鐵撞擊之上,卻全部被這彩光遮掩了起來。
“哼,我看你能躲到哪裡去”
嶽翎兒手中鳳蕉扇狂猛閃動,更多的金光衝著那彩光衝去,就在此時,那彩光突然間爆發(fā)開來,一下將嶽翎兒囊括進(jìn)了其中。
然後便只聽道彩光之中傳來了嬌叱之聲,法力不斷爆響,顯然是兩人在彩光之中交上了手。
鄭紫衣和薛美麗面面相覷,想不到這鄭碧樹竟然如此棘手,連嶽翎兒都拿不下她來。如果兩人相鬥的結(jié)果是嶽翎兒勝也就算了,如果是鄭碧樹勝了,只怕兩人絕對討不到好去。
“美麗,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先走?”鄭紫衣問道。
“我在這看著,你去請你祖父來,這鄭碧樹打了你一巴掌,這口氣你能忍嗎?”薛美麗眼睛中放出狠毒的光芒,繼續(xù)說道:“那鄭碧樹能和嶽師姐相鬥,所憑仗的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本事,而是一件強(qiáng)大的靈器,你祖父來了,就可以奪下那個靈器,交給你防身用。到時候你也可以用那個靈器,實(shí)力立刻比得上嶽師姐,你想想該多好。”
“可是,鄭碧樹的師父也會插手的。”
“你怕什麼,林長老這一趟出去,沒有兩三年根本回不來,到時候這件靈器早就是屬於你了,有你祖父撐腰,她還能搶回去不成?再說有了這靈器護(hù)身,咱們可以偷偷溜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該多好啊。”薛美麗誘惑道。
“美麗你說的不錯,我現(xiàn)在就請我祖父來。”
看到鄭紫衣跑去找人幫助,薛美麗的臉上顯出了得意的神色來。
而在幻鐲的幻陣之中,嶽翎兒卻是狼狽不堪,她之前打入幻陣中的金光,都被幻鐲調(diào)動化成了連綿不斷的利箭,向著他如雨一般的傾瀉下來。
所幸鳳蕉扇攻防一體,嶽翎兒激發(fā)鳳蕉扇上的光環(huán)護(hù)身,硬抗這些利箭的攻擊,只聽得護(hù)罩之上噗噗噗的響,嶽翎兒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起來。
等到那些利箭完全消失之後,嶽翎兒的法力也快見底了。不等嶽翎兒說話,鄭碧樹便搶先攻了過來。鄭碧樹用的不是鳳蕉扇,而是一個長鞭。這長鞭只是法器,很難傷到嶽翎兒。
鄭碧樹也沒有想過傷害嶽翎兒,只是想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她。鄭碧樹自然知道,那鄭紫衣二人的行爲(wèi)多半是這嶽翎兒指使,心中便懷了一口怒氣。
“啪”
嶽翎兒法力不濟(jì),終於被鄭碧樹瞅著一個空蕩,鞭子在嶽翎兒背上狠狠抽了一下,這一下便將嶽翎兒那微薄的法力護(hù)罩抽隨,緊接著,鞭梢一帶,便抽打在嶽翎兒背上。
嶽翎兒一向是師父嬌寵,衆(zhòng)多師弟師妹奉承的對象,何時受過這種氣,怒喝一聲,全身上法力激盪,就要施展一個禁忌的招式來。
“鳳凰涅盤”
嶽翎兒喝到,全身的法力都開始燃燒起來,一股強(qiáng)大威嚴(yán)的氣息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似乎有一隻上古神鳥要破體而出一般。
看到嶽翎兒施展了這招,鄭碧樹也是大吃一驚,這鳳凰涅盤一旦施展出來,雖然會數(shù)倍的提高攻擊力,但是也會留下後遺癥,甚至?xí)ψ陨砭枰荛L時間才能恢復(fù)過來。一般只有面對生死之時,鳳蕉宮弟子纔會施展這一招。
鳳凰涅盤的氣息傳了出去,那薛美麗也是一驚,不知道是誰被逼到了這種地步。而更遠(yuǎn)一些,鄭紫衣正帶了兩個人過來。這兩人一個是五六十歲的老者,另外一個卻是一個面色白淨(jìng)的中年人。這兩人看著鄭紫衣急切切的樣子,都是笑瞇瞇的。
“爺爺,你們快點(diǎn)啊,嶽師姐和那鄭碧樹都不知道打的怎麼樣了。李師伯,嶽師姐可是你的心頭肉啊,你還不急?”鄭紫衣催促道。
“哈哈,紫衣小丫頭,你還不放心翎兒嗎,她可比鄭碧樹高出了一個境界呢。”中年人笑道。
“是啊,你李師伯都不急,你一個小丫頭……”
“不好”那中年人突然間面色大變,身體一縱便消失了,緊接著便到了鄭碧樹兩人相鬥指出,一掌向著彩光派出,同時喝到:“翎兒,不可”
“轟”
一聲巨響,那幻陣應(yīng)聲而破,露出了陣中的嶽翎兒和鄭碧樹,此時嶽翎兒身上金光閃爍,一隻上古神鳥的虛影若隱若現(xiàn),她的小臉上顯出吃力的神色來。而對面的鄭碧樹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她。
“師父”
看到中年人出現(xiàn),嶽翎兒一聲低呼,身上的金光一下散開,那神鳥虛影潰散開來,那鳥首卻是一轉(zhuǎn),向著嶽翎兒頭頂啄去。
中年人冷哼一聲,一掌把那鳥首拍散,將嶽翎兒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