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我是聽你說想喝酒,就好心送來一瓶……”林天名喊冤道。
“你好心?好心到把我衣服全部脫光,跟我睡在一張牀上,還抓著我的……”左秋雅打斷林天名的話,氣沖沖的說著。
又想到自己清白身子,就這樣給林天名給染指了,她眼睛一紅,眼淚又奔了出來。
“寶貝別哭,”林天名遞去一張紙巾,適時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聲道,“我們都喝了酒,所以難免會發生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你也知道,對著你這樣的人間絕色,哪個男人可以把控得住?我昨晚能忍住沒要你身子,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們肯定會笑話我不是男人呢。”
左秋雅擡起手掌,打掉林天名放在她雪白玉肩的魔爪,忿忿嬌嗔道:“你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她心裡也知道林天名說的是實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喝酒,又互相愛著,不發生點什麼事,那纔是不正常。
“不敢不敢,當然不能說,這是屬於我們倆口子的秘密和隱私,也是我們獨一無二的回憶。”林天名插科打諢,調笑道。
左秋雅聞言沒有再斥責林天名,低下頭,默不作聲,一泓秋水般的美眸中噙著淚花,絕美白璧般的俏臉,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林天名此時,覺得不需顰笑,她的楚楚動人,也能傾國傾城。
林天名靠過去,用紙巾幫她擦拭眼淚,動情的說道:“無論你能否記得,也不管你是否還會遵守約定,自從你說給我一個機會後,我心中就燃燒起強烈鬥志,充滿了勇氣,我會帶著你,衝破任何艱難險阻。”
林天名深情而自信的話,讓左秋雅心中一震,緩緩擡起頭。
兩人目光交織在一起,似乎他們不用說話,已能交流。
她心中大聲叫喊:我會遵守約定,我會給你機會,我真心願意,因爲我是還愛著你啊。
可是話到嘴邊,卻遲遲說不出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爲什麼。
難道講出真話,真是需要喝酒嗎?
不過林天名能從她的眼神中讀懂幾分,滿意的微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回去準備準備。”
他說完,穿起衣服,走了出去,帶上門。
左秋雅抱著被單,望著門口已經消失的背影,突然嘴角一翹,破涕爲笑,雨過天晴,開心起來。
她又揉著自己的身前,自言自語的埋怨:“真討厭,抓那麼用力。”
……
凌晨5點。
衆人都上了這艘三十幾米長的遠洋捕魚船,整裝待發。
雷指揮官已經說完慷慨激揚的戰前動員。
行動人員正對所有裝備,做著最後的檢查。
船上總共十二個人,除了林天名等四個特殊人員,兩人負責駕駛漁船,剩下的六個,都是精心挑選出的敢死隊員,屬於雪豹特種部隊。
隊長是個姓顧的少校,幾年前在玄武島駐紮過,對地形比較熟悉,負責帶隊。
隊中各配備一名通信兵和醫療兵,還有一名狙擊手。
林天名這時,也亮出了僞裝好的裝備,頓時讓在場的人傻眼。
林天名手中有個黝黑的大傢伙,漁網和破布的外在僞裝,也無法阻擋它的霸氣外露。
它,正是得自殺手蝰蛇的重型狙擊槍,barrettM82A1加強型。
林天名知道海軍借調他,肯定不是隻讓他出去吹吹海風,釣釣魚。
因此,他就從後勤組要回了這把狙擊神器備用,同時要回的,還有一把黑色的*手槍,這把手槍,得自扶桑東京都的“太陽鳥”殺手組合。
他還特意讓軍火專家羅斯,幫忙矯正了一下,這兩把槍,現在更加適用於自己。
“我,我可以摸一下嗎?”敢死隊的狙擊手大炳,瞪大著眼珠子,懇求道。
這把槍,正是大炳夢寐以求的終極夢幻狙擊槍,非但是他,所有狙擊手,都夢想擁有一把這樣的神槍。
阿炳覺得自己手中的國產輕狙,跟這槍比起來,就跟鳥槍似的。
單以擊殺距離和威力來說,甚至可以說自己手中輕狙像根燒火棍,與barrettM82A1加強型毫無可比性。
林天名笑了笑,點點頭,舉起重狙,大方讓阿炳過來摸了摸。
說到燒火棍,隊伍中還真有人拿一根棍子。
就是八卦棍的正宗傳人陳英傑,他看著手中的可伸縮鋼棍,心裡也覺得寒磣。
特別是看到左秋雅對林天名,態度大爲改觀,時不時的把媚眼拋向林天名,他心裡更不是滋味。
不就是有錢嗎?
買高級酒,弄高端槍,燒錢的拼爹者。
那槍他會不會用都是個問題,擺什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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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是被你給吸引了,但到了島上,你們就知道大爺我棍子的厲害,在密林中跟武道者戰鬥,槍有個鳥用。
陳英傑這樣想,其它人可不以爲然。
雷指揮官看到林天名的武器,眼睛大亮了一下,不過,也沒怎麼太在意,好裝備如果沒有好手操作,也是徒然。
但是,當雷指揮官見到林天名的熟練而專業的操作,還有老練的握槍手勢後,心中大爲訝異。
他立刻知道,林天名遠遠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可是時間上不容許他再進一步深究,他看了看手錶,正想發出命令。
對講機有聲音傳出:“指揮官,指揮官……”
“什麼事?”雷指揮官回答。
“剛接到上級指示,讓左秋雅退出行動。完畢。”
雷指揮官眉頭一皺,提高音量說:“再說一遍。”
“接到上級指示,左秋雅退出行動,完畢。”
古兵書上講:臨陣換將,乃用兵大忌。
雷指揮官深知這一點,心裡不滿。
但是上頭有令,他只能服從。
對講機裡跟他說話的是他的副手,不可能跟他開這玩笑。
“左秋雅,你可以下船了,上級指示,你退出這次行動。”雷指揮官對左秋雅招招手說。
“爲什麼?我來這的目的就是爲了參加行動,爲什麼不讓我去?”左秋雅不解道。
“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