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忍者在觀察了許久之后,大手一揮,就帶著若干的小忍者走向那個唯一可以離開這里的地方。
早在那白衣人這下來后這些小忍者就開始試驗,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頭頂的位置竟然出不去,變得極其的堅硬。
那個地方白的很明顯,所以很多人都發現了那里。
白衣忍者陰沉的小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里,仿佛要看透那塊地方一般。
而白衣忍者說的禁地根本不是這里,而是頭頂那片花園,可以說整個靖國神社的后院,那里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進去,殊不知,一疏忽竟然讓三個支那人鉆了進去,這還了得,必須把他們抓住,獻給偉大的日照女神。
“大人,這里是?”突然一名忍者站在白衣忍者面前低聲說道,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白衣忍者一腳踢飛,肥的方向正是那個與眾不同的地方。
白衣忍者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拿此人來探路。
索性根本沒有任何的危險,那個忍者輕而易舉的穿過了那個地方,消失不見了。
“走”白衣忍者再次的沉吟了一會,緊接著一揮手,帶著眾忍者穿過了那地方,來到了江陽讓吃驚不小的‘大峽谷’。
那白衣忍者伸了伸手,立馬就有一名忍者將手上的日本地圖遞了過來。
白衣忍者參照著底圖,然后細細的看了遍底圖,突然臉色一邊,怒吼一聲:“八嘎”
緊接著就帶領著眾忍者沖了出去,絲毫沒有顧忌腳下的情況。
而此時那位美麗動人的美子公主則正一個人躺在床鋪上,回想著白天的孕,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在眼睜睜的看著那人陷入地下后他就立馬將這情況稟報給了父皇,父皇也很緊張,派出了自己的貼身白忍去滲入地下抓捕幾人。
對于那個地方的神秘性,父皇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美子感覺有些奇怪,從來沒有看到父皇的臉上出現那樣餓表情,就算是列國大使集體上報,父皇都沒有那般緊張過。
不過這不是美子所關心的,他關系你的則是那個壞男人的生死,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讓自己瘋狂的愛上了那種感覺,美子突然感覺自己以前這二十年白活了。
對于江陽的粗暴,美子雖然很想怨恨起來,但是他的心卻由不得他了。
只能默默的思念著江陽,根本不知道這男子的絲毫情況,還好美子暗地里將江陽的容貌記了下來,畫出來,讓自己的貼身衛去日本的各大旅館,酒店對照,一定要查出此人餓來歷。
消息還沒有匯報回來,美子感覺到自己有些焦急了,站起身子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而江陽根本不知道,自己偶爾來此強的,竟然讓美人如此的掛心,如果知道的話,江陽會作何感想。
此時江陽跟郎昆已經站住了身子,因為兩人已經來到了這里的盡頭,但是一堵深紅的懸崖石壁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在這一路,根本沒有發現冷月的絲毫蹤跡,唯一的可能則是離開了這里,而江陽不甘心的四下探查過了,這里根本就掉不下去,可以說在這里,下方是洪流,而在兩人的腳下,是一個看不見的細網或者地下的根本就是幻覺,反正一直到四周,這里都是安全的,根本掉不下去。
郎昆咬了咬牙,從兜里拿出一張硬卡,是兩人在酒店開房的房卡。
嗖的一聲,房卡被郎昆狠狠的甩向那深紅色的懸崖峭壁。
郎昆想的不錯,如果說這里的情況跟那個空間里的情況一樣的話,應該是可以穿過去的。
可是讓郎昆吃驚的是,那張房卡竟然接近不了那深紅色的是墻壁,在外圍就被燒化掉了,而也沒有留下什么,直接被燒得煙化,什么都沒有留下。
“陽子,怎么辦?”郎昆呼著粗氣,轉頭問道。
江陽也煩躁不已,線索到這里就斷了,先不說這里是哪里,這里哪里有冷月的蹤跡啊。
“不行,我要試試,狼哥,如果我發生了意外,記住,幫我救出冷月”江陽一咬牙,就要上前。
卻被郎昆一把拉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仔細的打量了下那面墻壁,用鼻子深吸了口氣后,面露奇怪的神色,轉身對江陽說道:“感覺到熱了么?”
“沒有”江陽也被郎昆的動作給唬住了,傻傻的搖了搖頭。